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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健康——癌症高发的病理基础
发布时间:2023-08-08

亚健康——癌症高发的病理基础

亚健康状态出现的原因

世间任何事物的产生,发展和消亡都是有原因,有根据的。只是有的事物相对简单,以目前人类所具有的智慧和所掌握的知识,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查找到与该事物有因果关系的依据,比如说自然科学中的化学类事物;有的则相对要复杂得多,比如:具有整体类分化性质的生物。前者的统计学特点是1十1=2,对该类事物进行研究时使用的思维方法是“还原论”和“循证论”。而后者的统计学特征则是1十1>2,对该类事物进行分析研究时使用的思维方法则是“整体论”(或系统论)。如果不区分两种事物本质属性上的差异,在进行分析研究时,将两种性质各不相同的事物进行研究时所使用的思维方法张冠李戴,所得到的结果自然与研究所要达到的目的严重悖逆,这应当是現代医学百年以来找不到癌症真正的病因,无法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根源所在。

按照中医“整体观理论”:任何生物的产生都是天地阴阳二气交感变化所生成。而这个生成的过程,又无一不分为功能性变化与器质性变化两个阶段,功能性变化为事物产生的起因;器质性变化变为事物由量变的累积达到一定的“度”后产生质变形成的结果。用哲学的术语说:功能性累积变化从起点开始到向质变转化的临界点到来之前的整个阶段,都属 “形而上者、谓之道”的阶段。在这一阶段所发生的变化,用尽所有现代科技手段都是无法检查到看得见或摸得到、或可以量化的任何依据的。当事物的发展、变化突破临界点发生质变,形成新的事物后,又属于“形而下者、谓之器”的阶段。然而,尽管物质已经形成,但仍处于萌芽状态,现在的科技手段仍然是无法查出的,也许有人要说利用新兴的基因检测法,可以查出这一阶段病人体内的某些蛋白质变化的依据!不错,不可否认基因科学的进步确实补充了“循证医学”的某些不足,但是思维方式与“循证医学”同出一派,研究结果也同样像美国生物免疫学权威詹韦先生所感叹的一样:无法搞清楚基因变异背后的原因。两相比较,这种料学上微小的进步,同样有如旧瓶装新酒,无法改变因用错的思维方式造成错误判断的困境。

如何走出这个困境,找到真正的癌症病因,为人类征服癌症踩出一条新路?要回答这个问题只有靠中医的“整体覌”、靠适用于整体类分化性质的事物的“系统论”思维方法。而中医的“整体覌理论”认为癌症被查出时已经是器质性病变的晚期,从物质由量变向质变转化的是不可逾越的規律来看:癌症病人即便是早期被查出来之前,又无一不是基于一般良性疑难病如:慢性炎症、组织增生、息肉、肌瘤等等,即便没有这些良性慢性病,也存在一些通过现代诊断学检查证明什么病都没有,而病人则觉得自己老有些莫名其妙的或发热、或畏冷、或乏力、或一阵阵烘热等等难以名状的不适症状的亚健康状态。事实已经无可辩驳地证明:不管癌症病因是何方妖魔?只要把研究的着眼点放在一般疑难病的成因上、放在亚健康状态出现的由来上,舍此别无它途。只要紧盯这个切入点不放,向后找出亚健康与疑难病及与癌症之间的联系;向前找出疑难病与亚健康的联系;再由亚健康与寻常常见疾病及生理、情志、生活之间的联系。再把每一个环节之间相互联系的方式、性质搞清楚,从这些总的联系的内容和方式中探索出这些联系是必然的?还是偶然的?每一个环节与环节之间的联系中,是否有规律性的东西存在?我们只要不耐其烦地顺着这些线索追踪下去,就不愁找不到真正的癌症病因!

亚健康与常见病的关系


世间事物的发生必然有其相应的缘由,它的消亡也不可能不留下踪迹。至于对某一事物进行研究的人员能否找到这些缘由与踪迹存在的依据?一则有赖于当时社会科技发展的水平;一则取决于研究者所具有的学识底蕴和所使用的思维方法。就亚健康与常見疾病之间的关系来说,只要明白了“其来也,有由”的道理,就会自然对人体健康各种状态的依存关系进行分析,并从临床实践中找到这些缘由存在的证据。

仲圣所著《伤寒论》所针对的就是人的健康状态在天人感应的过程中,受到外部邪气的干扰,致使机体发生疾病,导致维持生命物质存的气、血、津、液的升、降、浮、沉运动的动态失去平衡,并波及主宰运动平衡的控制系统受到响,当临床医生按照《伤寒论》中的方法对疾病进行及时、正确、彻底的治疗后,机体及控制系统的动态平衡随之恢复常态,人体又回归到健康的水平。但是,由于种种原因的影响,真正让平衡恢复,达到彻底的治愈疾病,并是说到就能做到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金匮要略》的续篇。不仅伤寒病如此,一般所有的常見病的治疗常态按理都应当如此。

然而,事实是:这个简单的如此,在治疗过程中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难做到的。要做到及时、正确、彻底的治疗,需要多方面的配合,比如:病人积极的健康防病意识、病家的经济条件状况、医生的专业素养、职业道德等等因素,都会对是否“及时”、“正确”、“彻底”的标准要求形成干扰,以致于留下被医典称为“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后遗隐患。由于这些无论是医生或病人,都是无意间留下的隐患,在患者体内的长期存在,给原本仅仅恢复基本平衡的调控系统的升、降、浮、沉动态,构成一些看似不起眼的、无足轻重的影响。这种影响,一般不会引起患者的高度重視。如果真正引起重視,及时进行妥善的病后调理(即:人们常说的保健调理),要彻底消除这些隐患,避免亚健康状态出現,那完全是个很简单的事情。问题在于:人们在潜意识中就没有这个概念,以致让“千里长堤、溃于蚁穴”的悲剧在疾病防治中重演,致使一枚小小的隐患播下了亚健康状态产生的种,埋下了在其逐步演进中摧毁健康保障长城的祸根。

亚健康与一般疑难病的关系


由于前述对一般常見疾病如伤寒、温病、风寒、风热、中暑、胃肠道、呼吸道疾病、情志因素、不良生活习性等等,以及其它化学、物理、生物等物质的伤害,没有得到及时、正确、彻底的治疗,病情初愈后又没有进行认真的、正确的调养,一方面让残留的邪毒滞留体内不能彻底清除;一方面因伤病对正气的耗损,机体内部仍处于正虚邪恋的病理状态。这种状态就是医典上称之为“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状态。

这里需要强调的是:“邪之所凑”之处即是“其气必虚”之处。这里所指的“之处”是有明确目标指向的整体内某一个具体的局部组织,而不是泛指的机体整体。由于这个具体的,受疾病伤害程度较严重的“某”局部正气较弱,不能在治疗过程中与机体整体制化调控系统(包括防御即免疫系统)保持步调一致的、升、降、浮、沉的动态平衡,因而没有契机借助整体系统的防卫能力,与该“某”局部内部的正气合为一体共同发挥防御功能与整体功能一起合力逐出毒邪,致使在整体系统中各组份的毒邪被驱除、伤害被修复、正气得以与整体恢复动态平衡的常态时,该“某”局部却依然处在“正气内虚”、“残邪难除”的病理状态。又由于这种“某”局部的病理状态,虽然正虚邪恋,但毕竟仅仅是疾病的残留余邪,对整体调控系统的动态运行,虽有影响、却无大碍,不经意间还很难察觉。于是或因忙于生计、或因经济条件所限、或因自恃体力禀赋较厚等种种说得过去的理由,人们就把“它”忽略了。客观地说,这种忽略也不都是没有充分理由的,比方人们常常引用毛老人说过的话“既来之、则安之,身体慢慢增长抵抗力……”在相当一部份情况下,事实的确如此。随着体内正气逐步凝聚、抵抗力日渐加强,整体系统的调控力度慢慢向“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某局部”渗透,逐渐扶持起该局部内的正气,并与之合为一体,使整体与机体内五脏六腑恢复生、克制约的动态平衡,并随之使气与血、阴与阳之间互生互化、互根互用、互相依存的关系也相应地恢复动态平衡,整体与局部动态的高度平衡后,气、血、津液、合成与分解的升、降浮、沉的动态势必高度协调,如此一来“某局部”之虚,不补自复,在该“处”滞留的余毒不清自除。

如果在常见病治疗的过程中,无论医生还是病家,都能对疾病治疗的整个过程有一个清醒、明确的认识,确保治疗的及时、方法的正确、除恶务尽的彻底性,医患之间互相理解、密切合作,做到“正气自复、邪气自除”让机体的调控机制恢复动态平衡,保持健康的常态,那么,亚健康状态就不可能出現。体内没有亚健康的病理基础为前提,防御系统(即免疫系统)的初始紊乱就不会发生;体内环境没有“其气必虚之处”的存在,毒邪凝聚、进行性恶化的病理环境也同样不可能出現,没有这些条件为源头,任何比如:慢性炎症、局部溃疡、增生、变钝、增厚、息肉、囊肿、积液、疼痛等等不明原因的一般性疑难病,也就没有产生的由来。

问题在于:疾病防治问题本身就不是一个单纯的事情。整个治疗过程的参与者,包括病人及其家属、亲友、医生,社会对疾病防治的认识程度……,各种来自任何一方的意見,都可能构成对治疗过程正常进行的影响。这就决定了要真正做到:治疗的及时、方法的正确、除恶务尽的彻底性,远比单纯的医疗技术高低要复杂得多,这种复杂的态势单纯依靠医生的一厢情愿是根本无法做到的,由于这样的环境制约,医患之间不可能完全达成默契、密切配合圆满完成整个治疗方案。真正能不留下遗患的病人,就只剩下前面说的“让身体慢慢增加抵抗力”的病人。如果这些病人体内的制化调控系统(包括防御系统在内)得病之前没有亚健康状态存在,那么,让身体慢慢增长抵抗力的内心要求可以圆满实現,既获得疾病的成功治愈,又不留下亚健康的隐患。可严峻的現实是:由我们的生活环境、医疗环境和医疗文化既成思维定势所决定,体内没有亚健康状态且仍具有很强自我修复能力的患者,在人群中的比例恐怕不到20%。这类普遍存在的亚健康状的进一步发展,也就是由于隐患的长期存存,致使体内毒邪累积性增加,体内环境持续性恶化,免疫防御机制不堪重负,一步步由一般性紊乱开始,随着毒邪愈聚越多、正气越耗越弱,无法正常从饮食精华中得到补充而进入恶性循环状态,滋生了被称为一般慢性疑难病的种种疾病。

一般疑难病与癌症之间的关系


前面的讨论中,我们已经明确地知道了:常见病由于种种主观的或客观的原因,或不能准确地制定出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規律的治疗方案;或虽有正确的方案又不能形成医患之间相互理解、密切合作,以致不能圆满执行方案。而收不到“正气自复”、“邪毒自除”的治疗目的,留下了造成亚健康状态的根基,促成了各种与遗留隐患相对应的千奇百怪的疑难病的产生。

从因果关系来说,亚健康状态背后隐藏着的看不见的、用现代科技水平难以解释清楚的致病隐患,是一般性疑难病产生的根源;从量变到质变的转归是“形而上”的“道”与“形而下”的“器”之间的差异来解释,同样也是一种原因和结果之间的关系。相同点在于:无论是原因与功能都是看不到的,在同一事物中,原因和功能性量变中所包含的看不见的物质的性质都是相同的;结果与质变后形成的物质所包含的性质也不会有什么差别。不同点在于:原因,量变与质变,结果所具有的物质含量的比例不同,前者是事物发展的源头,而后者则是发展的结果,原因和结果、量变到质变之间都有一个持续的、渐进的累积过程。用一句形象的话来描述这前后两者之间的关系:可以说前者是腹中胎儿,而后者则是青壮成人。或者说前者是刚刚顶上花瓣,而后者则是摆在货架上待卖的成熟了的秋后南瓜。瓜花和南瓜受环境因素的影响不同、它们所包含的成份也就差别各异。

亚健康、一般性疑难病、直到被称为绝症的各种恶性免疫病也一样,无一不是患者体内环境的产物,仅仅是大与小,轻与重,老与嫩而已,正如内经所说“阴阳者、万物之本始,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权柄”。在天人感应条件下,自然界风雨晦明的变化不该出現而出現、或该出現而不出現,影响阴阳二气升、降、浮、沉的动态平衡规律,就势必使大自然出現与之相应的风、雨、冰、雪,或地震、或海啸、或大旱、或大疫。种种灾害频发的自然环境。使依托原有的自然运动規律生、长、化、收、藏的所有生物的生存条件受到影响,它们或进化、或退化、或消亡。相反,与改变后的自然規律相适应的新的物种,也会适时地应运而生。

自然界生物生、长、化、收、藏的規律与人体内部种种微生物、种种寄生虫、乃至种种疑难病、种种被称为无药可治的绝症的产生,道理都是一样的即:环境因素。人体内制化调控系统是始终保持着动态平衡的,体内的环境就是良好的、人体的健康就是有保障的。这就是“正气内存、邪不可干”这句经文所包含的意思。反之,则在亚健康状态出現之后,不引起高度重视,让残留余邪在体内长期存在。就势必因这些隐患对整体调控系统动态平衡的影响,使隐患滞留之处的毒邪呈現持续、渐进的累加态势,一方面导致气、血、津、液互生互化的功能衰减、输布失衡;另一方面邪聚之处所受的伤害不但持久得不到修复,还要在毒邪持续累加的恶劣条件下苦苦撑持。机体局部的严重失衡,必然导致整体制化调控机制与局部内部的自我调控机制之间的关系渐行渐远。

失去整体调控机制约束的局部组织,在与邪气的抗争中,一方面因得不到整体制化系统的营养补充,正气日益衰弱;另一方面又要与因饮食、空气、及不可防范的时行疾病持续性累积增加的毒邪作战,难免节节敗退。该“某”局部就在这种由常见病留下隐患时的“正虚邪恋状态”,在毒邪持续增加的情势下,逐步演化为“邪愈盛、正愈衰”的危险局面,所有被西医称为“病因目前尚不清楚”的免疫病,正是以原残留病邪的属性为种子;以各自隐藏的受伤害处为基地;以随内环境恶化持续为条件;以患者各自的禀赋差异为前提;一步步由亚健康状态转化为名目繁多、不胜枚举一般性免疫病。并在此基础上,随逐步推进的病理过程中日益累积增加的毒邪,对”某局部受伤组织的反作用力的加速、加强,最后或先、或后,或迟、或早地达到了不同种类的免疫病,功能性量变的累积的临界点,变生成与原隐患病邪属性相统一的恶性免疫病。比如:各类癌症、再生障碍性贫血、系统红斑性狼疮、白塞氏综合症、免疫球蛋白低下等等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疑难病。

癌症及所有的免疫病病因


说来令人失望,癌症及所有的免疫病都没有具体的病因。如果有,现代医学从开始对免疫病进行研究算起,到如今至少已经历时百年以上,之所以找不到,就是世上根本就没有哪一具体的看得见,摸得到的,可以量化的物质证据,可以直接导致癌症的产生。西医肿瘤学研究中,在提及有关化学、物理、生物源物质与癌症产生的关系时,所使用的定语是都是棱模两可的即:“可能有关”。在涉及情志、不良生活习性时得出的结论同样不具有确定性,也是以“有关”二字一予概括。那么,癌症真的没有病因么?

答案是否定的。来有源头、去有踪迹,这是世间任何事物的产生、存在、消亡的整个过程中不可回避、也不可跨越的規律。至于这些規律是否被人们认识,关键在于从事该事物研究的人们,在探索时所使用的思维方法是否适当?对与该类事物相关联的知识了解、积累的多少?客观上,不管你是否承认这些来踪去影的存在,它都是存在的,并且都在按它所具有的规律,我行我素地向前发展,丝毫不在意研究者的说三道四。那么,真正的癌症病因是什么呢?从本文开始讨论时的第一节中,提出“常見病治疗不及时、治疗方法不正确、治疗过程不彻底、以及生活习性,情志因素而留下正虚邪恋”的隐患开始,到第四节亚健康与疑难病的关系的所有讨论中,我们会发现整个过程、甚至包括了从一般疑难病向恶性免疫病的过渡在内,都存在着一个基本共同的特征,即:一个持续发展的病理过程及其与之相对应的内环境恶化程度的加重,并且伴随着同步产生的正虚邪盛免疫系统功能的进行性紊乱、衰退的特征。

透过这个基本特征,我们仿佛看到:从病人自健康、到疾病、到不适当的治疗留下隐患、再到亚健康状态出現、又到由亚健康状态演化为疑难病、再由疑难病转归为恶性免疫病的整个过程中,病人怎么一步步从精、气、神、形诸方面的健康状态,随着“邪之所凑之处”由“正虚邪恋”、“邪盛正衰”日益衰变势头的延续,而在莫名其妙中一变而成为一个终日与药物为伍的病夫;也仿佛看到了整个病理发展过程中,在“邪之所凑之处”逐步累积壮大的毒邪,如何在后续各种原因刺激累加的后备力量支持下,用什么方法蚕食正气,在人体内部开疆拓土、使该受伤局部正气耗竭,从而脱离整体制化调控系统的约束,顺利超越量变与质变的临界点而生成纷繁复杂、甚至难以名状的免疫性疾病。还通过对这一过程所发生的现象覌察和本质推论,明白了“局部病变影响整体”这句话最真实、最具体意,这个意义就是:一切免疫病的来源都是因由免疫系统机制紊乱所诱发,在人体神形上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免疫功能低下的表現,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免疫系统机制不同原因、不同层次、不同程度的紊乱所造成。

同时,也悟透了造成免疫系统功能紊乱的原因,像所有的免疫病迄今为止都说不清楚是哪个具体的因素一样,免疫系统功能的紊乱,以及所有千奇百怪的免疫性疾病的产生,都是指:对常见病治疗不及时、治疗方法不正确、清除毒邪不彻底,留下了“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病理基础。由于这个病理基础在体内的长期存在,干扰了整体系统制化调控机制升、降、浮、沉运动的动态平衡,殃及五脏五行之间生、克制约的常态出現或乘、或侮的乖戾,并进而影响到气与血、阴与阳,互生互化、互根互用的平衡,致使内部毒邪与后续累加毒邪相互勾结,长期滞留,恶性循环,且日益强盛,影响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气血流通,受伤害处得不到气血的供养,一方面使机能逐步退化;另一方面在“邪之所凑之处”的毒邪的反作用下,体内原本恶化的环境加速加重,使“邪之所凑之处”受伤的组织细胞一步步由正常细胞、变异细胞、恶变细胞转化;且随着“邪之所凑”之处内部阴阳偏阻的压力加大,内环境恶化程度越来越大,致使整体调控系统的功能进一步衰退,如此从“邪之所凑”处出現,到使“邪之所凑”之处“气失转输之机”的恶性循环、周而复始的整个病理过程,既是癌症得以产生的原因,同时也是癌细胞向全身播散的前提条件,同时也是被現代免疫学家称为“免疫病病因不清楚”、基因学家搞不清“基因变异”背后的原因的症结所在。

用一句话结束这个问题的讨论:癌症没有具体的病因!包括所有的免疫病都没有具体的病因。癌症和所有的免疫病都是一个在“邪之所凑”的病理基础共同的前提下,由多种因素、经多种层次的反复,共同营造的一个体内恶化环境的产物。这个产物仅是个中医病因病理学概念,尽管既摸不到、看不到,也无法进行量化,还严重悖逆了“还原论”和“循证医学”的科学标准。可是,陈欣在临床实践中,建立在这个病因理论基础上的《陈欣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以及与之相对应的“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却用百分之百的有效率证实了这个理论的正确性。并且经实践检验,这个理论和方法还是集保健、预防、早期癌症诊断和各阶段癌症治疗为一体的理论和方法,也是美国免疫生物学家詹韦先生梦寐以求的:少则几年,几十年,甚至几个世纪才有可能实现的:让免疫细胞自主识别和清除肿瘤细胞的无可替代的免疫病防治法。临床六千余例晚期严重癌症病人验证的档案,和北京市抗癌乐园部份病人的临床验证档案:以100%的有效率;为80%以上的重症癌病人较西医更好地延长了生存期;治愈率仍能达到,8.5%的事实就是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