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像我们这种人,不到没路走的时候是不会来找你的”,这是一位局长临终前四个月(2015年7月末),在我批评他说:“天下没有后悔药,如果去年(2014年3月)刚术后过来时你不犹豫就接受治疗,那现在已经进行康复期了”的时候回答我的话。
是啊!尽管天下没有后悔药卖,但面对一个旷世医学难题,谁又敢相信你一个民间医生的话?全世界多少医药科学精英都没法搞定的事,你算老几?按常人的思维定势,相信科学、不相信被称为伪科学的中医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不,凡来寻求我们治疗的人,哪个不是在享受科学的摆弄后,钱花光了、病更重了、西医几近束手无策的时候来的。虽然他们的病情仍有其轻其重的差异,但这个差异毕竟很小。在这样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前提下,我们仍能在100%有效、为80以上的人延长生存期的基础上,维持8.5%的治愈率。如果:一查出来不经放化疗伤害就接受“中医免疫系统能紊乱防治法”的调理结果会如何呢?又如果:利用我们自创的“癌症自我检查的三个标准”,在没有形态特征、无法进行指标量化,现代诊查手段无查出的早期就把它查出来,癌症的临床治愈率能提高到多少比例呢?再如果:整个社会真正认识到“亚健康状态是癌症高发的摇篮”这一观点,当亚健康状态出现时就服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把癌症处理在未曾萌芽之时,那癌症凭什么高发?
问题是天下只有现实、不承认如果。所有的如果都是面对死亡之前,对往事的追悔与叹息。就一个有易感性家庭来说,这个感叹或许有点价值,今日一个亲人走了,厄运或许没有结束,下一场灾难究竟何时又会光顾呢?日子在一天天忧愁中度过,慢慢也就以为常而把烦恼丢到爪哇国去了,愁有什么用呢?一则凭借当今最先进的手段也查不出早期癌症来;二则查出来又能怎样,钱在哪里?对于家庭没有遗传易感性的人家,就更不用说了。既然整个社会都生活在癌恐怖的阴霾中,普天下雨又不单淋谁,谁倒霉谁认了呗。的确,你不认又能怎样,连国家的科学都没法招架的事情,你个百姓有什么办法?
然而,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俗话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既然人走多了会走出路来,我们有什么必要死气沉沉地守着西医这棵只能让我们在饱受折磨后死去的树不放呢?另寻一条走走说不准还真走出路来!不要指望政府,政府只规划管理科学,不负责开路;也不要指望科学、百余年的癌灾难的历史,已足以证明:科学在癌症面前已经江郎才尽。就象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样,社会文明也有灰暗的、犯错的历史,何不从对被社会主流思想否定的东西来次再否定呢?社会文明的历史,不就是在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中,一步步向前发展的么?看看被主流将近否定了百年的中医如何?原中医科学院副院长、中华文化29位传承人之一的世界针炙联合会终身名誉主席王雪苔教授,在为陈欣被抄一事以《应当探索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的管理办法》为题,写给国务院的信中所说的“自古名医出自民间”,“太医院不是培养名医的地方,只是集中名医的地方……”。既如此,何不改弦更张看看这些出身草野民医呢?
我原本不敢领取“名医”这个称谓,只敢心许我真是一个不错的民医。但几次表态要将几近毕生心血的创立的《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交给国家,帮助政府解决有病无药治、看病难、看病贵、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社会问题,可是没人理我;为此,我甚至在已故国家中医战略课组组长贾谦教授的引领下,向原卫生部副部长现国家卫计委王国强副主任,提出把我的研究成果交给国家,可王副部长也很无奈何,认为没有法律依据,无法接受。我没办法啊!原以为我无欲无求、仅仅想用事实证明:人类健康真正的保护神是中医!国家医改要想成功,也只有依靠发展中医来实现。并借此了却我在王雪苔教授面前的了承诺。可没想到时运不济、命中灾厄连连。不得已只有硬着头皮、拖着被26次活体实验弄得遍体鳞伤的躯体,选择北京市抗癌乐园作为试点,企图通过大量成功病例的积累的事实告诉社会:癌症其实好防也易治!如今三年过去了,在为病人减免费用300余万元的努力后,而今赤诚之心终于换得了回报:抗癌乐园20个分园中已有五个分园的病友开始转变观念,明白了真正能够拯救癌症病人的只有中医!从发财致富的角度说,这似乎在证明着我的春天来了!但我却高兴起来,这毕竟不是我追求的人生价值啊!纵使我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更何况上苍给我们时日毕竟很有限,今年已六十有五,还能干几年?还能救多少人?我在世之日都不能用毕生心血的成果,为民众筑起一道健康保障的长城,我向神农皇帝报到后,一生的成就难道还要湮灭在草野之中不能为普渡众生出力?
看着一拨又一拨来寻求救治的被三甲折腾得几近气气奄奄的晚期癌症病人,我在哀叹:人们啊!为什么不到绝地不省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