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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事杂谈(十)中医现代化化的前提、现状与出路再谈《中医药法》立法之前我们干什么?
发布时间:2023-08-20

医事杂谈(十)中医现代化化的前提、现状与出路再谈《中医药法》立法之前我们干什么?

中医现代化好吗?不用回答都知道,无论从中医药企业还是国家的角度考虑,都无疑是梦寐以求的目标。中医药实现真正的现代化之日,非但是中医药从本质上复兴之时;同时也是以中医为主导解决有病无药治、因病致贫、因病返贫、医改屡屡失败等相关民众健康领域一系列难题得以一揽子解决之时;还是让中医承载五千年文明走出国门,在主导全人类健康大业的宏伟工程的过程中,独家以全球市场为背景、打造无以伦比的医药经济托拉斯,赚取能与中东石油相媲美的财富之时。屇时扬我国威、提高国家软实力的战略目的也自在其中。博大精深的华夏文明也以能直接惠泽世人的形式向全人类展现,前景之美妙自不待言。但中医药现代化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本质定位?什么样的表现形式?又怎样才能实现这个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呢?我们且抛开现代化问题、也抛开走出国门的目标,先谈谈眼前面临的问题与目标之间的因果关系,看看我们的现状能不能为目标的实现构建坚实的基础?

客观上,我们所独有的文化底蕴足以为我们提供全面实现目标的基础条件,由于我们不自爱、不自重,在东西文化搏弈中盲目地崇洋媚外,背叛祖宗,让我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使中医药事业进入了百年的衰微的时期。眼下我们所面对的中医药现状是精英尽失、灵魂出窍后的断璧残垣,仅存的灵性代表人物也仅剩不足百名髦耋老人,仅靠另外一些既被视为主力军又被称为掘墓人、踞守中医高位的专家,是无法担此重任的!人才问题成了横亘在前进路上难以逾越的第一关隘。从长远的战略观点看,要实现这个目标,不但眼前要有过得硬的医师药师队伍;还要有能源源不断地向行业内输入新鲜血液的人才培养教育机构;要有能够充分调动发挥体制内外从业人员创新热情的管理机制;要有符合中医药事业发展规律的管理法规为依托。仔细盘点我们的家底,上述条件一样都无法满足。其处境说一穷二白点也不为过!

怎么办呢?知难而退,让中医就此进入博物馆么?堂堂中华不至于惰落到如此地步。我以为这件事应分两路走。第一路:从长远考虑,以社科院中医国情调查组的调研结果为依据,以甘肃经验为蓝本,摸清中医药事业发展规律,在《中医药法》正式立法之前,以国务院令的法规形式,按中医药发展规律要求,大刀阔斧地进行教、研、药、医管理体制的全面改革,以确保医药的研发创新、确保事业发展高素质人才的持续供给,在为实现中医长治久安、飞速发展打下坚实基础的同时,也为《中医药法》正式立法准备了充足的条件。第二路:用原中医科学院副院长、中华文化29位传承人之一的王雪苔教授的话说:自古名医出民间,太医院只是集中名医的地方,不是培养名医的地方。既然体制内中医不堪担当复兴中医的重任,何不从民间搜求堪委以重托的人才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从宪法的精神要求并没有民间人士不能为国家效力的条款规定,只要能够让中医复兴,政府有必要管制,不拘一格让有真才实学者的锋芒露出来。仿效战当时期死刑犯都可以戴罪立功,为国家攻坚克敌,何况这些民间人士既不是死刑犯,身上还有没花国家一分钱练就的卓越能耐,心中那颗炽热的报效国家的心也不在体制内人士之下。不支付任何成本就可以拿来造福苍生的买卖,我想国家没有理由不这么做!如果中央政府真有壮士断腕的心力,那光靠民间的中医药力量就足以撑起中医现代化的大局,何乐而不为?何况,在当今民众健康保障体系已不堪重负,三年五载也难找到更好解决办法的严峻形式下,舍此别无他途。按实是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衡量,这无疑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话说到这个份上,可能伤了一些人的自尊。他们会说:我的大集团是现代化么?有的专家也会说:我研发的XXX保健品几条生产线在生产,不是现代化是什么?还有的从事像青蒿素那样从单体药物提纯生产新药的大药企,也振振有词地反驳:我们所从事的产业,与从中医前贤葛宏的著作中找到的根据并获得了诺贝尔奖的青蒿素属一类产品,怎么不是中医现代化呢?

不错,纯从医药产业生产方式来说,这些类以的保健品、药品确是现代化的产品。但从药物属性来说,它属于西医药物与靶标对抗的表现形式,并不具备传统中医药四诊八纲,辩证论治要素,也不具备传统中药君、臣、佐、使,四气、五味的用药特征。因此,目前凡是用类似方式生产的药品只能算是从植物中提取的西药,即废除中医者所主张的废医存药中的,绝不属于中医药。另外,以中医药理论为指导、用现代化方式生产的中成药,自然不可否认属于中医现代化这概念的范畴,但从生产规模小、临床使用过程复杂、不具有深厚

的辩证论治基础就难以用得恰到好处的特点,它也只能算是中医药现代化的缩影,还谈不上真正的中医药现代化。

那么,真正的中医药现代化的概念是什么?要实现这个现代化需要什么前提条件?出路又在哪里?

在前面的文字中,我已经强调:根据我们所处现代环境,民众健康保障面临的严峻现实,强迫我们把中医药现代化尽快排上中医药发展的议事日程;而我们面对的基础条件又是百年衰微后从理论到实践、从人才到市场、从文环境到意识形态,都荒废得如断璧残垣的废墟,要按部就班在短时期内实现中医药现代化已无可能。权宜之计,只能把这个不得不有所为的大业分为两路同时并进。真正意义上的大中医药托拉斯,要留待第一路由中央政府下决心,对中医教、研、医、药等相关领域的管理体制,进行壮士断腕般大刀阔斧的改革后形成的新体制、培养出来的新力量,在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的《中医药法》的保驾护航下去完成。这里讲的叧一路,是针对以近百年以来游离在体制之外,没有被国家力量纳入正式医药典籍的创新发明成果为前提,由中央政府给予政策支持,交给民间力量自已去完成。在中央政府的领导下,将以散乱的形式存在于民间的医药资源进行整合,形成初具雏形的现代化中医药产品,用以担当在中医大高潮到来之前,帮助政府解决民众健康这一迫在眉睫社会问题的突击部队。在这里所谈的中医药现代化,只仅仅是中医药现代化大托拉斯的预演与雏形。它的任务是:面对蕴藏在民间百年未经有效整理的、以散乱的形式存在的中医药资源,竭尽所能在中医药发展规律指导下,用中医现代化的雏形,在为新时期的到来提供经验、教训的借鉴与参考的同时,完成民众健康保障任务的过渡。

利用什么条件?以什么为依托来为新时期的到来提供经验、教训的借鉴与参考,并高效有序地成功完成过渡呢?我的建议如下:一、充实中医药管理力量,提升甘肃省卫计委主任刘维忠到国家卫计委协助王国强主持中医药发展事宜,破例啟用用山西省运诚市原卫生局副局长田康立接替刘维忠甘肃省卫計委主任职务,为国家守住中医实验基地,为推广甘肃经验保住火种以利于深化、完善,避免人退政息。二、从全国省级卫计委中热心于中医药事业且有所建树的官员,协助国家中医,令其与以社科院中医国情调查、科技部中医战略课调查组为依托,面向全国民间医药力量,从中发掘、筛选每一疾病防治领域的前三名佼佼者,先让他们用成功的临床案例证明其方法产品的疗效与安全,然后以民法、刑法为监管底线;以食品、保健品要求为依据,对其技术特征允许大规模生产、临床上可以以容易掌握的诊治方法,对病人进行安全、有效的诊治的项目放开常规管制。三、对于经实践反复验证证明:与当下市场流通的医药产品比较既具有更高效、更安全、更廉价特点,又为社会广泛需求的项目产品,经评议审批后首先将其纳入医保报销范畴,再在适当的时机允许进现代化生产和市场化运作。达到让蕴藏在民间的中医理论、技术和产品浮出水面,为民众服务替政府分忧。

上述提议,咋看起来简单得似乎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一个把世界各国政府弄得举止失措、左支右拙的民生大难题,真能如此简单即可应对?可是,若干事实证明:这些貌似难于上青天的大难题,从本质上看比照已故领袖毛泽东: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话说,一切妨碍民众健康的医药学难题都是纸老虎!只要我们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事事为人民利益着想,只要对人民、对国家有利益的事情,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的创造条件抓紧上,那么我们就会得到民众的广泛拥戴。民众的力量是无穷尽的,只要我们深入实际、密切联系群众,那共产党就将永远无敌于天下。这里需要强调指出的是:为什么全世界都为之折股的难题被说得如此轻松就可以做成?其原因有二:第一、国外医疗改革之所以在反复的失败中轮迴无法找到出路,首先由西医还原论和循证医学思维方式,不适用于指导整体类分化事物研究的局限性所制约;其次是因制约所导致的困境没有可以替代的理论和方法。在此种情势下,西方要谋求医改成功势比登天还难。第二、相比之下,中国中医医疗体系的根基远比西方优越得多。即使没有西医的存在,几干年来中国政府仅凭中医不也一样保障了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生息繁衍?西医进入中国后,由于集远期、近期利益于一身通盘权衡考虑的东方文明,在与崇尚近期利益与物质文明的西方文明的博弈中败北,中医这个中华文明结晶的产物也随她的主体一起渐渐淡出历史舞台。如今,当各种疑难病向人类发起挑战、一支独秀的主流医学手足无措,医改无法取得成功是必然的!可作为医疗卫生主管机构的原卫生部现国家卫计委,如果能像甘肃刘维忠一样,不惜牺牲自已的利益,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面对现实、反省历史,提出:用最简単的办法,解决最基本的问题的战略口号,并鞠躬尽粹地去实施。那么,中国不但医改不会失败,中医现代化的步伐早就成功迈出第一步了,何致于反反复复跟在西方后面重蹈覆辙!如果国家卫计委与甘肃卫计委能换位思考,我相信:他们就一样会认为:大力发展、普及中医,以谦卑的心态反省过去的失误,善待民间医学力量,不是把他们关进牢笼,而是让他们为了国家和民众的利益,利用他们手中百年以来未被国家关注过的、国家现在也正没有掌握的优异成果在与疾病的斗争,即便让他们为此战死沙场,他们也会无怨无悔。那么,国家卫计委的官员们也一定会认为:其实中医药现代化就不是什么难事!中国医改要成功也很简单!甚至要中医药在承载五千年文明走出国门,造福全人类的同时,打造全球独一无二的中医药经济托拉斯也不在话下!

理由是:他们心中装着人民!人民必定紧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