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防治理论 /  Theory
有形的癌症好治,无形的意识难医(三)
发布时间:2023-09-16

有形的癌症好治,无形的意识难医(三)

科学替代真理,是有病无药治这一社会问题得以产生的基础


弱肉強食,优胜劣汰这种普遍的现象,在自然界的生物链中,被称为适者生存、自然选择。其实,这种生存与消亡的规律又何止是自然界中所独有,社会学领域又难道可以逃脱这种规律的制约?差别仅在于前者在生存竞争中,尽管为了争夺自己生存的利益,見缝插针,不惜使用任何手段,但受限于低、中端生物所固有的属性:没有语言、没有文字、没有理论体系,尽管它们之中不乏聪明才智之辈,但一般来说,一切行为都出于本能。而人类社会则不同,虽然所遵循的生存法则,从根本上讲大同小异,但人类社会毕竟是高级物种组成的互相依存的群体,具有随时间延续,从生存、生活的历练中逐步积累、总结、提高认识,学习新知识的高等智商。这一超越一般生物的优秀特质,决定了组成社会的人们,在获取生产、生活的利益时,所采用的方法和手段的差异。前者的行为尽管不乏充满智慧的成份,但总体说来,仍然属于本能的范畴。
人类社会的成员在获取自己的利益时,与生俱来的本能,仅仅作为一种原始的物种属性在起作用,更多的是随时间、随种族、随地域环境、随人文环境、随遗传等诸多因素沉淀下来的智慧和心性。这些只属于人类这一高等生物所具有的优势,决定了人在整个生物链中的霸主地位。这说的是不同物种之间,因心智的差异所决定的处境的不同。同整个宇宙是由不同的物质和能量组成,而同质的和不同质的物质与能量之间,无一不以其各自的本质属性的及量化等级属性上的差异,而分成若干层次、若干组份……。人类社会作为大自然中万亿物种之一,无疑也不可能脱离这种规律的制约。只是比较低、中端物种多了些只属于高级物种所特有的东西比如:家庭、家族的亲情,朋友的友谊,社会的思想、文化、理论、道德、法律以及以此为源头派生出来,并且逐步演化提高的获取利益的智慧与手段。同时也多了些因社会的进步而逐步升华的亲情、道德、法律等等社会公德,对获取手段的正与邪的不同制约力度。
正是这些相似、相同、相异的多层次、多维度的社会结构形式的综合,构成了——人这个处于生物链顶端被称为处于霸主地位的社会系统。在这个系统中所发生的事件,没有任何绝对的“错”与“对”,也没有绝对的“合理”与“不合理”。任何“对”与“错”、“合理”与“不合理”,都不是永恒的。从社会历史的进程来说,都在以不同的切入点、针对不同维度的社会问题,从正面、侧面、或反面发挥推动作用,这就是所谓“力”的同一性。这些同一性,都源于生物的本能与智能的综合而产生。不同的地方在于:这些是由曾经对社会历史进程产生过影响作用决定的:影响能够持续的时间的长短,凡属存续时间久远的都可以肯定是符合事物产生、发展、变化规律的;凡属于“其兴也勃、其亡也速”这类状况的,同样可以肯定是违反、至少是不符合当时历史条件下相对的事物发展规律的。至于既不符合发展規律,又能在历史进程中曾经起过助推作用这个矛盾,其实并不矛盾,因为历史往往是“符合规律”与“不符合规律”两种力量的冲突共同推动的。为什么不符合甚至违反规律的力量,会一度产生与规律冲突的势力?这个问题,其实也就是社会学研究的核心问题。就像我们现在讨论的“科学替代真理”的认知错乱,导致了“有病无药治”“看病难”、 “看病贵”、“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种种社会问题的产生是同一个道理。

这种问题的出现,就社会本身来说,尽管是负面的,但却是系统性事物发展的规律所决定的。人在宇宙系统中尽管处于生物链的顶端,其实相对于宇宙这个大系统来说,仍然是十分渺小的。大到对宇宙这个大系统的认识、小到对人体自身的认识,可以说,迄今为止,我们所知并不多,这也就是西方医学家在遇到我们今天所讨论的问题所主张的:应当在医学院的教课书中,砍去现有的三分之一的内容,而坦然地承认、补充上我们至今我们所能提出来的不知道的问题,尽管在短时期内我们可能仍然搞不清楚,但至少能够给后人留下点什么,不至于陷进认知错误的泥沼无力自拔要好的多。
在这个看似学术研究的问题上说了这么多,其目的在于指出:凡属于系统性的问题都是很复杂的,有时问题的本质属于系统内部的单纯问题,而表现形式又与本系统相关联的其它系统的矛盾搅和在一起,最终闹了几个世纪仍然理不清个头绪。但是,我是说如果:我们能跳出既成思维的束缚,换一个思路来思考问题,或许会柳暗花明又一春。“有病无药治”的问题,就是这类问题的典范。首先,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这个问题之所以产生缘于两个系统内部的矛盾的纠结。第一,人体整体系统中,各子系统之间与子系统之间、整体系统与各子系统之间、整体系体与外系统之间、相互的整体性,联系性、层次性、稳定性、动态性的常态规律与变态规律;第二,是由于出自不同的地域、民族、及历史文化背景的差异所形成的知识底蕴和认识方法之间矛盾和统一规律。其次,我们还要清楚:本来来自两个系统内部的矛盾就够复杂的了,偏偏为了免疫病对人的危害问题,又因为利益的纠葛,把两个原本分属于社会学系统与生物学系统的问题搅合在一起,以致造成了人类与生俱来的灾难。而“科学”两个字的含义,就在这永无休止的争吵中,被定义为“真理”,并因此为后世的研发埋下无穷的祸患。
这个祸根自一百年前西学东渐时就开始埋下,随着历史的演进,如今已经凝聚成一颗足以毁灭人类健康保障长城的原子弹。免疫病难以遏止、发病率逐年飚升而临床治疗上又处治无术的严酷现实,是以西医取代、消灭中医,独霸世界医药市场的西方利益集团和东方的洋奴们所始料未及的是: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攻城略地百余年来,“还原论”和“循证医学”会在免疫病疯狂肆虐的势头面前束手无策……。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实在是进退维谷。本来,在如何摆脱这种窘迫环境的大问题上,如果任何医学流派都能以大局为重、以人类健康的福祉为重,那么,我相信:无论是主导话语权的現代医学,还是被围剿百年濒临灭亡的传统医学,都应当放下分歧、抛弃隔阂,各自检讨自己的短处、和短处为什么出现?为什么得不到及时纠正的原因?并谦虚地学习对方的长处,再深刻的认识和沉痛的检讨的基础上,找出犯错误的主观和客观的原因、列出错误的清单,制定改正错误的方案和执行方案的时间表;同时根据共同找到的合理的切入点,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一切以经得起实践检验、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规律,并最终能在临床上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为是否是真理的标准。那么,我相信早则三、五年,迟则十来年,我们就一定能在真正的真理的指引下,突破种种疑难病对医药学领域的困扰,重新筑起人类健康保障的长城!可惜的是坐在象牙塔顶端,手握科学话语权权杖的西方专家们却没有这样的器量,在既无能力应对严峻的现实,又不愿意放下权杖的两难境遇中,专家们举起了“科学”的大棒:找不到免疫病病因的问题,本来是“循证医学”思维方式的局限性所惹的祸,却被说成是科学的,真理的!对抗治疗使病人在受尽折磨之后,人财两空也认为这是符合科学的。在这里,“科学”变成了真理的替身、“还原论”、“循症医学”,变成了制造真理的上帝!凡属经不起这个“上帝”(小白鼠)检验的、就是违反科学、不符合真理的伪科学。即便在临床上应对疑难病具有必然性、规律性奇效的防治方法,也必除之而后快!这种打着科学的旗号反科学、既违反社会公德又悖逆人体生物学基础、违反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规律的“科学”标准;如果仅是在西方大行其道也就罢了,可偏偏要发生在拥有五千年文明史孕育的、伴随着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繁衍、昌盛的原本为廟堂神主、今沦为街上游医的中医药的故乡。

我不知道国家卫生主管机构在想什么?也不知主管中医药发展的立法机构在想什么?我只是觉得:在涉及十三亿人口的健康保障的大业上,在涉及用中医药为载体,让中华文明走出国门在造福世界的同时,推动中国独树一帜的医药经济大踏步发展的,可以说是属于国家战略层面的大是大非上,国家卫计委发展中医的部署是否可以再实在些、再具体些、再更深层次地触及导致“有病无药治”、“有药不能用”这一对尖锐矛盾的本质一些。比如:由国家卫计委牵头,组织中西医药学专家和法律专家一起共同讨论,并在临床实践中以“实事求是”为原则、以顺应人体生物学特征为前提、以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规律为条件,加上最后能取得必然的效果为结论。凡属经得起上述条件检验的,就以国家和法律的名誉承认其真理性!如果达不到或基本达不到上述标准的,就以国家和法律的名誉着重强调:真理是指隐藏在事物产生、发展、变化的表面现象背后的必然规律。这个規律就是“天道”,“天道”是任何科学研究最终所要寻找的目标。而“科学”仅仅是人们寻找真理过程中所使用的思维方式和实证方法。科学的本质与真理的本质是不同层次、不同领域的两个不同的概念,它们既不可混用、更不可替代。如果国家卫计委能考虑类似真理的大讨论,我敢斗胆断言:中医为主、西医为辅,以免疫学领域为切入点,建立新的医学理论,把医药科学的发展推向一个崭新阶段的时机已经来临……。但是,以目下的现实可能么?
国家第一部《中医药法》已经走出国务院的大门,送请全国人大审批。中医药界同仁和民间医药从业者,在翘首以盼的同时,难免又顾虑重重:参加制定《中医药法草案》的专家中,有几位是真正的铁杆中医?他们懂中医药吗?懂阴阳五行吗?懂“整体观”与“天人合一”吗?懂五行与阴阳在整体制化调控系统中,各自伴演什么角色?发挥什么作用?懂得整体制化调控系统是怎样统筹全局的吗?他们懂得整体与局部是通过什么形式参与制化调控的吗?制定出来的法律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吗?国家体制內、外的中医药力量都能全调动了吗?
如果真懂!制定出来的法律也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那么,中医药事业的春天真的到了!中国人民的健康保障没有后顾之忧了。
如果参与起草《中医药法》的高官和权威们,徒有虚名,起草的《中医药法》不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而全国人大负责审查予以通过,那么,中医药事业不知又要面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