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防治理论 /  Theory
一份证据、两种解读,未曾治疗、生死已定
发布时间:2023-08-20

一份证据、两种解读,未曾治疗、生死已定

一、讨论这个问题的必要性

按常理,无论是对“循证医学”本质解读,还是对“放疗”、“化疗”的时机选择,都应该是它们的主人──西医肿瘤临床专家本份内的事情,勿须一个出身山野的民间医生牛厩中露出马嘴,背负班门弄斧、华众取宠的骂名。然而事出无奈,为多拯救些原本可以避免癌患欺凌,通过及时的、正确的防治方法拯救的人,尽量避免在耗尽家财后撒手人寰的悲剧的发生。不得已之下,只好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伴演这个受千夫所垢病的悲剧角色了,反正挨骂又不是第一次。从不自量力地选择以中医药理论为基础,广泛吸纳民间医药精华,试图打开癌症魔窟,还人类一个健康、和谐的太平日子那天起,自己就生存在质疑、白眼、鄙视、嘲弄的尴尬境遇中,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既然已经落水,还何必在乎风大、雨狂呢?如果不能到达彼岸,也是自已选择的定数使然,认命就是了。倘能哪怕,哪怕最终只是爬上岸边,但以未能完全成功的轨迹为后人重走这条血路时,留下些路标、避免些弯路与伤害,也足慰此生了。更何况早在2007年,我就向已故原中医科学院副院长王雪苔教授承诺过:如果中医的复兴需要有人做烈士,那就选择我吧!反正为了实验,也不是只死过一回两回的了。还是发扬点阿Q精神,走自己的路、让人家去说吧!只要能把自己所作所为,用结果向社会做出个说得过去的交待就可以在临终了时闭上双眼。

话题的起源在于:接受“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及“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调治的癌症病人,在调治过程中发现:随着免疫力的持续提升,凡是病史中或因情志、或因对常见疾病的失治、或误治、或治疗不彻底而滞留体内,导致癌症生成的毒邪,与失去恶化内环境条件支持的癌细胞、被免疫系统的识别和攻杀,先后进入发炎、肿大、或坏死、或化为脓血的演变过程渗出的毒邪一起排出体外。在此阶段如果进行声相、影相检查,必然发現:原来的病灶形体肿大、原来有的结节或许也有消失不见的、在没有结节的地方,又可能出现一个或多个新的结节、侵蚀面积比调治前或减少或增宽、肿瘤指标物或降低或升高,病情特别严重的还会有胸水、或腹水或脑积水出现等等表现形式。临床西医专家据此得出:病情发展太快、太严重、无法控制、至少要做六、八个化疗才有可能稳住,甚至因此下达病危下达病危通知。如果上述反应强度太大、尚未办理住院手续的,医院干脆拒绝收治……

从情理上讲,医院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以这些被现代高超的检查手段获得的宝贵资料,以形态和量化的形式所提供的数据为支撑,西医专家下达病危通知、或拒绝收治也是有科学依据的!可是,事实却无情地证明:专家们大错特错了!这种错误,直接或间接地让病人陷进了最终人财两空的悲剧而难以挽回!最终不是疾病为祸社会,而是错误的医疗行为给人类造成了灭顶之灾!

客观地说,现代疾病检测技术,为临症专家认识、分析患者病情发展变化的态势提供了无法替代的物质依据。仅就诊查来说,面对这些证据,不管承认与否,我认为任何中医大师根据四诊八纲搜集的证据的准确性,仅就形态和量化所提供的物质依据本身来说,都是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但是现象不等于本质,不可以代替本质!造成把原本可以康复的喜庆,改变为人财两空悲剧的祸根,并不是人们所认定的西医科技本身,尽管西医见病治病的缺陷是不争的事实,但把造成悲剧的原因归吝于西医科学,不但有失公允,还有可能使构建人类健康保障体系的大业因此痛失臂膀。形左实右、或时左时右的思潮,干扰人类文明进程的事,历史上已屡见不鲜,我担心如此下去,就像近百年以来剿杀中医一样,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会受到重创。因此,实事求是地对临床医疗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客观的梳理,对医学的发展有益无害。

可以轻松避免的悲剧得不到纠正,人财两空的悲剧还在永无止境地发展下去,究竟问题出在哪里呢?世上的事,没有比较就无法鉴别,既然用西医科学理论找不到西医治癌失败的原因,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换一个思路,用与中医科学研究的过程和结果作为反衬,进行对比研究?

在数十年的社会观察和临床实践中,我发现中医的“天人合一”、“整体观”和“阴阳制化调控理论”的实用价值,远比西医的“还原论”和“循证医学” 靠谱。所以一旦遇到我的病人在复查中得出来的声相、影象和肿瘤指标物量化结论与事实不相符时,就会舍去报告上的结论,而使用根据中医“天人合一”、“整体观”和“阴阳制化调控理论”推演出来的结论。当病人按照我的方案执行,出现需要放化疗配合的症状时,就要病人进行复查,鉴于对“循证医学”理论屡屡误导西医专家做出伤人害命的事实,为避免悲剧发生,先嘱咐病人:不管西医专家说什么,都要尊重,不可与之争辩,否则让医生误认为:你不尊重他影响情绪,对病人治疗不利。不管怎么说,反正我们现在要的是西医的帮助:通过放或化疗,为我们执行预订调控方案提供帮助。不因误信而自乱阵脚;不因不信而影响医患关系,为后续治疗埋下后患,照他们的安排做就是了。至于要求化疗的次数超出我们方案要求的事,也不要管它。这个化疗结束后,再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做与不做主动权在自已,现在不须多操心。只是在与专家说得上话的前提下,提示一下尽量少用抗生素,以减少内环境恶化加重的概率。一般来说,大部份患者进入有必要、也可以进入化、放疗阶段时,对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理论都已有相当了解,基本都会按我的意见去做。也有少数太工于心计的人,老放不下心思,把西医专家的话当一本经,影响病人情绪。针对此类人群,我会告诉他:请相信我吧!我从来没有说过保证把病治好的话,但我保证我说的话没有水份,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把不好说成好,是误导你们,后果我负不了责任!可以告诉你们:以检查结论综合病人种种表现,特别是:肝肾功能、血常规相对稳中趋好的势头来判断:病人病情正在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情势是乐观的,康复的概率正在递增。至于西医说病情发展严重,恐难收拾的话。第一、你自已感觉得出来,一个月来你的精神、饮食、睡眠与常人无异;第二、肝肾功能与血常规比较稳定,说明正气日益充盈的势头已经出现。被西医当做病情恶化依据证明的结果,正好相反:证明正邪相争,正气已经获胜,高兴还高兴不过来,何苦杞人忧天?……

上面的事实,是我在昆明市残联康复医院上班时,最初遇到西医对循得证据解读与客观实际相悖,在病人心理上产生影响,干扰治疗方案的实施时,我给病人的解读说明,让他们排除恐惧心理,密切配合治疗。原本以为这仅仅是某个医院水平不怎么样的专家犯下的错误。日子久了才发现:几乎全国所有三甲、二甲、一甲都是一个样子。至此方才明白:“还原与循证”是西医的宪法;西医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不讲原因与结果,、也不讲功能与器质的关联,更不区分物质性质是无生命的还是具有整体类分化性质的。明白了为什么西医集天下英才的智慧、费时上百年,耗资难以数计,到头来还是望癌兴叹的原因,即:用错了思维方法!把适用于没有生命的物质研究的方法,错误地用来研究只有整体论才能应对的:整体类分化性质的事物的研究。无怪乎美国免疫学权威詹韦先生哀叹:要培养出癌症疫苗可能还要几年、几十年、甚至几个世纪的时间!

找到了临床实践中经常困扰病人,家属和我自己的原因后,为了避免类似的困扰再出现,我为自已临床工作立下了个不成文的规矩:在对有康复希望或者有大幅度延长生存期的癌患者嘱咐清楚:第一、什么时侯复查,最好征求我的意见,尽量让病人避开多余的伤害;第二、复查前,根据病情的轻重、接受中医免疫法调治时间的长短、每次用药量的多少,事先把病人复查的结果预测告诉他。比如:病灶更大了、转移的结节更多了、或者肿瘤指标物更高了、又或者胸水、腹水出现了、医生说:“你的病更严重了”!反反复复的交待他:综合各种态势来看,这些情况都是好事!不管西医专家怎么说,你都只可以听,不可以相信,既不予置辩,更不要紧张!

每每反馈回来的信息无不大同小异:检查的结果还都真被你说中了!连西医的话都差不多是一样的的。更有病人会说:真神了!我体内病情变化,好象都是在听你指挥,你教咋变就咋变!真神么?非也!不过知晓生命自控规律!知晓疾病传变规律!谙熟这两种规律交集后,矛盾双方、各自因自身力量的进退变化而共同演变的节奏而已!不是说:大道至简吗?大道者、天地万物发展变化之规律耳!在癌症防治方法上,只要顺应天地自然变化之道去行事,有如到邻家串门、去时为宾有人恭迎,走时为客主人礼送,没有任何对抗、只有正能量的累积,一切都在和谐自然之中,没有邪气存在的条件,它还待得住吗?只要事情还没有到一塌糊塗的境地。有什么矛盾不能化解?有什么困难不能解决呢?处人治世是这样,治病救人又何尝不应该这样么?

二、面对共同的证据,思路决定出路

1.只有构成证据链的证据,才是审病查因的核心基础

只有证据,没有证据链支撑的判决是无效的。断案依靠的是以无法辩驳的证据链为支点来解读嫌疑人犯罪的动机、实施犯罪的方式与过程,指出犯罪的危害结果,在把这一完整的程序走完之后,以相关法律为准绳,对照犯罪产生的恶果进行量刑判决。这个从取证到宣判的全过程,都要进行反复的推理、核实,做到毫无遗漏,确保判决的公平与正义。医生对病情进行诊断所遵循的程序与司法审判应并无二致,要找查证据、审明疾病所在、分析病因、推演疾病从病因产生、发展变化到疾病形成被发现的整个过程,形成环环相扣、经得起推敲的证据链,方可给疾病做出明确的定义。

在司法审判活动中,如果发觉证据链经不起反复推理与验证,就要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察,再依据侦察的结果重新开庭。或者重判、或者轻判、或宣布无罪释放。我以为医生看病也一样。医学的任务是为人类的健康服务,医生的目的是治病救人。只要能更好地达到目的、完成任务、又不留后患,不论中医、西医,任何技术都可以拿来使用!当我们采集的证据无法对疾病的来龙去脉进行梳理时,发现证据链不能环环相扣,无法进行因果推论、功能与器质之间的关联、演变的推论时,就必须回头去继续寻找并补充证据,直到证据链几近完美方可着手治疗方案的制定工作。若不如此谨慎,就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其实,“大道归一”,岂止司法、医疗,哪一行遵循的不是这个原则呢?差别仅在于:行业不同、组成这个证据链的元素不同而已!

思路决定出路!面对同一个案件中的同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法官和审判委员会对证据解读的思路有误,做出的判决也必然是错误的。临床医生对疾病判断的正确与否?同样由解读证据的认识思路所决定。那么,西医和中医用于解读证据的认识方法分别是什么?它们各有什么特点?为什么会对同样的证据,做出不同的解读结论,制定出针对性不相同、治疗手段软硬不同、产生的后果也迴然各异的治疗方案来呢?

2.我们首先从西医解读证据说起

西医用以解读证据的认识方法,是“还原论”和“循证医学”。有关“还原论”和“循证医学”这两种思维方式是否适宜于用作医学的理论探讨,我在《陈欣谈癌症的中医诊治》一书中,《西医还原论背后的是与非》及《循证医学在临床诊断防治中的尴尬》两篇文章中做过深入的探讨。这里仅就解读证据时,对证据取得之前和取得之后,证据本身性质的定位问题而论。

西医抛弃证据链,割断证据与生命的联系,把证据当做与生命无关的物质进行解读,也就只能把生命当物体处理,多死些人自然就是情理中的事了。由于受疾病研究指导思想的误导,在西医肿瘤临床专家眼中,证据就是证据。既然摆在眼前的病灶有这么多、大的有这么大,那就看看把能切除的切除掉;不能切除的,再用化疗的方法根据病理活检的细胞确认证据,选择对症的化疗药品或滴注或介入,或放疗来处理;看到证据中有痰血、鼻血或便血就用止血药;如果因血管破裂引起的大出血,则必须用手术方式制止出血;如果出现贫血或微量元素太低、或营养不足,就必须及时补充……。总之以证据为依归,以还原论为指导,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只要把证据消除、恢复人体解剖学标准的原貌即为临床治愈。至于为什么不说治愈而要在前面加上“临床”两个字?因为专家们心里很清楚:复发是必然的,只是早迟而已!至于为什么要复发?什么时候复发?以什么形式复发?这在“还原论”和“循证医学”的理框架内没有相关内容的规定条款。既然指导理论中都没有的事,还想它干什么?只要把近在眼前的危机处理了,于理于法都说得过去,医生尽职尽责了。复发时,再做复发处理嘛!

在临床实践中,西医专家严格地遵照“还原论”和“循证医学”的要求去做了,并且做得很好!无论从人伦、道德、科学或法律上讲,专家们都没有什么过错,可病还是在反复的复发治疗,又复发又治疗的过程中折腾。绝大多数患者不能熬到五年的生存期就走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可不可以不这样?没有人去想!因为大家知道想也没用。如果这种做法是正确的,那为什么到头来大都是人财两空?这也没人去计较,因为大家都麻木了!自然明知是错,错在哪里?应该如何纠正?这类问题,还有人去思考?

3.中医“整体覌”又是怎样解读证据?做出判决的的呢?

放下对西医证据解读与治疗结果的讨论,回过头来了解中医又是如何解读证据、处治癌症、取得什么样的成果?中医把证据当生物看,审病查因时象法官审案判刑、离不开证组成证据链。中医与西医不同!在“天人合一”、“整体观”、“阴阳制化理论”的指导下,与西医一起共同面对出自一个人的、一模一样的证据时,只把这个经过科学手段获取的,以形态或量化的方式存在的物质证据,象公安部门追查犯罪嫌犯的调查、取证工作一样,仅仅把这些证据做为追查凶犯的一点线索,以这些证据为调查刑事犯罪的切入点。依据证据获取时,在病人体内存在的位置、数量、形态、生长环境条件、生长速度等相关要素;及病人性情、心理、面色、脉象、健康史等与证据出现的关系。逆向追查证据出现的原因,追查原因出现之后又怎样随体内生长环境变化而变化的过程和形式。在了解了证据得以产生、存在,发展和被发现的整个过程后,对患者的疾病给出一个性质和程度的审判结论!此时证据的作用已发挥完毕。剩下的工作即是预测使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法”指导,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对已经严重失衡的免疫机制进行调控后,免疫功能的提升的强度与邪气相争态势预作评估,再根据评估的结果对预后作出考量。以此确认药物使用量的多少?调控力度的大小?以准确地把握免疫力提升的速度与节律。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病情轻的、可以用重药量,快速提升免疫力。由于病情轻的病人体内环境恶化程度不是十分高,波及的面也局限在很小的范围内;病灶既不大、也不多,提升后很强的防御力量快速以打歼灭战的力度围剿癌细胞时,以数倍于邪气的优势力量来攻击癌细胞,打起仗来的反应态势,用通俗的话说:像掐死一只苍蝇一样容易,故而可以在不发生明显反应的前提下,轻轻松松地战而胜之。

可惜的是:绝大多数患者和家人,都沉浸在科学主义的泥潭中难以自拔,不到没路走的时候,是不会向民间医生求助的。悬壶十三年以来,在临床实践中被我们轻易治愈的病人,都是我们用癌症自查标准发现,治疗过程中经科技检查验证的。反之,如果内环境恶化程度很高、波及面很宽泛、癌病灶呈弥漫型分布、或者病灶生在管道、或肝门、或肺门、或咽部、或幽门、或肛门、或脑功能区等要害位置的,治疗起来必然投鼠忌器,良工难以上下其手。我们接受的大多是被三甲判了死刑还没有执行的这类病人。面对如此危症,无论是病患家属还是临床医生,都必须清醒地面对现实。治疗目标不要定得太高,要以保守治疗、抑制发展、稳定症状、尽最大努力延长生存期为主。用这种方法,尽管在为80 %以上的患者较西医更多地延长生存期外,最终治愈率仍能达到8.5%左右,也许有人说:这个比例太低了!我的答复是:“不低了!这毕竟是整体论为循证医学揩屁股、收烂摊子啊”!

如果,我是说如果在亚健康状态中期末期、也就是常见疑难病如:息肉、增生、肌瘤、久治不愈的炎症、顽固性结核等等常见疾病的治疗中,启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使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尽快治愈这些疾病,消除伴随这些疾病一起进行性发展的免疫系统中度紊乱,让系统处于平衡状态,那么,没有基础条件为前提,癌症将从何而来?

又如果:在常见疑难病向癌症等恶性疾病发展,刚跨过功能性向器质性转化的临界点而形成早期癌症之时,及时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解读证据,及时地以“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对紊乱进行调控,那么,任何癌症等疑难病都可以灰飞烟灭!

通过以上两种思维方式对证据解读结论的对比,和因此造成的一生、一死的结果,我们已经清楚地知道:用于自然科学思维方式的“还原论”和“循证医学”无法正确解读属于生命科学领域的证据,无法做出符合生命规律、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规律的正确解释,最终人为地造成的种种悲剧都可以轻松地避免的!

然而,社会科学毕竟比医药科学复杂!任何时代政治都必然凌驾于科学之上。尽管铁的、牢不可破的证据链可以证明:“天人合一”与“整体观”解读证据的结果,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的规律,是标准的医药科学领域的思维工具。但由于中华文明的倒退,导致社会科学西化的原因,真理被世俗和金钱淹灭了……

错误解读证据,劫财害命百余年的事,还要以真理的名誉延续下去!人为的灾难也还要以科学的名誉延续下去 !!!

人类健康的灾难何时是个尽头?

三、误读证据的困惑与灾难

1. 误读证据的拒绝与迷茫

本文的第一个章节讨论了医疗领域因“循证医学”的误导,普遍存在误读证据,造成种种悲剧的现实。第二章节阐述了误读证据的原因。本章节则用事实证明:误读证据在临床救治中出现的困惑与失误的惨痛教训。

在《治病刨根,除恶务尽》一文中,我利用北京抗癌乐园中那些被康复其实并没有真正康复的事实,以及每到病人复查前,为避免因专家误读证据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遗祸病人。每每在复查之前,都利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为指导,把病人服用“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后,体内病灶发炎、肿大、肿瘤指标物升高、伴随胸水,腹水渗出的现象提前告知病人。并反复嘱咐:“从血常规,肝肾功能的指标看,他这些现象都是免疫力提升后,正气转盛,在与癌细胞斗争中获胜,癌细胞正在一批批坏死的表现。由于专家们没见过,也不懂其中道理,肯定会告诉你:病情非常严重,要有心理准备的话。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千万别在意。该怎么办我们自己处理”。本章节,则旨在用具体事实证明前面的讨论结论,并不只是理论上的推演,而是理论与实践结合的结晶,是任何权威都无法推翻的!

2006年4月,我在昆明市西山区残联康复医院接诊了一位肝癌病人,两枚病灶中大者为14x15公分,小者为7x8公分。我告诉他:病情严重,治好已不可能,只能以保守治疗,以改善症状、抑制发展,延长生存期为目标。他回答:这我知道,医生说我还能活三个月,你尽力就行了!当治疗进行到第六个月复查时,大的病灶已发炎肿大到16x20公分,小的则缩小到3x5公分。由于病灶的压迫致胸腹胀满难受,呼吸也显困难。不进行化疗以缩小病灶,病人恐难撑过一月。我把想法告诉他,征求他的意见时,他同意去做。临行,考虑到病灶太大,有可能西医不让做,就叮嘱:“万一不让做,打电话给我”。果然,专家说可能床都下不来就死了,坚决不让做!我建议:“医生不了解病灶肿大的本质跟长大之间的差异,以为病灶大就表示病情危险,所以拒绝你。只要你们夫妇双方都签字表示:死在床上与他们没关系,请一定帮忙做,如不做一月内将出事,若做了,还可挺一段时间”。医生在解除后顾之忧后,为他做了化疗。一月后复查报告显示:病灶缩小为14x6公分,完全证实了事先的预断。病人补充说:五个专家聚在一起议论:奇怪!这个化疗效果怎么这样好?   ------是啊!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与“循证医学理论”无法解释的事情?

2.一种现象,两种解读,一死一生。

这是发生在2005年的事。那时,一位在上海打工的纵膈恶性肿瘤患者,在耗费26万余元费用,病灶由9.2公分缩小到5.0公分后,就再没有好转。辗转多处求治,不但无法控制,右颈部还出现了越来越大的肿块,无奈之余,电传资料向我求助。治疗到第三个月复查时,纵膈肿块已经缩小到2.5公分,但颈部肿块却肿大到13.0x10.0公分。(杭州的一位老板看到缩小2.5公分的事,深感疗效之神奇,当时要走了我的电话。)由于此前已把类似情形预作交待,病人很能理解,并对我要求对颈部进行放疗的安排表示:还可以坚持,等到无法承受时再做。我驳回了建议,指出:承受时间越长,体力消耗越大,必须趁体力尚能支持时,把发炎肿大的肿块通过放疗缩小,一则减少气血消耗,二则减轻发炎引起的痛苦,为后续的治疗保留体力支持的条件,病人欣然接受。放疗进行到第七天时,其妻来电称:副作用反应太大,病人恶心呕吐,饮食难进,血常规急剧下降。问怎么办?我嘱咐她:暂停!待体力恢复后,再视情况而定。支持调养一月后,随着体力的康复,患者右颈部肿块迅速肿大,已经具备支持放疗的条件,嘱咐他再次进行化疗。此次放疗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25天放疗结束时,恶心,呕吐没有了,血常规和肝肾功能指标也一点没有波动。病人家属深感困惑,为何前次七天就耐受不了?此次二十五天居然像无事一样?并且肿块也消去近三分之二。问医生为何前后相差竟如此之大?医生也无法做出合理解释,勉为其难地说:恐怕是体力好些的缘故。又问我,我告诉她:“随着紊乱状态的逐步消失,免疫力越来越他高,是以能对抗放化疗的伤害,故看不出受伤的迹象”。

事情进展到这里,原来定下的不要抱治愈希望的预测,本可收回改为希望很大!不料,也许是命运在作弄人,竟鬼使神差地犯了错误:当25天放疗结束时,其妻电告:患者右颈本已消去三分之二的肿块上方,新出现三枚蚕豆大的肿块,问怎么回事?我反问:医生怎么说?回答是:医生说,癌细胞太厉害了,竟然顶着放疗的压力往外长,准备上五天的伽玛刀。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我深感抛弃证据链的“循证医学”对西医毒害之深,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本想直接制他们,避免人为的杀戮出现。然而,我没有医师资质的缺憾使我蓦然醒悟:如果最终患者不能康复,把责任归吝于没做伽玛刀,我将一无退路,还是留有余地自保为主。于是告诉她:“从本质上判断,这种现象是免疫力很强,驱赶、逼迫癌细胞快速发炎、肿大所导致,是好事,没必要管它,待到肿大到一定程度时再管也不迟。如果现在再上五天伽玛刀,我担心烧坏气管,诱发难以制止的咳嗽,恐怕后患无穷!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听与不听,你跟专家商量着办”。专家未采纳我的意见,五天伽玛刀后,我的预言不幸出现了:病人气管烧伤,咳嗽声声不断,半年后体力严重衰竭而亡……。一个原本可以康复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误读证据引起的错误治疗中!

天下事的巧合具有的讽刺意义,有时竟令人难以置信,可不管你信与不信,它还就偏偏发生了。前面提到的杭州老板电话和我联系后,把他鼻咽癌的检查材料传给我,了解病情后接受了免疫治疗。就在先前这位患者每天被咳嗽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陷入本应制止,惟恐担责任而没有制止的悔恨与反省中时,杭州来电报告了同样的消息称:“鼻咽癌病灶放疗后,原发灶消失,在原发灶怕旁边新长出一个半粒米大的结节,问咋回事?我反问:“医生怎么说”?他答道:“医生说奇怪了,干了二十多年的临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暂时不管它,观察一段再说”。我祝贺道:恭喜你捡了一条命!于是,我把前面的事告诉了他,他也唏吁不已!当一年半后,杭州老板康复之时,前者早已作古。面对这类本不该发生,却又因“循证医学”的误导,因读错证据而人为地屡屡发生的惨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3.误读别人成功的证据为已有,盲目加重放化疗而杀人

举了这么多例子,旨在强调将应用于自然科学的思维方式,错误地应用于生命科学的错误,已经杀人无数。作为以救死扶伤为已任的医学专家们,是反省的时候了:承认科学还很年青,特别是在生命科学面前,我们不懂的东西还很多!遇到不懂的东西要多想想,多问问。盲目地固步自封,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都有益无害。

比如:2010年3月,我接诊了一个肝癌病人,病灶13x16公分,生于肝右叶外侧,从上腹凸出鸡蛋大包块,情势严重。我嘱咐他:要有思想准备,不要把治疗目标定得太高,只能以保守治疗,改善症状,抑制发展,延长生存期为目标。等到必要时,辅以适度的或放疗或化疗,对炎症进行处理,更好地延长生存期。病人表示能理解,愿意正确面对。

当治疗进到第六个月时,病灶在逐步趋于平衡的免疫系统功能的识别和攻击下,已经发炎,肿大仅突出上腹部分就有大人拳头大,左耳后上方也出现了一枚直径3.0厘米大的肿块。好在此时虽然病灶压迫,病人极不舒服,但体内各局部均未发现新的转移灶,肝肾功能及血常规仍然很稳定。综合分析:病灶发炎、肿大已达到既定要求,此时放疗,病灶必然大幅度缩小,挤压一旦解除,病人状况必然大大改观,新的希望有可能出现。于是我果断决定:先对肝部病灶实施25天一个疗程的放疗!左耳上后方的肿块暂不予理会,避免累积刺激对免疫调控机制构成重创。一月后,患者再次来到医院,诊断结果显示:病灶6.0x7.0厘米,从体表外观上看上腹部肿块仅隐约可见,放疗的预期目的已经达到。我告诉他:原来对你的康复本不报希望,现在看来希望正在稳步上升,值得祝贺!至于西医专家要求对右耳上方肿块进行放疗的安排,应当不予接受,免得病人枉遭重创,为后续治疗留祸根,做与不做?待二月后再议,不论医生怎么说,一概婉言相拒。

两个月的时间一晃就到,正当我等待病人报喜的时候,传来的却是令人揪心的消息:病人已难于下床,西医专家要求上一个化疗,因此征求我的意见。我懵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已拔出泥潭又陷进沼泽呢?我反问道:“这两月你们背着我都接受了些什么治疗?怎么会出现于情于理都说不通的事”?得到的答复:“专家说,上个放疗效果很好,要求再做一个就做了”。我说:“你们把我的叮嘱当耳边风,为什么不当回事”?答道:“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只是想主任、专家还会错么“?我叹息道:“天下没后悔药卖,现在一切都晚了!不做化疗还可支撑三个月,如此时再做恐怕一月都难熬过去!准备后事吧! 病人回到家中,不足三月就撒手西去了。

为此,我感慨万千:病人不该不听我的招乎!专家既然发现疗效好得出奇,超乎常理,就应该刨根问底,不要把别人让癌细胞发炎后,容易通过放化疗消炎使之快速缩小的成绩据为己有?反正客观上没有人来与你争功,多问几个为什么?说不准这条命就能保住。这种不该发生的事却屡屡发生,不禁让人想起“时耶”,“命耶”的无奈。然而,虽然生死原有定数,但阴阳两隔的事,有时还真有相似的地方,人世间有冤假错案,阴世间恐也难免。如果说生死真有定数,那么,难道癌症高发区高死亡率的出现,都缘于不可知的定数?如果是!那么,这些地区的人们得罪了哪路神仙,以致受此不公平的定数安排?如果定数的事不是完全靠谱!那么,在定数与非定数之间的变数又因什么发生?

我以为,这类看似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背后,应该隐藏着一些至少目前尚不为人知的秘密。世界太大,奥秘太多,没有人敢说什么都懂!面对不懂的事情,坦白地承认我们的无知,认真地直面现实,毫不隐讳,实事求是,一丝不苟地破解这些秘密,为我们找到正确的思维方式,用以指导我们研究事物的发展变化规律,为在顺应自然,让自然为我们服务的实践中少走弯路是必要的!特别是在健康保障领域,更是非常紧迫的任务!

就本文所讨论的问题而言,如果:我们不懒堕,不浮躁,不文过是非,在临床实践中发现,循证医学理论在脱离证据链之后,所得出的结论与实情相悖逆的事实时,就会刨根探底,不弄个明白就誓不罢休。那么,我敢断言:这个解读的错误,就不会延续至今!战胜癌症等免疫病的出路也不会迟迟难以捋清头绪!人类以生命为代价的探索之路更不会如此蹉跎而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