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是各种外部因素对机体刺激累加导致的、病理过程持续或断续发展的结果。而持续或断续发展的病理过程本身就是人类千百年来费尽移山心力寻找、终因方向错误而至今一无所得的所谓“绝症”产生的原因。这个病因的产生,不是任何一种具体的或化学、或物理、或生物源物质,也不是所谓不良生活习惯的恶果,更不是人体生物学意义上的“内分泌失调”(内分泌失调只是结果),而是环境污染(包括化学、物理、生物源物质)、六淫污染(随四季更替而产生的风、寒、暑、湿、燥、火)和药物污染(不适当的消热解毒、消炎抗菌药物)三种不同来源污染物的综合作用所造成。
以环境污染,即工业生产中所排放的化学、物理、生物源物质,通过空气、水源和食物的媒介作用对人机体的污染而论,它们对人体的伤害是局部的,并且在“持续或断续发展的病理过程”中,它所起的作用仅仅是该病理过程发端的起始作用。可是,主流医学界却因癌症对人体及生命的惨烈摧残产生的迷茫所震慑,使他们在仓促应对之中,未作本质上的深入研究,安于现状,或以常识为指导,以常见病的症状属性为依据,进行虽得益于一时却伤及生发根本的治疗,还美其名“科学”,忘记了在被称为“绝症”的疾病病种面前,一切治疗原则和方法都是探索性的,根本谈不上“科学”,其实,世上也没有永恆不变的科学。
在癌症病因探索研究中,或者见微不知著,明明知道沿着正确的大方向研究下去,就可能窥见癌症病因的一斑,可人们却因困惑或习以为常而止步,又还可能因见微形而不知其动态本质,过分地对某些相关静态物质的细节进行不厌其烦的“把玩”,而忽略了若干物与物、物与人之间的动态变化。总之,迷惑之中无智者,气不定则神乱,神乱则志不定,失误就在所难免。
美国有家报纸以《密切关注“浮质”》为题,阐发了环境污染后果的文章,就是见微不知著的典型范例。(当然,仅就环境污染后果而言,这无疑是一篇独具特色的好文章,之所以在此举证,纯为欲从此引申出我们将要讨论的问题,因为迄今为止,可能是笔者的孤陋寡闻所致,我还没有看到过一篇专门讨论“浮质”与癌症关系的文章。)该文指出:来自沙漠和工业污染形成的“浮质”飘浮在大气中,它们可以改变云的形成,改变降雨的分布,使大地的温度升降,导致气候变化,温度上升,冰川消融,物种消失或迁移……。在文中,研究“浮质”的专家们从客观角度对工业污染对地球气候造成的影响及与其关联的事物形质的变异作用进行详细的分析。但在我们的癌症病因研究中,如果将大气中“浮质”这一污染物对人体产生的影响作为一个研究对象,我们可能会因此得到某些启发而为后续的研究提供方向选择与校正的指导。
与此相关,着重细微有形的静态物质的研究,而忽略无形的动态的物质运动形式及其产生的影响,这一倾向则从另一个侧面展示了癌症病因研究方略上的失误。俗话说“独木不成林”,一株树再大,也仅可用为鸟雀栖身之所和为路人提供避暑、遮雨的方便,而一片森林的能量则是通过对雨水的吸收、贮存与蒸发起到调节地域气候的作用。在癌症病因研究中,我们为什么要屡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错误?云南省有关部门20世纪80年代初曾对世界级癌症高发区——宣威市来宾镇进行病因调研时,就又重蹈了这个覆辙,过分地把研究重点放在燃煤、水、腌制品和不良生活习惯上,忽略了导致水、食物等受到污染的源头,即工业污染的大气中“浮质”在风向、风力、阻滞物作用下,与人居环境、生存状态的关系研究,犯了舍本求末的错误。
上述两种研究方式,一种从大处着眼,没有就“浮质”对天地阴阳的影响与人的生存状态相联系;后者则从小处着墨,忽视“浮质”对人的直接伤害作用,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在癌症病因研究中,就工业污染而言,“浮质”是主要诱因,会造成“浮质”飘移、污染的风向、风力、阻滞物及风力运动的势态等等是导致癌症高发的罪魁祸首,不容忽略。
第二种污染为六淫污染,是随经纬高低、四季移行的天地疠气所导致,人难胜天,所谓的防是无从着手的,人们惟一的、能做的无非是按传统养生的知识去行事而已。
药物污染是三重污染导致病理过程持续,致使机体内阴阳偏阻,正气由受伤——虚弱——衰减——紊乱——衰竭逐步转变,最终造成适宜于基因突变的内环境,促成癌症产生的关键因素。如果没有这种污染推波助澜,它们大部分只能停留在炎症、囊肿、良性瘤等,或息肉的病理状态,即使是工业污染严重的宣威来宾癌症村——虎头山,也不会有如此之高的发病率。“留得一分阳气,就存下一线生机”,假定我们不要贪图快捷,一味地寒凉克削,抗菌消炎,由青链霉素到红白霉素、先锋霉素等等,一路升高消炎层级,致使阴阳偏阻而集聚其处的阳气快速地由紊乱向衰竭转化,就一定不会导致癌症的产生。
上述论点,乍听起来有些玄,不过它却是我对若干例癌症患者病史追踪的结论。且以上海淋巴癌患者王某为例。
以下为电传资料摘录:“……2004年9月开始出现干咳症状,当时一直按咽炎处理,后面又陆续出现溢汗、胸闷、气紧、浑身乏力、小腿皮肤上有瘀青块,间歇性发热(第2-3周一次,打吊针后热可退)等症状,多次就诊于上海各大医院,耳鼻喉、胸外科、内科、皮肤科都看遍了,每次都是抽血化验、心电图、拍胸片、CT,甚至还做了胃镜,都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医生的结论,逢不发热时就是过度疲劳,逢发热时就是感冒。到了2005年3月,发现左颈部淋巴结肿大,左臂也有些肿大、发麻,在3月7日CT检查才发现是纵恶性淋巴瘤占位……”
该病人经放化治疗至2005年10月,耗资20多万后仍无法控制病变发展势头,不得已于2005年10月用云南某名家“抗癌粉”配合,直到今年2月中旬,右颈淋巴结出现转移才与我院联系就诊。经我院施治5月后,病人度过了治疗的风险期,进入康复期,并向单位提出上班要求。
可见,工业污染、六淫污染、药物污染三重污染中,以药物污染为害尤烈。该例为非何杰金氏恶性淋巴瘤,以咳嗽、发热、盗汗等症状出现,医院当作疲劳过度或感冒病施治,到恶性淋巴瘤的确诊,前后历时7个月。在此期间,究竟用了多少消炎解热药已无法统计,可以肯定的是,他得病之初,仅属工业污染与六淫污染造成五行经血气运行紊乱,阴阳偏阻。如果在治疗上“顾护阳气”,处置得当,不以消炎解毒为务,一直以守真气生发根基为本,调燮阴阳,协调五行,绝不会促成病理过程的持续发展而产生癌变,几近丧失生命。(类似情态,笔者在临床治疗中,使病理过程中止避免的癌变现象很多,不胜枚举)。
综上所述,作为癌症产生的病因,“病理过程持续或断续发展”的态势,毫无疑问地可以认定,均由环境污染、六淫污染及药物污染三个因素在体内的综合作用所造成。在这个意义上说,基因的突变、癌症的产生,并不是必然之症,而是人们不适当的生产、生活活动和失妥的医疗方法所造成。因此癌症不是绝症,从预防医学的角度说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从临床医学的角度说,只要时时以“留得一分元气,就多一分生机”为准则,“王道”或王道霸道相杂,随机应对得宜,那么,在未丧失治疗机会的前提下为其治愈也是必然的。
然而,笔者人微言轻,癌症又是亘古旷世的医学难题,以一个普通公民的身份侈论癌症;与专家权威们的思维定势相抗衡;向癌症防治部门提建议……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不自量力。不过,时移事易,时代进入21世纪,不可能再出现布鲁诺的悲剧。为了中华医药走出国门,重振五千年文明的辉煌,我请求社会各界为中医药的发展铺垫一条哪怕是三级国道!
在防治问题上,谨建议三条:
第一,在规划经济发展区域时,除了严格落实环保措施外,尽量把工业基地建立在“浮质”不易飘移到的人口稠密的地区,避免工业污染因风力的传播导致癌症发病率逐步升高。
第二,加强民众自我防癌意识的教育,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就医习惯,防止免疫功能紊乱病变幻的出現,增强对六淫内侵造成机体伤害的防御能力。
第三,制定强制性措施,严格控制抗生素的使用,教育医生,教育民众,不要为了贪图一时的小便宜,而种下癌症的病根。
以上三条,非民众之力可以做到,也非医疗机构可以掌控,癌症防治是一个庞大的社会系统工程,只有国家的力量方可改变导致癌症产生的环境的、人文的、习惯的错误,给民众一个祥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