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防治理论 /  Theory
乾坤颠倒的中西医结合
发布时间:2023-08-20

乾坤颠倒的中西医结合

一、阴阳错位是中西医结合失败的原因

中西医结合错了吗?回答是:无论从哲学层面上讲,还是从事物发展的宏观战略上讲,中西医结合都是正确的!也毫无疑问是无可非议的!但是从毛泽东提出中西医结合的口号到如今,历史已经翻过了60个春秋,天下百姓还没有在健康问题上享受到中西医结合的好处。既然从理论上讲大方向是正确的,为什么在临时实践上又不能被验证呢?作为一个普通的医药工作者,我们没有理由,也没有那能耐去怀疑提出这个观点的毛泽东,这显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要解答这个问题,我们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只能是反省!反省!深刻的反省!舍此别无它途。

那么,我们错在哪里?为什么要错?作为一个草根医生,按常理是没有资格提出这个问题的。但是,我不忍心看着天下百姓再惨遭荼毒,不得已冒天下之大不讳:倡言手握天下病人生死权柄的医药学界,进行一次深入骨髓的大反省,大检讨!以弄清楚是我们的思维方式错了?还是在临床实践中没有把正确的思维方式落到实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方向,走出泥潭。否则,我们将会沿着错误的方向走下去,直至让人类万劫不复。那我们就成了历史的罪人!那么,我们错在哪里呢?我以为:任何伟大的文化复兴运动,除了从事相关文化科学事业的具体自然人艰苦卓绝的努力外,没有主导社会的力量的推动,要想成就大气候,都是不可以的。

近代史上,没有拿破仑指令银行家借给他100000英镑,诺贝尔就不可能从第三次破产的阴影中走出来;瑞典就不会有卡洛琳斯卡医学院;全世界也就不存在诺贝尔奖;没有毛泽东:“中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的指示,集中了国家力量全的面推动,就没有青蒿素的诞生,没有屠呦呦的诺贝尔奖。世间任何事情都逃避不了因果规律。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要得凤凰来,必须先栽梧桐树。对于从事中医药科学工作的包括体制內、外的人员来说,所谓梧桐树——其实就是一部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的管理法律。对于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梧桐树指的是蕴藏在民众深处的与疾病作斗争中积累,沉淀而总结出来的,符合或基本符合人体生物学规律,符合或基本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规律的知识。这些知识可称之为梧桐树的幼苗,国家守着中医药这诺大一个宝库,要把宝库中的财富发掘出来,第一要务只能是为这些幼苗培土、浇水,施肥和给予充分的日照条件。这样一来,无疑地形成了一个让梧桐树茁壮成长的优越条件,中医药科学这株幼苗不长成参了天大树都不行。可是,此前我们连一部基本的法律都没有,中医药能不衰败吗?

从一般情理上讲,守护着财富不去开发的事,任何人都难以理解。可现实中还偏偏发生,并且一直延续了百余年,这个中缘由究竟在哪里呢?概而论之,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是很复杂的。在医言医,今天在这里仅就学术问题和与学术直接相关联的问题做一些肤浅的探讨。

其实,一切都是市场惹的祸。但作为社会,没有市场还真不行。医药事业原本为最根本的民众利益保障事业,公共利益一牵扯上社会的复杂性,就变成了民众利益和集团利益相互角逐的竞技场。如果政府的强权倒向谁,谁就是赢家、就是强者,就是真理。无论谁一旦失去强制权力的支持,您即便代表真理,你也是输家,让你自生自灭,不刻意地剿杀你,就算对手是仁慈的。但是,自古商场如战场,一旦掌握主动权,会给对手留下生机的概率几乎为零。中医药百年的衰落根源亦在于此。当今政府无疑看透了这一点,要想挽回中医药百年衰落的颓废之势,实话说“真有点难于上青天”。如果此役败北,蕴藏于民间的梧桐树必然要在酸雨雾霾中慢慢枯萎、消失,剩下的恐怕只是一些混碗饭吃的挖药人。民间梧桐树的萌芽枯萎了,国家中医药的梧桐树又从何而来?已经被颠倒了百余年的坤亁又怎么能重新颠倒过来呢?

从成长历史而论,中医药五千岁,西医从出现苗头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四百岁。在中医药的面前,西医药的年轮只不过是刚出生的毛孩子。从承担并完成的任务比较说来,中医药护佑着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繁衍生息至今,全球的民族医药都被西医剿杀了,只有中医药仍然在民间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从对民众健康保障的贡献比较来说,中医药简、便、验、廉、无医源性,药源性伤害致病的特点,是西医药望尘莫及的;方方面面比较的结果无一不在证实:安全的效果,她是药中君子,是人体免疫系统的保护神。在人类日常健康保障方面,除常见疾病需要使用对抗方法外,一概通过扶正的方法就可以达到保健强身的目的。而西医则相反,动则对抗,使用暴力,俗话说“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在驱除病害的同时,人体自身也受到伤害。其实,说破了这也就是在现代医药科学文化的大环境中,层出不穷的,只能以“完全缓解”,“部分缓解”和“不缓解”三级评价标准的免疫病逐年高发,无法遏制的原因。

当然,作为一种医学流派,之所以能在社会上流传开来,并先后吞并了除中医药科学外的几乎所有民族医药学,靠的是短期内的疗效。由于人们片面追求短期、近期利益的弱点,赢得了广大民间的欢心,同时也因此得到了秉持强权的国家认同,无形中形成了一种错误的思维意识,并在反复强化中形成定势。把保障人类健康的乾纲独振的正确理念给颠倒过来,变成了治疗方法上的阴盛阳衰,当家的变成了打杂当下手的。中医药的当家优势,就在市场化,经济化的较量中输给了被市场、经济,利益和权力组成的共同体。大道斗不过利益,真理就此被掩埋了。自那时起,人们的健康就由阴盛阳衰的医疗方法来担承,人类的健康灾难进入了一个黒暗的世纪,我把这种因人类所特有的自身弱点导致的错误,称之为阴阳错位。

本来,按毛泽东的意思是认为: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矛盾,既然中西医各有所长,那么就来个整合,扬长避短,集中长处,形成合力,那就没有治不好的病。毛泽东在这里仅站在哲学的高度从战略上指出了医药保健事业发展的最好方式。但他并不是医学家,他只能点到为止,具体用什么方法,从什么地方入手?他并没有具体指出,该怎么办?要靠医学界的专家们自己解决。可是,这种大战略性思维不被中医药专家和西医药专业所理解,大都尤如在巷子里赶猪仔,直来直去,误以为只要把握住药的性质、功用、份量、禁忌、配伍等等,就可以达到治好病的目的。大家都忘记了一个普通农民都懂得“木匠多了房子歪 ”,“九龙治水小河干”的道理。凡是做什么事情,虽然可以发扬民主,但是最终做决定的都只能是由一个人,按一个被共同认可的思路,沿着一个方向走,执行一个具体的任务。至于在具体执行中究竟由谁来主导的问题要由临床从事具体工作的专家去决定。可西医专家们倒好,利用病人获取看得见的短期、近期利益得到的市场优势和政府的强权支持,得以独占的医药话语权,把自己本来不擅长的工作专横地弄到自己手中,使西医这个只属于“形而下者,谓之器”的对抗技术,摇身一变成了“形而上者,谓之道”的代表真理的化身。以“术”代替“道”就是中西医结合失败的原因。一言以蔽之就是:没有重振乾纲的指导思想,没有区分主导治疗与辅助治疗的合理分工,让本来应该由中医当家为主导的位置,错误地让只能起辅助作用的西医占据了。阴阳一旦错位,百变难免重生,灾祸连连的健康危机想躲也躲不了……

二、免疫系统功能紊乱是中西医结合的准确切入点

如果从细节上说,美国总统奥巴马刻意推动“精准医疗”是对医药科学技术进步的贡献,那么从人类健康保障的大方向上来考评,他同时犯了方向性和战略性两个错误。鱼和熊掌从来很难兼得的,面对饥荒之年,政府的领导人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让民众填饱肚皮度过荒年,而不是想方设法弄到熊掌。当然,不可否认,“精准医疗”会让对抗治疗的目标更准确、效果更好,更经济。但是,就像熊掌不能解决民众的饥荒问题一样,免疫性疾病的对抗治疗也只能解决一些局部,短暂的问题,终究不是解决人类健康问题的根本办法。以一个政治家的身份,不在战略全局上统筹安排,却在具体细节事务上提出与自己的专业不相匹配的事情的处理方案,本来就不太妥当,最终犯错就在所难免。

毫无疑问,解决人类健康问题的最好方法,唯一只能是毛泽东提出的“中西医结合”。而具体怎么结合?以什么为指导思想?具体的切入点在哪里?整个治疗过程中、西医之间怎么结合?各自的侧重点在哪里等等一系列问题,都要靠具体从事临床医学的专家们,一心以民众健康利益为重,权衡利弊,来确认所面对的问题。在总原则的把控上,究竟是对抗治疗为主好还是以调控平衡为主好?只有在临床治疗开始之前,把上述相关问题的认识都统一解决了,治疗过程才能顺利推进,治疗的预期效果才有可能实现。

以常见免疫病为例,在前面的文稿中,我已反复重申:西方医学界之所以穷尽心力找不能到癌症病因,致使治疗效果只能停留在“完全缓解”,“部分缓解”或“不缓解”的无可奈何的水平上,原因就在于免疫病根本就没有可以作为“证据”的物质可供鉴别。所获得的所谓“证据”,都是因一般常见病失治,误治和治疗不彻留下隐患,形成“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病理基础长期在体内存在,而产生的病理产物--毒邪之气长期熏蒸结出的恶果。所获取的证据是疾病产生的结果,不是病因。对抗治疗所针对的也是结果。治疗疾病不针对病因是没有用的。西医自创立以来的临床实践也证明:找不到病因,纯粹对作为结果的证据进行对抗治疗是奈何不了免疫病的。

这一点,其实西医自己非常清楚,也毫不隐讳地予以承认,并因此,把征服免疫病的目光转移到免疫疗法上来。期望换一种方法晓幸收到效果。可惜,他们太急于求成,没有深刻总结对抗治疗重点在术上寻求突破经历百余年无法取得进展的教训。还一味只在“形而下者,谓之器”的术的层面上下功夫。根本不想一想“花开有时,果落有因”,不明白凡属原因都没有搞清楚的事情,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把问题彻底处理好的。事实怎么样呢?临床上免疫治疗的效果能令人满意了吗?没有!少则10000元,多则30000元的免疫治疗费用取得的效果也不比输入几支人血白蛋白强多少。如此高的投入与收获的成绩比例悬殊大了多少倍?这样的成绩也算得上被吹捧的高科技成果吗?不消我来评价,享受到这些高科技成果的病人,比我有发言权,说句不恭敬的话:他们的心里可谓五味杂陈,面对这样的国家级高科技能说什么呢?抱石头砸天?

再从人类大灾难的癌症等恶性免疫病的防治方法和效果来说,在临床防治理论中基本形成共识的概念是:以西医担纲实施治疗。手术后进入放化治疗期间,用中医药予辅助。但现在所能找到的相关中西医结合进行肿瘤治疗的资料中,西医按部就班完成自定的程序,中医药的辅助治疗也还是象西医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扶正祛邪、清热解毒、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老套路。丝毫看不见中西医有效结合的影子。说穿了还是和尚颂经,道士念咒,各自为政,丝毫看不到中西医结合的任何可靠证据,病人在这里变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至于各自分得几多?就看各自的本事了。这样的中西医结合有如同桌吃饭的AA制,饭吃完了,肚子也饱了。可这是治病啊!医生把分得的份子吃饱了肚子,病人把医生卖出的药也饱了肚子,可病呢?

为什么要犯这类低级的错误?或许专家会说:科学标准就是这样的,我们的做法并没有违反标准,要相信科学!那好吧,请回答我:人类发展科学的目的是以疾病得到控制、好转,康复为目的,而不是以玩文字标准游戏为目的?据此我认为:凡属不符合,不针对疾病产生、发展,变化规律的都是错误的,管它标准不标准,对病人的健康有利就是最好的标准。

那么,这样最好的标准在哪里呢?回答是:在“中医整体观”指导下的阴阳制化调控系统中的免疫系统的有序与平衡!人体的任何免疫性疾病无一不是从人们对常见疾病的失治、误治,治疗不彻底留下隐患形成的“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被人们称为“亚健康的状态”而来。而癌症则是亚健康状态出现之后,“其气必虚之处”,“所凑之邪在长期恶性循环中累积性增长”所造成。人体内部的这种矛盾,有类同于社会的人民内部矛盾,对于人民内部矛盾的处理,只有用“和为贵”的原则来指导进行处理。在这个阶段,无论西医还是中医,任何对抗性的方法,尽管这些方法有可能出自高手,其效果都只能是打个擦边球。因此,在这一阶段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方法是用不上的。只有对构成免疫系统的主要构件,所受到的“所凑毒邪”进行彻底的清理,打扫干净,把受到毒邪伤害的部位修复起来,让五行各安本份,在主宰气血津液升降浮沉运动的时候各安本分,该生则生、该克则克、不过之也无不及,达到五行生克有序的状态,免疫系统阴阳的平衡自然而然会实现。在这种前提下,除了兼症需要针对性处理外,其余问题都会在“无为而治”的措施面前,随免疫系统功能的恢复而消弥于无形之中。总之,对一般免疫病的治疗,对抗的方法绝对不可取,中西医结合的方法也大都用不上。用军事术语来说叫“以正合”,“不战而屈人之兵”,用行政术语说叫做“不竞、不求、不争、不尤、布政攸攸、百禄是求”。这也就是诸葛武候“能攻心则反侧自消,自古之兵非好战。不审势则宽严皆误,后世治蜀要深思”的意义。这种治军,治世的思想,用在疾病防治中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道理。

诚然,世间万物各有各的特点,治理起来只要遵从规律,兼顾特点,就没有做不好的事情。在疾控防治中,亚健康状态,常见疑难病和癌症等恶性疾病虽然都同属免疫性疾病,但处理起来还是有差异的。在临床实践中,常见疑难病之所以难治,同样在于原因的模糊性。其实常见疑难病跟“亚健康”同出一辙,都是因为临床医生错误地要把它当做病来治疗,并因此拼命的寻找原本就没有可以找到物质依据的病因而姑且为之所造成。其实,对此类疾病的治疗方法,从根本上说与“亚健康”的调理方法并无二致,与恶性疾病的调理治疗方法,从主导思想上讲,也没有什么不同。差别仅在于用于亚健康状态的治疗,药量重些,用于常见疑难病时药量稍轻,并且象对待“亚健康”一样,并不需要中西医结合的对抗方法。对待恶性疾病除了早期用不上中西医结合,也用不上对抗治疗的方法外,癌症中晚期则一般都很难避免使用,特别是西医对抗治疗的利器如:放疗、化疗,伽玛刀等等现代技术的辅助使用。

不过,与现代流行的所谓中西医结合相比,尽管同样是中医药方法与西医药方法都共同使用,由于指导思想的天渊之别,决定了对抗治疗的时机选择和使用的度量与频率的选择。西医使用放化治疗的目的,是利用药物的毒性去杀死癌细胞,消除癌病灶。而中医药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则用它来处理被免疫系统逼迫进入发炎,肿大的瘤体,以消除肿块对神经,藏器的压迫,达到消除炎症、缩小病灶、减轻痛苦,减少体能消耗,为后续的治疗准备条件……

总之,本文要阐述的重点在于强调指出:无论是针对亚健康状态,针对常见疑难病还是针对对癌症等等免疫性疾病的治疗,其核心都无一不在一个“乱”字上。西医找不到免疫性疾病的病因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这个“乱”字的內容纯粹是用现代的科技手段无法检察到的“气”的变化形态,找不到“气乱”的变化形态的物质依据,就不承认“气”的存在,而把因“气乱”而产生的结果作为病因依据,并凭空地捏造出这个物质依据就是病因,又进一步错上加错,衍生出一整套分解到细胞,基因的“还原理论”。客观地说,如果单纯地从细胞学,基因学的单一层次讲,倒可以认为不失为一种科学贡献。问题是医药科学所面对的是人,是人的疾病,是治疗人的疾病并使之康复。这样一来,再大的贡献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从逻辑学的角度说,西医这种只看现象不看本质的认识方法不管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践上都是颠三倒四,要闯大祸的。为什么明明知道错了还要坚持下去?一个“乱”字,搞得西医药科学家的思维颠三倒四找不到北;一个“乱”字搞得全天下的医药主管机构惊慌失措之余把民众健康的保障权力乖乖地双手奉送给一个颠三倒四的医疗卫生体系,把天下苍生的命运当作少儿游戏;一个“乱” 字,弄得全球人类每年要死几千万。“免疫性疾病”之“乱”字真有这么可怕么?不!“乱”是专家们自己作出来的。真正可怕的是人的思维定势,人果没有思维定势的作怪,凭着西医科学家的聪明才智,只要定心想一想就会明白:少儿发育不健全,免疫力不高是事实吧?七八十岁都老爷子,老太太都已是迟暮之年,全身机能大都处于衰退状态,免疫力还会很高么?恐怕再愚蠢的专家都不会认为这不是事实吧?可是,现实中癌症发病率高的人群确偏偏不是他们,反而是三十到五十岁上下处于人生黄金年龄段的人,这种比较得出的结果说明了什么? 再进一步,俗话说“花开有时令,果落有原因”,作为肿瘤临床防治的专家,在声相,影相上看到肿块有多大时,通过物候学的比较推理:南瓜从开花到结果要经历春、夏,秋三个季节才会成熟,在此之前,它经历过指头大的小瓜,棒槌大的可以用来做蔬菜炒着吃的嫰瓜,霜降之后,瓜蔓已枯萎时,瓜壳已硬化,瓜瓤的成水已充足时的老南瓜。再通过社会学的推理:三字经上说“人之初 ,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社会上没有哪个孩子生下来就是罪犯,可是长大成人后,每个人的性情,脾气,人生际遇都是千差万别的,有的人成了国家栋梁之才,有的则成了牢狱中的囚犯。可见世间万物的长养结果,无一不是环境的产物。既然世间万物的成长过程都如此,癌症的长成过程为什么要例外呢?这个逻辑是哪本权威性精典规定的?还是西医科学家们自己杜撰出来的。如果是哪本权威性精典规定的,为什么众人都买不到,偏偏西医药学家们却人手都有一册?如果是西医科学家们自己杜撰出来的,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其实,癌症原本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疾病,正如潘德孚老先生所言:天下无癌。正确理解潘老先生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癌症本是一般性疾病的延续,只不过是拖得晚了些。就其性质来说,它如同嫩瓜与老瓜都是瓜一样,慢性炎症、息肉、囊肿、增生、肌瘤,与恶瘤之间,只是成长的年龄阶段之间的差别而已。老瓜、嫰瓜都是自然环境的产物;好人、坏人都是社会环境的产物;在人体身上生长的:慢性炎症、息肉、乳腺增生、子宫肌瘤、良性肿瘤、恶性肿瘤也同样是人体内部恶化环境的产物。正如古代思想家荀况所言:“蓬生麻中不扶自直,金子在泥与之俱黑”的道理一样,“大道至简”,天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在免疫性疾控的防治中,只要抓住了:常见疾病包括精神性,外伤性在內的所有常见病的“失治”、“误治”,“治疗不彻底”留下隐患,形成“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病理基础。并在此基础上,随着后续刺激累加的恶性循环,毒邪越多,五行生克制约的关系越乱,阴阳失衡的程度越重,气血津液,升降浮沉的失衡也越大。最后导致主宰全身制化调控系统的免疫机制的运行陷入进行性紊乱状态,失去了统率全身气血津液正常有序地运行的能力,致使饮食精华不能正常消化吸收、外部入侵的毒邪与内部代謝的毒邪不能及时、彻底的排除,最终使人体内部成了垃圾堆放场。垃圾场里苍蝇、蚊子、老鼠,蟑螂等种种害虫应环境的变化而产生,这与癌症应体内环境恶化而产生,原因完全是绝对相同的。这就决定了:对癌症等等免疫病的治疗目标不是癌症本身,而是体内恶化的内环境及因内环境恶化而出现的免疫系统功能紊乱。內环境干净了、紊乱清除了、癌症等等免疫性疾病产生,存在的基础条件没有了,所有的疑难病自然会不治自愈。

中医为主,西医为辅的结合是未来医学发展的必然方向

1.诊断技术上的真结合

如前所述,中医和西医属于两种不同的学术体系。尽管从总体方面来说:在疾病临床防治中,中医“整体观”的认识方法比西医“循证医学”的认识方法更符合人体生命产生与健康存在的规律,更符合疾病产生、发展,变化的规律,但是西医既然作为一种医学体系产生,存在并延续了数百年,也该有它存在的道理,一概否认和一概绝对的肯定都是与客观现实不相符合的。

以癌症的临床诊断技术而论,中医“整体观”的思维方式对全局把控的准确性,是西医的“循证”思维无法相提并论的。同样,“循证”思维利用现代先进诊断技术对人体进行检查所得出的结论:看得见的物质,表面形象的准确性又是中医无法比肩的。如果把中、西医的诊断技术结合在一起,用西医方式为中医诊断提供局部病变的依据,用中医整体论思维为指导,对所获得的证据进行“辨病”与“辨症”的辩证推论,那么,不管是权威的中医专家还是权威的西医专家,要想与用这种方法得出的结论比赛正确性,最终都会被弄得灰头土脸的。

以癌症前期,早期诊断为例。如果仅仅以中医的四诊八纲来诊断,除了把控全局的长处外,在对局部病变的掌握上,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现代科技手段得出来的结论准确。反之,西医虽然可以把从病变局部获得的证据说的明明白白的,但是要从病因入手,这种可以检查得到的证据是怎么形成的?疾病的产生、发展,变化的规律是怎样的?恐怕全世界最顶级的权威专家也难以说得清楚,理得明白。因此,用整体观理论中的原因与结果,功能性与器质性之间的辩证关系为指导,以免疫系统功能为切入点,对用现代科技检查到的证据进行分析推论,不但可以十分清楚地得知人体内是否有早期癌症,甚至还可以知道病人是否已经面临癌症的风险。比如:按照“陈欣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所指导制定的“癌症自我检查的三个标准”:其一、在没有炎症、甲亢、糖尿病,心脏病前提下,双手脉搏是否在每分钟60到80次之间?两手脉搏频率相差每分钟是否超过3次。其二、在与上条相同的前提下,血常规检查结果中,中性粒细胞百分比、淋巴细胞百分比,单核细胞百分比三种细胞比例中,只要有其中一种以上超出正常值顶线或低于正常值底线。其三、声相,影相检查中,是否有慢性炎症、或增生、或息肉、或组织增厚,瘤子等现象中的一种或数种。另外,如果上述检查都没有明显异常迹象,而病人自觉不明原因的发热、怕冷、乏力、酸软、疼痛,瘙痒等一种或数种症状。如果上述三个条件中,有两个以上达到标准,那么,该患者要么已经是癌症病人,要么是癌前病变患者。怎么证明这个判断是否符合实际病况呢?只要服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后,出现乏力、疼痛,瘙痒或不明原因的难受感的,就证明该患者要么是癌前病变患者,要么已经是癌症病人。如果是不明原因类型的癌前病变患者,那么,所发生的反应在一月以内必然消失,如果超出一月反应仍然持续,那就铁定了已经是癌症病人。

2.亚健康状态与早中期癌症患者的治疗中,没有结合的必要,结合只会使病情更复杂。

在前面的文稿中,已多次强调,亚健康与癌症都不是“病”。“病”只有治才会好,而如果不是“病”偏要去治,倒可能真的治出“病”来。从亚健康状态的原因延伸到一般疑难病如:慢性炎症、乳腺增生、子宫肌瘤、胆囊息肉、宫颈囊肿,良性瘤子等等被称为常见疑难病的病,再延伸到癌症,其实都不是真正的病。它们都是整体制化调控机制出现问题后的产物,都不是“治”得好的病。有人会说西医用手术不是就可以切了吗?是的,可以切了!但是切了就不可以再长出来吗?形成这些问题的的体内恶化的內环境还在呀!为什么要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根还在呀!

怎么办呢?老办法,像调理亚健康一样调呀。怎么调?按照传统针对或气、或郁、或痰、或饮、或瘀血、或寒、或湿、或火,或燥等等因素进行调理,相机使用“扶正祛邪,清热解毒,活血化瘀,軟坚散结”的方法吗?都不是!这些方法都是治病的方法,而不是调理的方法。那就只能是现在被炒得热火朝天的,为人体提供各种必需的营养及微量元素的方法了!不!还不是。试想,粮食和物资是用来救灾的,用来扶贫扶得起来吗?身体机能出问题了,光靠输血能解决问题吗?真正的扶贫是帮助受扶单位培植发展振兴经济的产业。解决人体机能方面出现的问题,也是同样的道理,要处理好五行乘侮中的相关矛盾,培植起自身的生发机能(而人体生发机能的核心是包括免疫系统在内的制化调控系统)。

在这里,值得强调的是调理的真正含义及处理方法。调理,在这里所蕴含的意思绝不是给机体补充营养及微量元素,也不是针对因为失衡后产生的种种疑难病的扶正药加祛邪药的方法,而是要像汽车修理工给车轮上轮胎时要注意对角上,并让螺丝钉的松紧程度保持一致那样,对构成人体制化调控系统的五行或乘,或侮的失衡状态进行有效的调整,使五行恢复动态的平衡。车轮各个螺丝钉所承受的压力的均衡性,既可以提高轮胎的使用寿命,也可以大大降低爆胎的概率。构成人体整体制化调控系统的五行中的每个主要部件,都能像轮子上的螺丝钉一样,在一个高水平上保持平衡,共同为整体机制的统一调控尽职尽责,既无过之,也无不及,保障整体机制稳定运行的目的就能达到。机体的阴阳动态平衡恢复了,营养正常吸收,代谢物质及内源外源性滞留的毒邪,也必然要被排泄干净。疾病的产生是以毒邪聚集为前提条件的,一旦失去产生的基础条件,无论是亚健康状态还是常见疑难病,都没有理由不完全痊愈。根本用不着用西医的治疗方法来结合,不结合还好,结合得不好还可能添乱。、

3.针对中晚期癌症的治疗,中西医结合是最好的办法

与亚健康状态和早,中期癌症不同,尽管中晚期和晚期癌症,都同是随內环境恶化同步进行的免疫系统“进行性紊乱”造成的恶果,按常理调理的方法应该没有什么两样。问题是前面两种状况都属于癌症从病因形成开始,发展到最终恶果出现前的初始和中继阶段发生的事情,初始是萌芽,中继是成长,还没有把不归之路走到尽头之时,转環的余地还在大。不像中晚期及晚期病人那样,要么肿瘤体积太大;要么波及的面积太宽泛;要么所在的位置太刁钻;要么病情太重已经进入营养衰竭的状态;要么外感、胃肠道疾病;主要脏器的衰竭等等太多,太严重的合并症,所谓“投鼠忌器,良工难以上下其手”。

上述种种状况,如果没有西医的配合,要顺利度过难关是非常艰难的。用通俗的话说“宽严并举,刚柔相济”。用军事术语说叫“以正合,以奇胜”。比如:营养衰竭问题,纯粹用中医调控的方法,面对的是消化,吸收功能减弱,既吃不下也消化吸收不了,你怎么调?如果与西医结合,使用输液的方法,把营养物质人为地予以提供,就能很快地予以解决。

又如:癌症病灶在免疫系统功能识别,攻击的迫使下,进入发炎肿大,坏死收缩或化脓血破溃排除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必然要伴随着疼痛、或神经,血管受压迫、或形成食道、气管、血管、胆管,肠道的阻塞,或随发炎一起渗出的代谢物质充塞脑室引发脑积水,导致颅压升高,集聚胸腹腔形成胸腹水及心胞积液等等层出不穷的合并症,当此之时单靠中医的力量是根本无法应对的。如果在中医的主导下,适时、适度地予以配合,或输血、或抽水、或降颅压,或用放化疗的方法,通过消炎以缩小病灶,减轻压迫,减少痛苦,减少体能消耗。为闯过难关提供保障,让走上坦途的胜算多增加几分。

在此期间需要特别注意的事情如下:

1 )如果经过调理过程后,免疫系统功能提升所产生的攻击力量,超过病情严重程度可以承受的力度,就必须减少调理用药的份量,或每天两次,每次两克,或每次1.0克,或每次0.66克,或每次0.5克把免疫力控制在病人的体能可以承受所产生的反应范围内,以保证稳定为主。

2 )如果病灶生在气管、食管、肠管、胆管、血管、尿道等有关机体调控使饮食,气血,津液升降浮沉运动的脏器中,病人随时都有因通道被阻而发生意外的可能。面对这类情况,最好的选择是能手术切除,要尽量把发生阻塞的风险降到最低点。如果根据西医的判断没有进行手术的条件的,那么剩下的就只能靠放疗或化疗来配合免疫

3 )此时,是选择放疗好还是选择化疗好?要看具体情况而定。一般,肿块生在体外及四肢都选择放疗好,放疗的毒副作用只重点伤害局部,对全身影响不太大。在体内都能放则放,不能放疗只有选择化疗。

4)关于放或化疗的时机选择,关键在于:如果一开始就进行,利少弊多。原因之一:癌细胞活动力很强,效果不会太好。一般等到免疫调控一段时间,可能的话等到所发生的反应达到病人最大忍受程度时(病情越重,能忍受的时间越短),癌细胞通过这一阶段的发炎过程,生命活力大大衰减,放化疗的效果比直接就做要好得多,效果基本相当于直接做的二到三倍。同时,副作用也只占直接做的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

5)放疗或化疗时机的选择与把握。前面的文稿中已经反复强调:癌症的治疗原本是以调理的方法就可以解决的,从根本上说就没有中西医结合的必要,但是当癌症发展到晚期时,由于癌细胞对机体组织的深度侵蚀破坏,使免疫调控法首尾不能相顾,要停止调控,反应是可以减轻,但是随着免疫力的下降,癌细胞的发展又会回头,要持续调控,病人无法忍受发炎造成都痛苦时,也一样没法坚持下去。值此两难之际,最妥当的办法只能是用军事术语说叫做“以正合,以奇胜”的方法。一边适度调控,以稳定态势,一边用“奇兵”在免疫系统的帮助下突袭剿杀,因在剿杀开始之前,癌细胞已在与免疫系统的较量中大部被杀死了,少数残存的癌细胞遭到猛烈的突袭,自然寡不敌众,快速进入收缩过程。如此一来,神经、脏器的压迫解除了;管道的通道让开了;因发炎而引起的疼痛也大幅度减弱了。由于放或化疗之前,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调理,机体承受放或化疗伤害的程度大大加强。因此放疗或化疗之后,体力恢复起来也会很快。只要不是特别严重的病人,整体的平衡会很快得到恢复。下一轮新的调控基础也因此得以重新奠定。

当然,这中间还有什么:胸水、腹水、脑积水、气胸、外感、胃肠道疾病等等杂七杂八的合并症的随机处理问题,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哪一个问题得不到及时、妥善的处理,都将祸患绵绵。

6)放疗或化疗频率和用药量的把控。在当下流行的三甲医院对癌症临床治疗中,由于除了放疗和化疗外,几乎没有什么有效的方法可以替代。面临病人时无可奈何之余,也只有用或放疗或化疗来应对,这就无意间为过度治疗的顺理成章埋下了伏笔。该放化不该放化的标准逐步淡化,好像长久以来兴下的“没有抗生素就没有医院”一样,没有放化疗不叫肿瘤科,不叫肿瘤医院。于是乎,过度放疗,过度化疗的现象成了家常便饭。原美国总统克林顿的顾问说的“三甲医院是高级屠宰场”的人为的不幸,合理合法,堂而皇之地在科学,真理的名誉下,像人们每天都要买瓜卖菜一样,让生命在谈笑间灰飞烟灭。这种现象真的不可避免么?

答案是否定的。如果人们在亚健康状态时,就毫不犹豫地使用“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使用“癌症自我检查的三个标准”,使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那么,他不但可以避免癌症找上门来,甚至是到了早中期癌症也可以轻松治愈;又如果,刚刚查出癌症已经是晚期,不要迷信所谓科学,毫不迟疑地相信“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并按照本法规定按部就班地进入调理过程,要治好它也是有可能的,退一步说,既便治不好,也能较西医更大幅度地延长生存期,还不至少于到了倾家荡产,债务缠身的地步。那么,放、化疗频率与药物用量怎么把控呢?最关键的标准是按消炎和缩小病灶的要求来决定。大的原则是:第一、肝肾功能和血常规稳定在正常值的上限和下限上下波动,所产生的反应客观上在病人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如果满足了这两条件,就没有必要进行放疗或化疗。一但反应烈度超出忍受程度,影响病人精神、饮食、睡眠,担心时间长了病人体力消耗太大,就必须进行放或化疗。原则上是坚持的时间越长,癌细胞发炎的程度越成熟,进入放疗或化疗之后的效果越好,病人受放化疗的伤害就越小。第二、放疗或化疗的时间一般最好不要连续做,在两个疗程之间,间隔半月、二十天,让机体尽可能多恢复一些。第三、不论放疗还是化疗,以不超过三个疗程为适宜,否则将造成人为的不必要的伤害。第四、放化疗期间,为尽量减轻放化疗对机体的伤害,除本来就是按保守治疗的病人以外,根据情况可以适当加大调控药物的量,以对抗放、化疗的毒副作用。第五、整个调控治疗过程,从始至终都要保证病人的营养供给,不要忌讳高脂肪,高蛋白。这些忌讳只是在没办法调理提高免疫力的专家那里是道理,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面前是绝对的谬论,千万别把它当回事。用通俗的道理来解释:每个人每天的饮食摄入量仅可养命,而癌症病人所摄入的饮食除了养命之外,还要为(在没有用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时)癌细胞提供营养,在使用免疫法后,虽然癌细胞偷走的部份减少了,但是,免疫系统跟癌细胞的作战消耗加大了。如果再限制饮食的高营养、高蛋白,病人的体能如何支撑……?

四、中西医结合在癌症防治中的教训与经验,以及放化时机,频率及用药量的选择

原本想从临床十余年以来经历过的若干不该发生的惨剧中,随机抽取几例来讨论中医为主西医为辅是医药科学发展的最佳形式。为便讨论对比,思虑再三,觉得还是用前面文章中所列举的,具有代表性患者的生存与死亡的事实来进行对比,更能让人们接受这个观点。

1.西医为主导,中西医结合未能拯救三个癌症患者的教训

1)在《一份证据,两种解读,未曾治疗,生死已定》一文中,讲述的一位重庆籍在上海的白领,患纵隔恶性淋巴瘤患者救治失败的教训。患者纵隔恶性淋巴瘤直径9.5公分,在上海等地辗转治疗,连国外进口的高级化疗药都用上了,耗资数十万,病灶缩小到5.0公分后就再无好转,并且右颈部也出现了较大的转移灶,左颈也开始出现肿大现象。无奈之余电传资料到昆明求助于我。研究资料,了解病情后我嘱咐他:病情太重,只能以缓解症状,抑制发展,延长生存期为目标。治疗到第三个月时,随着精神、饮食,睡眠状态的逐步好转,右颈部的病灶越肿越大达到约13*10公分,左颈转移肿瘤病灶也在增大。由于类似反应情况事前已预作交待,属于免疫系统识别和清除癌细胞都过程中必然要发生的好现象,病人也没有心情理负担。但是疼痛在一天天加重,为减轻疼痛,缩小病灶,保持体能以便进行长期抗战,我要求进行复查,准备通过放疗消炎以达到目的。复查结果显示:纵隔病灶以由5.0公分缩小到2.5公分,病人因为明显感到轻松,证明预先交待的都得到兑现,认为:结果恐怕不会太差。(杭州的一位老板看到病灶缩小2.5公分的事,深感疗效之神奇,当时要走了我的电话。)为全局考虑我驳回了他的说法。放疗进行到第七天时,其妻来电称:副作用反应太大,病人恶心呕吐,饮食难进,血常规急剧下降。问怎么办?我嘱咐她:暂停!待体力恢复后,再视情况而定。支持调养一月后,随着体力的恢复,患者右颈部肿块迅速肿大,已经具备放疗的条件,嘱咐他再次进行放疗。此次放疗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25天放疗结束时,恶心,呕吐都没有发生,血常规和肝肾功能指标也一点没有受影响。病人家属深感困惑,问为何前次七天就耐受不了?这次二十五天居然像无事一样?并且肿块也消去近三分之二。医生也无法做出合理解释,勉为其难地说:恐怕是体力好些的缘故。又问我,我告诉她:“随着紊乱状态的逐步消失,免疫力越来越高,是以能对抗放疗的伤害,故看不出受伤的迹象”。

事情进展到这里,原来定下的不要抱治愈希望的预期,本可收回改为希望很大!不料,也许是命运在作弄人,竟鬼使神差地犯了错误:当25天放疗结束时,其妻电告:患者右颈本已消去三分之二的肿块上方,新出现三枚小蚕豆大的肿块,问怎么回事?我反问:医生怎么说?回答是:医生说癌细胞太厉害了,竟然顶着放疗的压力往外长,准备上五天的伽玛刀。我想征求你的意见?我深感抛弃证据链的“循证医学”对西医的毒害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本想直接制止他们,避免人为的杀戮出现。然而,我没有医师资质的缺憾使我蓦然醒悟:如果最终患者不能康复,把责任归咎于没做伽玛刀,我将一无退路,还是留有余地自保为主。于是告诉她:“从本质上判断,这种现象是免疫力很强,驱赶、逼迫癌细胞快速发炎、肿大所导致,是好事,没必要管它,待到肿大到一定程度时再管也不迟。如果现在再上五天伽玛刀,我担心烧坏气管,诱发难以制止的咳嗽,恐怕后患无穷!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听与不听,你跟专家商量着办”。专家未采纳我的意见。五天伽玛刀后,我的预言不幸被验证了:病人气管烧伤,咳嗽声声不断,半年后体力严重衰竭而亡……。一个原本可以康复的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误读证据引起的错误治疗中!

2)同在《一份证据,两种解读,未曾治疗,生死已定》一文中,2010年3月,我接诊了一个肝癌病人,病灶13x16公分,生于肝右叶外侧,从上腹凸出鸡蛋大包块,情势严重。我嘱咐他:要有思想准备,不要把治疗目标定得太高,只能以保守治疗,改善症状,抑制发展为目标。等到必要时,再辅以适度的或放疗或化疗,对炎症进行处理,更好地延长生存期。病人表示能理解,愿意正确面对。    当治疗进到第六个月时,病灶在逐步趋于平衡的免疫系统功能的识别和攻击下,已经发炎,肿大仅突出上腹部分就有大人拳头大,左耳后上方也出现了一枚直径3.0厘米大小的肿块。好在此时虽然病灶压迫,病人极不舒服,但体内各局部均未发现新的转移灶,肝肾功能及血常规仍然很稳定。综合分析:病灶发炎、肿大已达到既定要求,此时放疗,病灶必然大幅度缩小,挤压一旦解除,病人状况必然大大改观,新的希望有可能出现。于是我果断决定:先对肝部病灶实施25天一个疗程的放疗!左耳上后方的肿块暂不予理会,避免累积刺激对免疫调控机制构成重创。一月后,患者再次来到医院,诊断结果显示:病灶6.0x7.0厘米,从体表外观上看上腹部肿块仅隐约可见,放疗的预期目的已经达到。我告诉他:原来对你的康复本不报希望,现在看来希望正在稳步上升,值得祝贺!至于西医专家要求对右耳上方肿块进行放疗的安排,应当不予接受,免得病人枉遭重创,为后续治疗留祸根。做与不做?待二月后再议,目前不论医生怎么说,应该一概婉言相拒。两个月的时间一晃就到,正当我等待病人报喜的时候,传来的却是令人揪心的消息:病人已难于下床,西医专家要求上一个化疗,征求我的意见。我懵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已拔出泥潭又陷进沼泽呢?我反问道:“这两月你们背着我都接受了些什么治疗?怎么会出现于情于理都说不通的事”?得到的答复是:“专家说,上个放疗效果很好,要求再做一个就做了”。我说:“你们为什么把我的嘱咐不当回事”?答道:”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只是想主任、专家还会错么”?我叹息道:”天下没后悔药卖,现在一切都晚了做化疗还可支撑三个月,如此时再做恐怕一月都难熬过去!准备后事吧! 病人回到家中,不足三月就撒手人寰……

3)前面《高级医学专家癌症误治辞世一周年祭》一文中做过详细介绍的某三甲医院享受国务院津贴的高级医学专家,在把“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做为保健品服食后,发现数年以来腰部和腹部分布的,令人不舒服的小结节快速消散后,觉得舒服了很多,因而坦率地承认了十多年前直肠癌术后化疗后的事。我根据临床经验告诉他:癌症已经进入复发阶段,消失的结节内部癌细胞的密度不大,快速发炎肿大,也快速消失。但是肯定还有想当一部分已经生成,但由于形态微小,目前还在看不出来的癌细胞随之也要以先后进入发炎肿大的形式暴露出来。但从多方面的情况分析,病情尚处于复发的早中期,只要密切配合,治愈的希望是很大的,没有必要担心。由于服用“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后,病人精、气,神逐日好转,信心很足。待到五个月后(即2013年10月末11月初我要求复查),病人不舒服的感觉日益加大,正当我准备要求复查,看看是否可以进入化疗阶段时,得到的答复是肝门部的肿块在一周內由1.0几公分快速增长到2.8公分,并且已经征得三个肿瘤医院的院长及两个三甲医院肿瘤科主任的共同意见,做了切出手术,并进入了化疗程序。病人要求中西医结合,化疗要做,我的“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也要吃。我知道这样下去的结局肯定是人财两空,于是抱怨道:如果不做手术的话2.8公分已经快速发炎肿大的病灶,一个疗程的化疗就打掉了,既不伤人受罪,又不花费多少钱。现在倒好,病人累遭重创,历时半年培植起来的体能基础也被糟蹋了,现在不化疗还好,如果再进行化疗,加重伤害,恐无回头路可走了。无论怎么规劝病人就是不听,无奈之下不得已放弃…….      2014年12月下旬在国家主管部门的高度关注下,这个原本可以康复的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在又做了一次肝部转移瘤切除手术后离开了人世……

2.由中医主导,西医辅助,成功救治三个癌症患者的经验

1)第一个病例是一位浙江籍企业老总,就是前面提到过向重庆籍纵隔恶化淋巴瘤病人索要我的电话的鼻咽癌病人。根据资料显示:该病人病情较轻,除鼻咽部原发癌症以外,其余部位均未发生明显的转移病灶,在进行放疗的同时,服用“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就在重庆籍病人因错误多做了五天的伽玛刀导致咽喉部位受到重伤后,处于剧烈的咳嗽状态之后一月余,打来电话称:放疗期间放射区域内,在原发病灶旁边,新长出一个米粒大小的肿块,问怎么回事?我反问:西医专家怎么说?答复是:奇怪了,干了20多年的临床,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先不管它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我先恭贺他:医生一句话,救你一条命!随之把重庆病人的遭遇告诉他,他也吁唏不已!如果临床医生对出现的奇怪现象不详细思考,审慎对待,我想这位老板恐怕也成科学的牺牲品了。算他走运阴错阳差躲过了一劫!

(2)该段文字要讲的是(癌症离我们有多远)一文中已经说过的事。2014年末,我朋友的父亲因其孙子感冒历时四月,经三家三甲医院都没治好,后经我们调理一月而康复,并让左臂上的一个小疣子也消失不见的事受到启发,当他左腋下出现一小指头大的结节时,为其子找到我们。由于长期临床工作养成对病情审查的习惯,只要不是晚期癌症病人,我都不大当回事,就随口说道:那不就一小事么,把你吃的“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给他吃就行了。我朋友这时对我的看法已大为改变,并未质疑,毫不犹豫按我的方法做了。一月后指头大的结节缩小了一半,患者认为没事就自主停了药。

2015 年四月末,朋友又来说患者左颈部又出现一个同样指头大结节,这种两处反复出现的同一现象,引起了我高度重视,按常规只有淋巴系统出问题才会有这类反应。于是告诉他癌症可能,立即安排进行一次全面检查。得到的结果是肺癌,病灶3.0公分,并腋下淋巴结转移。我的朋友问:“需要手术切除么”?这点小事都要动手术,那我不就是个骗人的了吗?我回答:“不必,由它去,把腋下的肿块留做癌细胞的死亡集中营,等到免疫系统把癌细胞赶出来通过发炎过程把它全部弄死”。     到了2015年9月,病人腋下肿块已肿大到16*8公分,胳膊都放不下来。考虑到病人的思想负担,我要求进行复查,准备通过放疗之后进手术切除。复查的结果显示:肺部病灶已消失,除左耳后上方有一直径约3.o公分大的肿块外,其余没有任何地方出现转移现象。医院要求做30次放疗,仅做到第十五天时,病灶就缩小到8.0公分。朋友电话征求意见:“可否停止放疗”?我同意了。过了四天,又打来电话说:“病灶还在缩小,是否可以不做切除术”?我同意了,并叮嘱:“左耳后上方的肿块千万别动它,观察一段时间再议”。往后左颈部新见一小串结节,左腋下肿块逐渐消失,左耳后肿块也不见继续肿大,然而左耳下腮骨处又出现逐渐肿大现象。我要求他们适当再做七天放疗,家属提出病人能够忍受可否不做?我建议:春节将至,一人有病全家不安,反正病人仅仅此处一点小事,体力又好,肝肾功能及血常规也不错,根本不存在伤不伤害的问题。做吧!目前病人精神、饮食,睡眠与正常人无异,预计最迟2016年6月前可以结束治疗。一场灭顶之灾,就这样轻松化解。    (3)最具代表性的要数前面《高层权威关注无用,民间医生救治成功》一文中所述:某国家机关一局级干部,该患者为经某国家领导人安排某中国科学院院士亲自诊断的:肺癌合併胸骨转移,脑膜转移的严重病人。按院方意见:病人2013年春节都过不了。按西医水平常规判断,院士的意见是中肯的。由于病灶包绕血管,没有手术切除条件,的确很难熬到春节。病人及家人无奈何之余,在其大学同学(我的朋友)举荐下来到北京陈欣九天中医诊所。了解详情,研究资料后,我告诉病人:按西医“循证医学”标准,院士说的没错。但根据“整体论”观点:“凡属发展过快过猛的事物,其根基必浅”。因之,也不排除闯过去的可能,若能面对现实就赌一把?我把整个治疗过程中可能要出现的风险及应对措施预先告之,病人以良好的心态坦然面对,我们的赌博开始了。

随着治疗过程的一步步推进,病人免疫系统的紊乱逐步被清除,免疫力大幅度提高,已经具备了能与癌细胞一较高下的能力,病人自身由逐步好转变为邪正相争越来越激烈,各种令人难受的反应症状陆续开始出现。到了2014年11月,病人头昏脑胀人事不知,每天发作两次,每次两个小时。按治疗预案要求送入医院急救缓解后准备化疗。五天后,其家人打来电话称:病情已经缓解,病人认为她还能坚等待发炎更加成熟效果会更好,我同意了他们的意见,出院休养。类似的事2014年3月又发生了一次,到了5月份发生的情况用惊心动魄来表述一点也不过份。病人两只眼球向外突出,颅压到了260以上,神志全然不清,犹如逝去之人。家属电话问询问:“怎么办?专家们不接收住院,该如何处理”?我告诉他:“医院不予接受住院,出发点是好的,在他们看来病人已无任何挽救余地,没必要徒费财帛。如果我也这么看,同样也不会要你再费劲了。问题在于:病人表面出来现的反应症状,看似垂危之象,其实这种垂危表面现象之下掩盖着邪正相争,正胜邪败的真相。有如战士打了胜仗,敌军拼死抵抗之时,战士也已精疲力尽。只要在此时,用化疗的方法作为一支奇兵就可以出奇制胜。既然三甲不愿收留,就另找一家私人医院,并明确表态:无论出了什么事都与医院无关,让他们竭力拯救。家人如发安排,结果先后近用了月余时间使病人转危安。迄今第三个春节又到了,从病人的肝肾功能和血常规综合精气神多方面的情形来看,除了眼睛已看不见,命总算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