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机遇
在疑虑中遗憾远去的事,漫漫人生路上,谁人敢说没有遇到过。但一般意义上的得失与成败,在一番感叹之后,也就轻轻翻过成为历史。最可悲的是在生与死的决策上出现失误时的自我反省与悔恨,这种悔恨将伴陪着哀怨与生命一起消失。这个代价不可谓不大。就一般人来说,面对全球人类健康的高级杀手,胸襟宽些的人,也不存在想得通想不通的问题。死亡是每一个人迟早都要面临的问题,更何况是癌症呢?坦然处之就是了。之所以要把这临终可能的感悟当做问题来讨论,其主要的用意旨在通过对这个特殊个案的探讨,厘清“科学的本意是什么”?及明明经不起实践的检验,违反实事求是的做人、做事的基本原则为公德所不齿的事情,为什么能以科学的名誉在整个人类社会横行无忌?为什么不论是手握生杀予夺权柄的政府卫生主管当局,还是身居学朮象牙塔顶端的权威,面对这些原本不该发生却又屡屡发生的人间惨剧,都毫无深究之意,倒显得那么麻木不仁、无所作为?
当然,我知道造成这种现实的原因很多,既有历史的、現实的、也有体制的,经济的原因。对于涉及这些领域的问题,不是我辈山野农夫所能问津的,但作为一个几把毕生的心血,甚至包括生命都献给中医药事业的华夏子孙,我以为我有义务用事实向社会证明,政府如何才能结束错误,走出困扰为解决人类健康问题寻求一条新路?以事实为依据提供一些抛砖引玉的参考。
2014年12月下旬,我接到朋友的电话称:“常教授最多只能活三到五天了,今天打电话给我,要求死前见你面,她本想直接打给你,又恐怕你不接,托我转个弯。并说去看看吧,不听你的忠告,她还是很懊悔的……”。去还是不去?她要对我说什么呢?这使我为难。去,那我说什么呢?批评她还有意义么?安慰她又救得了她的命么?沿着兴华大街的人行道,我漫无目的地蹒跚而行,北风浸蚀着骨髓,让我感受到了这位高级医学专家面临死神的阵阵寒意。怎么办?去还是不去?如果去了,面对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人,除了四目相对的无奈与伤感,我能说什么呢?
回想2013年4月18日,研究院成立,暨中国民间中医医药研究开发协会与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组委会,联合召开的《与疾病作斗争、健康中国行》“陈欣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项目推广大会”上,常教授作为被邀请的领取国务院津贴的高级嘉宾与会指导。她对我的支持、鼓励与教诲,至今仍铭记于心,一刻也不敢忘怀。会后教授问我:“我爱人是丙肝你能治么”?我答道:在临床实践上,我还没有治疗过这种病。只是从理论上讲,应该没有真正“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不能治的疾病。但毕竟从理论到实践中间还有一定的跨度。不过,在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指导下,研制出来的“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纯属中平性质的中草药材,经精心选择、加工而制成。既无毒无副作用,对人体的健康有益无害,试试倒也无妨。
20天后,教授打来电话说:你东西真好使,病人服后精神、饮食、睡眠和气色都明显好转。我也想服用,可以么?我告诉她:阴阳平调系列食品,是针对体内免疫系统不同程度的紊乱进行调整,在消除五行乘侮状态的基础上,让系统得以恢复平衡,发挥防御功能以驱除毒邪。从而达到保健、治未病、预防、诊断和治疗被称为疑难病、包括以癌症为首的免疫病的目的。少儿服用有促进发育之用、老人则可起到益寿延年之功,还可以满足青中年妇女美容的需求。您作为70多岁的老年人,服用它是很有益处的。有她爱人的先例,教授很高兴地开始服用。20天时,教授打来电话说:挺不错!实话跟你说,我是一个结肠癌病人,已经朮后、化疗后16年了,近几年以来,腰部、腹部总有些小结节,老散不了,很不舒服。服药到现在,这结节正逐步散去,觉得轻松了很多。我告诉她:既然有结肠癌史,这些结节就不是一般的结节,而是癌症复发的表现形式之一,现在消失的结节内部,癌细胞的密度不大所以消得快,但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情况还很多,还有好多结节要出现。
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我判断的正确性:体表腰部和背部的小肿块起了散,散后又起,如此反复出现。教授爱人的丙肝治疗复查:丙肝病毒载量已完全恢复到正常值的结果出来时,更使教授坚定了坚持中医治疗的决心。根据肝肾功能及血常规仍在正常值范围内保持相对稳定,以及教授精神、饮食、气色、睡眠种种依据分析,如不发生节外生枝的变数,能使教授完全康复的概率在90℅以上。为防止她在新的变化出现时慌了手脚,乱了方寸,我提前把低分化癌治疗过程中,将要发生的正常反应告她:肿块时起时散,有的散得快些、有的散得慢些;疼痛要发生、但受低分化癌的特点限制,一般都不太重、最多常用止痛药就可止住;瘙痒、乏力、腹胀、泻下,也可能要出现,肿瘤指标物也会呈数十倍上百倍的增加。在体内也会有类似的肿块出现、消散反复的情况,同样由于低分化的特点制约,虽然分布面广、但潜伏的癌细胞不会肿得很大,只要不在关健部位发生有可能阻塞管道的肿块,都是好事。另外,从始至终都要注意观察肝肾功能和血常规是否处于稳定状态?只要满足上述两个条件,其余都一概不予理会,如果出现了有可能产生阻塞管道的风险,那就坚持到阻塞将要来临的最后阶段,(除突发性关健部位大肿块出现,有必要手术、也可能进行手术切除外)一般釆用西医或放疗、或化疗来消炎,以缩小病灶、減轻发炎造成的痛苦、避免管道阻塞的风险出現就可以渡过难关。
自2013年5月到10月,教授血常規、肝肾功能都相当稳定,精、气、神也日趋好转。当我暗自庆幸:治好教授的病,为与医院联合成立癌症防治课题组提供有力佐证的目标眼看就要实现的时侯,不测的风云来了。我的治疗方案因此被全盘打乱,别说要建立课题组,仅要救教授一命,也变成了黄粱一梦!
我仰首长叹!时耶?命耶?如之奈何!
尊贵的身份让科学过早地把她送进了天堂
常教授走了,但她走得并不安详。我也不知道她走之前想跟我说什么?是对我的抱怨?对我的劝告置若罔闻,以致造成即将人财两空悲剧的悔恨?还是对现代医学的失望与反省?都不得而知。我仅仅知道她在亲人、朋友和三个肿瘤医院的院长和两个三甲医院肿瘤科主任的关照下,以享受国务院津贴高级医学专家的身份,得到了最高级别的治疗待遇,得到了来自同行和上级主管机构的关注。用临终前享受的尊贵荣耀来衡量,应当说她死而无憾。可健康地活下去毕竟比尊贵与荣耀地走了更有意义吧?这位德高望重、原本可以不走的老教授,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并且走得如此匆忙?客观的说法应当是癌症杀死了她!但细细想来,却又未必真是如此?
2014年10月,当我认为造成教授免疫系统功能紊乱的主要因素已经基本被排除,免疫力已经具备了可以向全身各局部进行拉网性扫荡,以彻厎清除内滞毒邪、全部杀死癌细胞的能力时,担心万一因为免疫力过强、攻击力度太大,导致处于机体要害部位原来处于潜伏状态的癌细胞因发炎、肿大造成阻滞,过度影响气血津液运动的平衡,并由此诱发新的风险及变数。就亲自到教授所在医院了解情况,意欲动员教授做个包括胸部CT、腹部B超、肝肾功能和血常规检查,以便确定是否需要减低调控力度?确定是否需要放、化疗配合?在什么时候配合?到医院后方才知道:由于教授在所在医用文化环境的影响,相信科学的信念已占主导地位,对我的意见其实已经不像当初,根本就不太当回事。检查已经做过,唯一值得关的仅仅是肝门区有枚1.8cm大的结节,按常理:该结节发炎、肿大将会阻塞肝门,在此期间最优秀的方案是:做一到两个化疗就可消除结节,尽最大可能清除残留的癌细胞,同时也避免了阻塞发生。现在正当其时。如果做得过早,癌细胞发炎还不透彻,一是效果不好,二是反复化疗会对身体造成不必要的伤害。我把要求全面复查的意见提出来时,教授说话躲躲闪闪、不正面回答我。因为这是一个生死攸关、走错一步就满盘皆输的大局问题,我一点也不给教授留下游移的余地,穷追细究。在如此不讲礼貌但纯出于好心的追问下,教授终于道出了实情:在亲人、朋友、同事的影响下,担心单纯以中医治疗耽误时机。当我按原定方案要求的复查时,教授不但已经做过检查,还在三位院长和两位肿瘤科主任的支持下,对肝门部一枚的结节都做手术切除,已经按部就班进入化疗程序了。
这一出乎意外的变故,使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迫境地。以教授的意见:要求中西结合、双管齐下,才能做到双保险:我们的药要服,西医的治疗要接受。这让我感到很为难!我认为教授和这些院长及主任们对中西医结合的理解犯了本质上的错误!误认为:面对一种疾病实施治疗时,中西两种药物都使用就是中西医结合。孰不知医生治病与社会科学同理:任何一个社会单元都只能有一个控制中心,如果多一个中心,就要出現离心力、酿出三个和尚尿尿吃的苦酒。“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的研发过程,历时数十年。其中有效结构的形成,经历了千万次的加减调整,少一味药效果发挥就要受影响;多一味药有效的配伍结构就要被破坏,结构一乱促成体内气化均衡的总体目标就要受到影响,怎么能在不尊重治疗原则的前提下,糊乱采用不适当的治疗措施?糊乱增加没有明确目的的,不适当的药物呢?这不等于说我历时四十余年探索的结果,还不如任意地在临床中没有明确五指导原则的中西药物堆砌?还不如一个混饭吃的、不入流的医生、只要把被相关资料介绍过,说是有抗癌作用的药物糊乱组合在一起,就成了科学的治癌方法?如果真是这样,就难怪癌症为什么千百年以来不能战胜了。这似乎应证了清代名医俞嘉言:无方之书视如敝履,无方之书奉为圭臬,以致习医者愈众,医学愈荒,遂成了一派只议药、不议医的世界!如此治学、学术能精进?如此治病、疾病能授首?
客观上,我以为:在疾病面前中医和西医首先面对的都应该不是疾病本身,而应该是活生生的有思想、有感情、有特定文化环境的高等级生物;其次面对的是像基因图谱一样,无论男女老幼90%以上基因都是相同的“人体整体生物自控系统本身(其中包含了负责人体安全的免疫系统)”;再次才是疾病种类。作人类健康保护神的医生,此时最重要的职责首先是像政治家治理国家一样,遵循稳定是压倒一切的中心任务的宗旨,明白不稳定就会有在动乱中丧失政权的危险。所有治理措施,都以维稳为主。而维持稳定的措施干差万别,但最大的忌讳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轻用暴力。即便使用暴力也要准确把握时机和分寸;其次是政权建设和法制建设,使国家统治机噐达到能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的程度,以确保形成政通人和、民风纯朴、欣欣向荣的太平景象。有了稳定、牢固的民意为基础,政权才能保证长治久安。推动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土壤才会日益深厚。
从历史沿革中我们可以看出:凡属刀兵相见的对抗发生时,都是政权的执政基础发生动摇之时,一般不遇到这种危险的局面,任何优秀的执政者都不会轻易使用对抗手段。古人说“兵者凶器也”,现代人说“战争是政治斗争的最高形式”。两种说法虽然表述不同,其意境都是“不主张轻易使用暴力、对抗是要死人的”。如果我们当医生的面对疾病时,把这种理念引入临床指导原则,为了维持人体平衡与稳定,不到不得已不使用对抗的治疗手段,一以保护病人健康和相对稳定为主,辅之以调整和消除五行之间相乘相侮的乱局,以恢复构成人体控制系统的“五行既各有所司,又相互制约的常态;恢复阴阳既互根互用、又互相依存的常态”。那么,人体内部在有力的自控系统的作用下,就会像治理得很好的国家形势一样,五脏六腑和阴阳之间保持相互平衡与统一,那么机体整体与各局部之间的关系,也就必然顺理成章地处于在升、降、浮、沉运动的平衡常态。如此一来,医经上所描述的“正气内存、邪不可干”的健康状态也必然长盛不衰,“邪之所凑、其气必虚”的亚健康状态就不会出现,亚超健康状态不出现,癌症等因免疫系统功能紊乱为前提条件的免疫病(中医称疑难病)就不可能产生,或者即便产生了也会随着阴阳动态平衡的局面出现而完全消失。套用军事术来说,这就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套用政治术语来说,这叫“无为而治”。
可是,在常教授治疗原则的选择上,面对这些高级医学专家,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每年几百万癌症病人因不适当的放、化治疗对抗癌细胞,使人机体自控系统雪上加霜,过早失去统治全身的能力,使营养不能有效吸收;毒邪不但不能及时彻底地排出体外,相反营养衰竭越来越快、毒邪累积越来越多,以致积重难返,过早地在耗尽家财后,抛却亲人含怨离开人世。这些已经被实践检验、被历史反复证明了的错误,专家们、包括教授本人为什么还要犯呢?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最终人财两空的陷阱,为什么还要在前呼后拥、热热闹闹的亲人、朋友、同事的簇拥下,兴高采烈地走向火葬场呢?这个社会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是教授本人疯了?还是为她制定治疗方案的专家疯了?亦或是科学本身疯了。如果不疯怎么能做出如此违背人们常识、违背实事求是的基本原则的事来?如果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中华文化在西风东渐的历史长河中,灵魂被阉割了!如果真是这样,不知九泉之下的屈原大夫作何感想?
怎么办?我就这么眼睜睜地看看自己尊敬的师长步入死亡之路而无动于衷?不能!我不允许我欠下这笔良心债!不得已,我动员了已经被我成功治愈的多位病人到教授所在医院现身说法,让这些曾经的癌患者,如今的健康人,把他们接受“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和“陈欣牌阳平调系列食品”调理过程中出现的种种邪正相争、攻杀癌细胞时的反应及最终治愈的结果,讲给教授听。原本以为在众多的事实面前,教授会回心转意,在犯了不该手术的错误后,不再接着犯不适当化疗的错误。不曾想,先入为主的教授:相信科学治癌,认为中医只能起辅助作用的既成思维定势,把她头脑中的灵性装进了“套子里”,任你怎么努力,她就是不出来,还反复要求中西结合,对“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则不予接受,但“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则不愿放弃。我反复向她解释:“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是以“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为指导原则研发、生产的,离开了这个原则的指导,临床中的效果就要打折扣。比如:就其用药过程中的禁忌来讲,清热解毒药、活血化瘀药、软坚散结药都不能使用,它们具有或耗阳气、或损血液、或伤阴精、影响气化均衡的副作用,凡具有上述性质的中药、草药或西药甚至包括食物都一概不允许使用。对于西医:手术切除、放疗、化疗这三板斧绝活的看法,则是肯定这些新科技在癌症防治中的作用!但强调使用时机、使用条件和使用频率的选择!严禁过渡治疗,严格把控治疗时机的选择。主张在“陈欣牌阳平调食品”纠正免疫系统功能紊乱,促成免疫系统指挥免疫细胞发起攻击,视病灶所在位置的重要程度,适时把握在适当的时机、适度地以或手术切除、或放疗、或化疗的手段予辅助。总之,最终目的,都不是依靠这些手段治愈癌症,而历史事实也无情地证明了:希望这些手段治愈癌症是不可能的。但这种不可能,并不意味着这些技术手段一无是处。相反,只要用得适时、适度,在针对晚期癌症的临床防治中,至少目前要求:减少发炎造成的痛苦、消除和缩小病灶,以解除肿大的病灶对维持生命存在的升、降、浮、沉运动的管道等重要部位的阻塞、压迫或破坏,以缩短治疗过程、节省营养消耗、减少风险、降低变数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但是,西医技术这些优势发挥的前提是:必须在“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的指导下才能得以实现。如果只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食品”而不用免疫功能紊乱防治法,无异于用牛车来运载洲际导弹,一无法装载、二无力运输,三难以发射。最后优势在对抗治疗中消磨殆尽,成了毫无作用的废物。
我原本以为,“木匠多了房子歪”和“一龙治水三江满、九龙治水五湖干”这么简单的道理,是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山野农夫都明白的。身为高级医学专家的常教授,怎么会不明白:无论是一座医院还是一个科室,都只能有一个领导核心的道理呢?怎么能在不分主次,没有核心的前提下,将中西两种不同理念的方法和药物,煮成没有特色,没有确切目标的大杂烩呢?光用见病治病,不问病因的西医方法,已被每年几百万人死亡的事实所证明:结果必然人财两空!教授必死是无疑的!用这种没有原则,没有指导核心的大杂烩的方法,教授还是必死无疑!我决定退出这场输定了的战争!
但情感的因素在纠缠着我,现实中教授虽然做了手术、化疗也进行了一次,但基于复发前体质底子不差,虽然受了些不该受的伤害,但还没有达到不可逆挽的程度,我决定再做一次努力。就在教授一天十几个电话要求我不要放弃她的请求时,我违心地答应了。她再次开出了条件:要我放弃西医方案可以,但是,你必须保证把我治好!首先,我提醒她:老师,这种话凡属医生却是不允许讲的,你这么要求不是在刁难我么?教授死不松口,无奈何,基于基础条件尚可,病情也不太重的前提,我答应:如能保证绝对执行我的方案我可以保证。此时教授又不干了。无奈何啊!“菩萨只救得了不该死的人”,看来,教授是在劫难逃了……
对中西医结合的错误解读,误导教授错选救命方法
教授固执于自已对中西医结合本质认识上的错误理解,不愿意接受我有条件的善意,我不得已放弃了一定要治好她,为与医院合作组建癌症防治课题组的计划。重新考虑寻找一个新的契机,培植一个公益癌症防治团体,集中累积的事证为基础,让我把花费几近一生心血创立的“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交给国家,造福苍生!我选择了“北京市抗癌乐园”为合作对象,免费为一批癌症病人实施救治。对于教授的结局,我只能默默祝福:愿苍天能垂青她!
2014年3月,教授电话告知,病情急转直下、体力日见衰退,要我帮帮她!面对本不该切除而切除的手术后,又被连续不断的化疗催残,已然如风中枯木的身体状况,我又能有什么作为呢?就算放弃治愈目标,退一步仅以改善症状抑制发展、尽量延长生存期为宗旨,我也难予作为。临床主导权在西医主任手中,形格势禁,我的“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无法贯彻实施,我的作用不过是西医的附庸和奴才,到危机来临时为结局买单的必然是我!多点对权威的畏惧之心吧,这个单我是买不起的!我拒绝了她求救的吁请。求生的欲望使然,教授没有放过我,一天三十多个电话打来,如此折腾半月有余,无奈只好把她的号码设入黑名单,以避免希望变为失望的辛酸与悲凉……
2014年9月,是北京市抗癌乐园一年一度五评大会召开的喜庆日子。时逢我与抗癌乐园进行的癌症防治合作,也结出了硕果。参与验证“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及“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到食品”对癌症病人调理验证的15位病人,以100%的有效率获得了癌友们的认可!其中8位医院判定只能生存三到6个月的时间的癌友,在我的精心治疗下,除一位生存8个月;一位生存一年;另一位又活了14个月去逝外,其余五位依然健在,并多数都生活得很好!而另外被医院认为已经康复、而我则告诉他们并没有真正康复,检查得到的癌病灶、癌结节是消失了、或凝固坏死了;肿瘤指标物检查也正常了,但已经生成还无法检查出来的癌细胞还蕴藏在体内;生成癌细胞的恶化的内环境条件还在;免疫系统和整体自化调控系统的紊乱状态还在,复发是迟早事。经过两年多以来的调理,7位病人都在不同形式、不同反应症状出现、消失,再出现、又消失的反复中,排尽了一切蕴藏于体内、导致免疫系统紊乱,癌症得以生成的基础条件,彻底修复了受到毒邪和癌细胞浸蚀破坏的机体组织,还患者一个五行和睦相处、阴阳升、降、浮、沉运动平衡的健康体态。我觉得我无愧于抗癌乐园各位领导对我的信任、也没有辜负参与验证的癌症病友对我的期望!坐在“抗癌五评大会”的嘉宾席上,眼看着台下7000余位等待救治、又因为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治法”,更不知道“陈欣牌阴阳平调食品”为何物?究竟是否值得信任?满脑子充满疑问的癌症病友们。这又让我想起了一念之差放任生存的希望从眼前溜走,目下正在享受作为一位领取国务院津贴的高级专家应该享受的待遇下,痛苦地承受着癌魔与科学的折磨!不禁悲从中来:教授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她能熬过春节么?
一位高级医学专家都难以接受的医学观念,尽管已经体验到好处的癌症病友们无不额手称庆,台下芸芸7000众生能像这15位病友一样,在认识上转得过弯来并坦然接受我的救助么?一连串的问题揽得我心烦意乱,不得已离开嘉宾席,让秋末的冷风化解我胸中的块垒……
战胜癌症容易!医治百年以来西化的思维定势艰难。人生苦短,由于为了不在临床中发生毒副作用而毁掉我用毕生心血甚至几乎付出生命代价追求的事业,在研究过程中26次以自身为实验活体受到的累积性伤害,至今并末完全修复。今年已虚度60又3岁,面对已经被西方文化融化了的思维定势、面对在违反中医药科学发展规律的僵化的管理体制,不知道上苍给我的时日还能不能支撑我完成使命:把研究成果交给国家?……
2014年12月下旬,朋友打来电话称:“教授病危!原来并不想再做手朮的,考虑到她是领取国务院津贴的高级医学专家,上级机关特别关注,特地又安排了著名外科权威再次进行肝部手术。专家称也只能尽尽心而已,大局是难以挽回的。眼下、教授腹大如盆如鼓,她也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临走前想见你一面,又唯恐你不接她电话要我打给你,也不知她有什么话要对你说。我想你还是满足她临终心愿吧”!思来想去她要向我讲什么呢?我无法揣测!见面后又能对她讲什么呢?不能!既然临终前的安慰已经苍白,批评还有何意义!剩下的除了尷尬还是尴尬,何苦来着。至于本不该逝去的教授却要过早地逝去的令人扼腕的事实留给我们的教训,就没有必要去打扰即将远行的灵魂,让她平静地离开,换一种心境愉悦地升入天国吧!
不该走的人走了!活着的人应该从中获取什么教训?增长点什么知识呢?沉重的代价已经付出,难道我们不应该为自已无知地蔑视祖宗的罪过反省?如果我们不为追求眼前的得失,盲目地追随在华夏文明面前还属于肤浅、幼稚的、弱肉强食的野蛮文化,中华文化的根基也不至于如此动摇!维系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繁衍、生息的中医药文明也不至于被剿杀得几尽衰竭、消亡的境地!
亡羊补牢、尤为未晚。从事医药卫生管理立法的政治精英们,如果能从教授逝去的原因和过程中悟出:没有华夏文明的根,中医药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没有符合中医药科学发展规律的管理法规驾护航,封锁在民间尘埃中的传统医学力量就不可能得到解放;没有民间医药力量源泉的补充、纯粹靠西医的力量和已被西化了的中医学院派的努力,想要取得医改成功,最终也只能象西方医改一样是黄粱一梦!
结合医疗卫生面对疑难病的现实,结合振兴中医一浪高过一浪的口号,教授用死亡的代价告诉我们:人类健康的保障要靠医疗制度改革!而结合中国国情,医改成功的保障则要靠中医力量的全面解放!中医力量的全面解放又要靠政府从民间的和官方的,中医从教育、科研、临床医疗、医药的发展规律的探索开始,用已故原中医科学院副院长、中华文化二十九位传承人之一、6世界针炙联合会终身名誉主席王雪苔教授,在为陈欣被抄事件写给国务院的信中所说的:“应当探索符合中医药发展规律的管理办法”。有了这个法规无论蕴藏在民间的、还点官方的中医药力量,就会像春时百花、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像陈欣我本人及千千万万隐藏在社会底层的民间医生一样,即便得不到国家一分钱的研究经费支持,一样可以在免疫病防治领域,做出超过西医何止百倍的成就来!斯时,中医的复兴也必然势不可挡;中西医结合的最佳切入点也会轻易找到,政府还何愁医改不成功!何愁中医为体、西医为用的人类健康保障长城无法构筑!又何愁以中医药为载体,打开中华五千年文明的宝库,让中医药在为国家赚取大笔外汇的同时,让全人类共享东方文明所赐予的福祚!
这就是值教授辞世一周年之际,作为她的学生,同时也是她曾经的临床医生献给她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