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院士说过不了春节,民间医生说不一定
“实事求是”的作风,往大处说是脚踏实地、不盲目崇拜、不跟风、不弄虚作假,一心一意献身事业的优秀品质。具有这种品质的人,面临疾病威胁选择救赎措施的标准,是以疗效决定取舍,其余与疗效无关的光环一概束之高阁。这种看似平庸的思维方法,在决定生死的大是大非上,往往成了真能救命的稻草。不过,虽然在芸芸众生中,遇到危难时会说:“要得人救、必先自救”这句话的人不在少数,但真正明白了其中所蕴含的哲理,并能准确地应用到实际生活中的人,恐怕倒也不会太多。“鱼我所欲也,熊掌我所爱也”,毕竟在尘世间,崇尚高官,崇尚权威,追逐利益是一般人的共性,不能说好与不好。但是在特殊情况下,比如在饥饿难熬时,面对黄金和土豆,其中只能选一种,你说黄金好还是土豆好?按常理,保命要紧,当然选土豆!问题是人世间还有比这种选择还要困难的事情。疾病缠身,命悬一线,可供你选择的医生只有两种,按常理谁的名声响亮就选谁!如果不行就退而求其次。至于没有官方身份的医生,一般都是不会纳入考虑的。在这里,人们似乎忘记了一个前提即:任何常识无一不是经验的积累沉淀而形成的;在我们面临一种尚未被认识的事物时,根本就没有什么现成的经验可供参考,一个大名鼎鼎的专家跟一个白痴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选择医生的思维方式稍做调整,以“疗效好不好”作为择医的标准,那就会因此而改变择医条件,生存的希望可能就因此而露出曙光......
人生一世,不过匆匆数十载,尽管短暂却也不乏风雨,不可能都在彩虹中走完人生旅途。彩虹衬托你的浪漫与风雅,风雨又磨练你的意志与定力。不管你内心是否愿意?你每一阶段性的综合经历,都会在你的人生品牌上打上烙印。在风调雨顺的子里,连你自己在内,谁也不会在乎这个烙印与继续过下去的日子有任何关联。但在坎坷来临时,这些烙印就会以它固有的本质属性出现在你的生话中:或者是你的救助者、也或许是为你掘墓的催命符。天道是公平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获得助力还是加速衰亡,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自己修来的。这种因果报应遵循的同样是实事求是的规律,坏事如此,好报也是如此。它不会因权势与富贵而改变,也不会因名声大小而受累。如果说举的例子是普通农工,不足以说明修为与果报的关系的话,一位官员的求治经历可以做出补充。由于:病人还在治疗中,为尽量避免干扰,恕我采用隐讳的方式来讲述。
2013年8月初的一天,我一个在中科院的朋友带了一个他的大学同学找我看病,朋友向我介绍:病人的丈夫是中央某机关的官员,病人也是国家某部的官员。并说单位领导非常关心,通过某副国级领导人安排由中科院某院士兼某肿瘤医院院长亲自诊断。病人的丈夫接着介绍,因病人肺癌病灶包埋血管没有手术切除的条件,并且出现胸椎转移、头部转移,病情特别严重,除了化疗外没有什么办法,医院预计很难度过年关,专家要求家属有心理准备。他接着说,听老同学讲起你有此方面的长处,特来请你帮忙救治。我问:“病人知情否”?回答:“不知。你也不能告诉她,避免不必要的心理压力”。我不置可否。
周一早晨,病人丈夫担心我向病人透底,又背着病人来强调:“一定只说肺癌,不说其它”。我仍然不置可否。按我的临床经验:病人的情绪、病人的求生欲望、病人对自身处境的客观看法,直接决定了对治疗过程配合的好坏。如能让病人知情远比不知情有利得多。至于是否让病人知情?我想还是见面了解后再说,虽然病人的丈夫有决断权,毕竟当局者迷嘛。下午病人到后,我与她天南海北地聊天,暗自把我要测试她心理承受力的相关话题穿插其间。二十多分钟后,我的目的达到了:认为该病友心理素质很好,完全能面对现实。于是收住了话题。她反问我道:“听你谈话的方式和内容,你不像个医生”。我问:“何以见得”?答:“您的谈话跨度太大,短短的时间内,跨越了好几个学科,好像在你眼中,中医是一个跨学科的科学”。我问:“有什么不对么”?她答道:“我认为对!你研究疾病防治的思路跟我研究国家某种关系的思路一样”。我很高兴,认为该患者有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勇气和定力、有超强的心理承受力,我可以把真相告诉她,争取她的配合。我问她:“头痛么”?答:“痛”!又问:“背痛么”?答:“不痛”!再问:“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问吗”?答:“不知”!看着她平静的表情,我告诉她:“你的病并非肺癌那么简单,还有骨转移和脑转移存在。我把真相告诉于你,我已经犯规了,我违背了你老公的意见”。病人坦然答道:“我老公小看我了”。谈话进行到这种氛围令我信心大增,再次反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违背你老公而告诉你真相么”?答:“不知”。我也坦言道:“按照现代医学眼下的最高水平判断,院士的话确实不错!你根本过不了春节!但医学的事很复杂,每一种学术体系针对同一个病案都会说出不同的病因和结果。正如你刚才所说:在我眼中,中医就不是一门简单的学科,而是一门跨越多个学科,其中也包括西医,综合而成的学术体系。按照我创立的“陈欣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的观点,对疾病轻重的判断标准,首先是透过表面现象找到癌症的病因;其次,才是通过表面现象发生、发展的轨迹,来推断发展过程中量变与质变的各种异同。
按照我在《陈欣谈癌症的中医诊治--癌症病因及发展转移规律初探》一文中所指出的:癌症产生有“隐微”、“渐进”、“急骤”三种类型。其中,急骤型的特点是:“邪之所凑之处”所凑之邪形态大、数量多,阻塞重,对气、血、津、液升降浮沉运动造成的阻滞力也大,毒邪累积性发作的速度也同步加快;从最初的“邪之所凑之处”出现为起点,到走完“进行性”发展过程达到“气失转输之机”的病机转归出现,并跨过临界点进入癌症早期发展阶段,所花费的时日不多。在这一过程中“快速”两个字的内涵决定了在短期内内环境恶化波及的面较宽、生成新的癌病灶的概率也就相应增大,所以在肺癌病灶出现时,前后参差、脑部和胸椎也相继出现癌变。(转移之说是说不通的、没有内环境恶化这个前提条件,已经生成的癌细胞打死都无法越雷池半步,只要它一越过内环境恶化与不恶化的边界线,免疫细胞就会无情地把它杀死)。同样也因为“快速” 二字所决定,癌细胞虽然在大量毒邪的滋养下,很短的时间内建立了很广泛的根据地,但在每一地区的力量必然很有限。用我的术语说就是密度不大,发炎后、肿大的幅度也不会很大,这无疑降低了出现风险的可能。所以,我认为:“尽管西医说你过不了春节!我仍然认为未必绝对如此,虽然不敢保证能过春节,但同样也不排除能过春节的可能。我之所以把实情告诉你,就是要动员你打一场背水战,大不了就是个“死”嘛,与其坐着等死,为什么不搏一把?万一真过了春节?
病人很爽快地答应了:“那就赌一把吧,赌赢了好,就是赌输了也让你手中多个研究资料”!我很钦佩,一个巾帼女流之辈竟能做出让多少须眉汗颜的决定。于是,我把整个方案的每一步细节告诉她,让她心中有数便于积极配合。并对病人、家属及医生及我,在整个治疗过程中的任务进了详细的分配,我形象地说:“在治疗开始前,我是这场抗癌战争的战略规划师。一旦打响后,我的身份就变为冲锋陷阵的先锋官;而病人的老公的任务是:心理辅导师兼后勤保障部长;病人的身份则是坐镇中军帐,发号施令。按照整体战略和战役规划执行,根据预设的变化由我调整方案,病人按方案指挥我的进退分寸”。分工结束后,我们无法预料后果的赌博开始了。
往后发生的事,尽管惊心动魄的反应,及反复出现的危机无一不在我的预定方案中。但官方医院对这个过程中发生变数本质认识的錯误与不适当的恐惧,和又历时两年病人仍然健在并且肝肾功能及血常规指标都非常稳定的结局,则并非当初所能想象!
二、医生透过现象看透本质,病人面对现实背水而战
根据对资料分析的结果结合临床反应症状综合得出的结论,我告诉病人及家属:“癌症为“急骤型”低分化癌,该类型癌症的特点决定了内环境恶化波及面宽、发展势头凶猛、快速,但如同人世间一切事物一样,凡是发展过快,过猛的事物,其根基必浅,这个特点决定了的癌病灶密度必然不大;而低分化癌又属寒湿毒邪凝聚致变等特点。从治疗上考虑,由于病灶密度不大,不担心近期内产生肿大压迫。相比之下,毒邪太重、发展波及太快是当下的主要矛盾,既然近期肿大压迫的威胁不可能发生,先期就可以大剂量用药,尽最大可能逐出大批毒邪,首先从面上快速扼制住癌症向全身波及的势头以稳住大局,同时使尚处初始生出、生命力不强的癌病灶失去生机而钙化或消失,再视情况变化对方案进行调整”。同时叮嘱他们:鉴于低分化的特点,疼痛一般不会太重、会出现泻下、乏力、皮肤瘙痒起红疹等反应;又鉴于胸椎和肺部病灶单一、形态不足三公分;,胸椎虽有三个转移处、但密度也依然不大的特点,估计这两灶病变反应不会太大,应该可以轻易解决掉;难点在于头部,虽然从诊断材料上看病灶不大,但从疼痛程度上分析,已经生成。由于形态太小不易被CT发现的癌细胞可能数量不少……。假设这种推论成立,那么,头部将是整个治疗过程中风险最大之处。如果闯不过发炎肿大的过程将有可能出现危亡立至的结局;如果能闯过去,还要看癌细胞是否侵犯视神经出现丧失视力等风险,如果只是压迫视神经,那么癌细胞死光后视力会慢慢恢复。并针对头部可能出现的肿大、压迫、脑积水出现、颅压升高的风险做了:住院请西医辅助,或脱水、化疗、或降颅压的预案。用药原则:以先猛以控制局面、后适量以保持稳定,保住性命为目标。是进是退一概以病人承受力为评判标准,由病人决定。一切安排就绪,治疗就按部就班展开了。
到了2013年9月,治疗已进入第四个月,胸部、肺部、胸椎反应一直不大,精神、饮食、睡眠、行动各方面都非常稳定且趋好变化,病人家属高兴之余戏称:病情好像听你指挥,你说咋变就咋变!我唯恐由此滋生他们的麻痹、盲目高兴的心理,无法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变化,就告诫他们:不要高兴得太早,难题还在后面等着你。果不其然,11月中旬的一天,家属来电称:病人神志不清、糊里糊涂、视力减退,每天发作两次,每次持续约两个小时,征求处理意见?我按照预案说明:颅内癌细胞进入发炎、肿大、坏死过程,代谢出寒湿毒邪充填脑室,嘱咐他们从速住院、先脱水处理降低颅压、避免危险出现,再考虑做放疗或做伽玛刀手术清理病灶。五天后,家属电告:做了脱水处理、用了激素,病情已明显缓解,病人称:她还能坚持暂不做伽玛刀或放疗,要求按原预案:等待癌细胞充分发炎、肿大,生命力很弱时再做。我同意出院,等待变化来了再议。
2014年2月,前次出现的风险再次来临。入院按常规方法处理后危险解除,做了CT复查:胸椎“转移灶”已消失;肺部病灶也由原来的近三公分缩小到一公分二;但头部病灶的变化令人傻眼:原来只是右头顶内外膜约三公分面积大小的范围内,有密度很大,形态很小的结节,此时整个内脑、外脑膜都布满了像抛撒芝麻一样的弥漫性小结节,令人难以置信,西医认为病情发展无法控制所致。病人及家属因我有言在先:这属于早已生成但因为形态太小无法查出的癌细胞,在整体免疫系统力量的调控攻击下,进入发炎、肿大过程由原来的潜伏状态显露出来的表现。当时,还特意交待他们:不要跟西医谈我的意见,只请求他们提供我们需要的帮助就是了。原来预料的变化基本按预案出现,并且担心的风险在西医的帮助下再次解除的事实,更坚定了病人求生的信心,坚持要求出院不愿此时接受放化治疗。
事情的发展往往有其自身的规律,该来的、迟早都要来。你只有摸透了规律,顺应規律,制定出调整失控,使之回归常态的方法,你才有可能是赢家。否则不管你权威有多大!名声有多响!科学的口号叫得有多高:到头来,你依然逃不出失败的命运。
2014年5月初,随着病人体内免疫系统功能调动整体力量,对毒邪涤荡力度的一步步升级,支持癌细胞产生、存在、发展的内怀境恶化条件逐步得以铲除,肺部的病灶接近消失,胸椎的病灶自2月复查消失后再无踪迹。然而,内外脑膜呈弥漫性分布的癌细胞结节发炎、肿大的态势已进入白热化阶段,病灶对视神经系统的压迫加重、脑积水再度出现、颅压升高超出正常180的极限达到了260,以致病人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两眼球外突,情势比前两次更加骇人听闻。病人家属来电征求处理意见?我坦率相告:生死决战的时刻已然到来,速送医院抢救,但要做好坏的心理准备。一则,因为原某院士预测过不了2013年底,即便闯不过关也多生存了数月。二则,自救治开始到如今几乎每一次凶险都在预案之内。因此病人家属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尽人事、信天命”的良好心态,没有对我的方案产生怀疑,一直不打折扣地照办。三小时后,电话又到,陈述原某肿瘤医院认为:病情已是生死垂危状态,没有救治可能,拒绝接受治疗。问我还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他们:面对同样的病症,每家医院专家的看法不一定相同,再另外找一家试试看。结果两家三甲医院不同意接受的理由,都是根据专家们的临床经验认为:病人上述表现症状都是病情发展危重、无法逆挽,没有抢救价值而做出的决定。之所以发生这样的错误,原因在于:他们虽然明白免疫系统功能有任何先进的科学技术都无法替代的力量,但是一方面他们找不到如何让免疫系统恢复动态平衡的方法,更没有见过,也不敢相信免疫系统有如此神奇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会出现表现症状如此令人惶恐、而本质上病情却正在被逐步控制的违反常规,令人不可思议的奇迹。
我再次建议他们继续保持冷静、清醒的头脑,不要被专家们的意见所左右,反正已无路可走,既然这场赌博已进行到现在,何不一鼓作气再赌下去,继续执行原订方案。既然官方医院不收,就找民营医院,跟专家转述我的意見,同时也表示清楚:即便病人无法救治也与医院无任何关系,让专家们没有心理负担,竭尽所能进行救治。天坛浦华医院留美归国的韩主任接手了这个棘手的案例,采用鞘内注射微量化疗药物的方法,前后历时月余,终于把颅压重新控制在正常水平,。成功地挽救了病人的生命。
如今,原三甲预测过不了2013年春节的肺癌、骨癌、脑癌合并出现的危重患者,又渡过了两个春秋。从目前的精神、气色、饮食及相关西医诊断资料来看,尽管由于脑膜部大面积癌细胞肿大、坏死后由于形态增大还未完全吸收外排,肿瘤指标物也仍呈轻度异常状态。然而,综合利敝权衡:如不发生意外,尽管不知康复的可能有多大?但是至少在二、三年内不会有事。遗憾的是:尽管经查视神经传导信号还在,但失明至今已年余。最终能否复明?一切均在未定之中。
病人及家属感到庆幸,向我表达谢意之时,我不但高兴不起来,心情反而觉得无比沉重。我反复问自己:这是你的成就么?三次垂危救治的过程中,只要病人及家属少去一分对你的信任,你能怎样?没有天坛浦华韩主任的辅助,你又能怎样?这一切的一切,所能说明的问题:第一、是病人开始跟我谈话时所共同讨论的那一个问题即:医学不是单纯的科学,医学是一个跨越多种学科组成的,远比科学复杂的社会科学工程。第二、是中西医结合的准确切人点在生物免疫学领域,在临床实践中必须贯彻中医药学为主,西医药学为辅的方针。第三,“与其下游防洪,不如上游植树”。只要在全国医疗卫生机构贯彻针对亚健康人群的防治工作,釜底抽薪,就可以轻松预防癌症等免疫病。
三、中西结合创奇迹,医患互信结硕果
尽管艰难的治疗过程还远远没有结束,还有多少难题和变数在等待着我们,但毕竟病人的性命是保住了。回首那段风诡云谲,令人诚惶诚恐的日子,不禁感慨万千! 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一则是因为已经无路可走而为之,以相信他们自己的同学为前提而求到我的门下。那么,第三次风险出现之时,两个国内权威医院的顶级专家,都做出了拒绝接受住院的结论时,如果没有此前坚实的信任为基础,家人的动摇就可能让预定的方案全部泡汤;又如果病人在前两次住院,我要求进入化疗程序时,病人执行方案的信心不坚定,也可能让我预期中的调控计划落空;我深深的感谢他们没有让我背上不知天高地厚,连权威都敢挑战,到头来落下班门弄斧的骂名!其实,病人对医生的信任原本就是医生的紧箍咒,病人及家人把信任给了你,就等于把身家性命都押给了你,唯一回报的方式只能是既小心谨慎又义无反顾地往前冲。只要有一分的犹豫,一旦出事,你就无法在良心上得到安宁。可见,互相信任,密切配合,不但是做任何事情要想达到事先设定目标的基石,而且更是癌症治疗方案的实施中最为重要的思想基础。
为什么把这个问题的份量看得如此之重?理由很简单,也很复杂。简单的是生命只有一次,在关键的问题上不像买瓜卖菜,我们输不起!复杂是必然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或大或小的家庭的成员、家族的成员,社会区域邻里关系中的成员。当疾病的灾难来临时,整个人际关系网内的成员,甚至包括执行治疗任务的医生,都不同程度地成了利益攸关方。居于各利益攸关方能否正确看待问题的考虑?对同一件事认识的方法和态度是干差万别的。在一般疾病的治疗上基本被认同的标准,在执行时都会因各个方面意见的分歧而出现参差不一的选择标的;更何况是到目前为止连病因是什么都还搞不清楚的癌症防治方案的选择以及充满变数的临床措施的把握呢?无怪乎中医代言人,原中医司司长吕炳奎先生之子《中国哲学方法一整体观方法论与形象整体思维》一书作者吕嘉戈先生感叹:现在的癌症病人要过五关才算我们的病人,包括自身认识、医生把控、亲人意见、朋友看法、路人建议等等因素。但是疾病的发展并不因为出主意的人多而放缓发展速度,它在没有被有用的方法制服之前,丝毫不给这些人面子,依然一步步按自己的规律吞噬着人的躯体。等到病人在经历了过五关的无奈走到中医面前时,我们面对的已经是气息奄奄、苟延残喘的危局,纵有华佗再世、扁鹊复生也无可奈何。当然、这种境况的来由和危害,我已在前面的一些文稿中做过认真的探讨,这里重提此事,其一、意在强调认识与意识的重要性;其二、意在阐明如何做出正确的就医选择的复杂性;其三、还在于面对治疗过程中难以预料的变数发生时,我们所有的利益攸关方是否有自信、有定力、有互信,共同严格执行原定方略和调整方案?如果攸关各方都确实做到了互信与合作,我们依据病情轻重制定的或大幅度延长生存期、或干脆彻底治愈的目标就可能变为现实。反之,则病人的生命变成了各方不同意見的牺牲品。
如前面所述,如果整个治疗过程没有病人及所有家人(他们之中,厅局级干部就有三位)毫不质疑的支持,别说连闯惊心动魄的三关,恐怕连一关都闯不过去,就全都把病人死活放在一边,陷入成败是非责任的纠葛之中,那哪来今天的成绩?同样的道理,如果天坛普华医院的韩主任也像两家三甲医院的专家一样,用僵死的眼光死死的盯着证据,做出没有抢救价值的结论而轻易放弃,仅靠我使用中医药免疫治疗,同样难以渡过难关。有鉴于此,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当疾病向我们袭来时,鉴于每个医疗机构,每个即便是权威的专家乃至每个病人及其家属的知识底蕴、社会阅历、家庭文化等条件的差异,都要在真正理解医用哲学,医用心理学的专家指导下得到高度统一,才会把可能干扰治疗的千差万别的不确定意见事先排出在外,避免那些盲目地崇拜权威、迷信科学,喜欢跟风的人的浅薄见地干扰方案的执行;否则让病人健康地活下去的希望,就会从眼前溜偷偷地溜走。在现实中这类事件比比皆是。这种现象其实也是对现代医学专家、中科院院士樊代明教授所认为的“医学并不是一门单纯的科学”这个观点的有力佐证。
如果说前面说的都是大病,不足以做出人们的健康文化素养就这么浅薄的讨论,不足以作为对常见病治疗认识也有如此不堪的尴尬的话,那就再以两起病人选择就医条件时的态度为例:
2013年六月中旬的一天上午,先后来了两个病人,其中一个是早期甲状腺癌刚做完手术;另一位恶性黑色瘤早期刚做了切除术的病人。我分别研究了他们的检查材料,两位病人都没有发生明显转移的情况;并且都没有受过放、化疗伤害;从反应症状上看,同样没有明显的有可能证明内环境恶化程度高的任何依据出现。仅是双手脉搏搏动每分钟相差三次以上,及血常规检查中,中性粒细胞、淋巴细胞、单核细胞的百分比中有一项以上高于正常值顶限或低于正常值低限。这符合“癌症自我检查的三个标准”中,只要有两个满足条件就可认判定:要么属于癌前病变病人;要么早期癌症已经形成。这两位病人都是被确诊的早期癌症病人,既是早期、又已做了切除手术,并且还没有受过放、化疗伤害。这些都是用几十万元钱买不来的,具备为他们彻底治愈、不再复发的优异条件。在他们体内残存的癌细胞很少,甚至干脆没有。但上述:两手脉搏每分钟相差三次以上和中性、淋巴、单核细胞的百分比在正常值上限或下限波动这两个标准证明:病灶虽然切除了,但生成癌病灶的“进行性”恶化的内环境还在、使免疫系统功能“进行性”紊乱的内因基础还在,不清除这个导致癌症产生的内因条件,癌症的复发只是早晚的事。但由于只是早期,内环境恶化的面积较小;因此导致的系统紊乱的程度也不是十分严重。这就决定了在治疗上也相对简单得多,只要针对上述证明清除产生的恶化的内环境,用“陈欣牌阴阳平调系列保健食品”进行三个月到半年的调控,就可以为在医生不操心、病人不受罪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免除将来复发的忧患!可是尽管病人是我们治疗近于康复的老病号介绍来的,但相信“科学”的思维定势还是使他们产生怀疑,迟疑,最后还是放弃中医,住院采用化疗的方法去了。
六月末来的一个病人,本是被我们治疗后进入康复期的他的亲戚带着来的。眼前的接近康复的事实都不能改变他崇尚权威的世俗态度。当我们研究了材料、问清病况、制定好方案,开始向他嘱咐治疗过程中要出现的反应和相关注意事项时,病人的第一反应是:你有没有专家证书?这种置自己的生命于脑后,一心追逐权威、头衔的意识形态令我感到既恐惧,又悲哀!恐惧的是不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人,万一治疗过程中出现变化,当你在想方设法帮他脱离困境时,他要干的事肯定不是怎么配合你,而是在想方设法的算计你,令你在忙于救他还是忙于应付他的两难中煎熬。可叹的是:盲目地相信“科学”相信到了连命都不顾的程度,再次见证了“认识上的错误比癌症还难医”这句话。
当然,表面上我用以举例说明道理的是现实中两个具体的,可以轻轻松松就治愈的早期病人和一个可能治愈的晚期病人,因为认识和意识上的原因,让健康地活到老的希望从眼前溜走。实质上,这三个例子要说明的本质远比表面上的事实要沉重得多!第一是:迄今为止,由于百余年来西方文化主导了中国人的思维定势,无论是癌症病人及家属大多数都还在不相信中医的可悲!其二是:政府宣传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在国人心目中重塑历史的辉煌,以抵制和消除正在泛滥的民族虚无主义的影响,这个国家战略性任务的迫切性和艰巨性!
面对中华文化的衰败和科学主义的猖獗,别谈以“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为切人点,构建中医为主,西医为辅的中西医结合的民众健康保障长城的大业,就连最基础的中医复兴都难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