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西医诊断技术的科学与局限性
西医之所以成就垄断全球医药市场的大气候,除了对传染病、急性病、外科手术、时行症等常见疾病的防治中具有的效果远远超出传统中医药外,主要原因还在于西医生化检测、病理检测、影像检测等诊断技术的先进性和准确性。这些检测技术以不同的形式、从不同的局部以可以量化的数据和具体的形态,将病情发展对机体产生的影响,细致入微地反应出来,这是任何对“四诊八纲”方法娴熟的中医专家都无可否定的。针对常见疾病而言,西医专家们凭籍影像、病理、B超、心脑电图或电子镜等诊断结果为依据实施的疗效,往往手到病除,立竿见影。中医学习西医的必要性主要就在于此。中医利用西医的诊断结果,联系中医整体观、阴阳制化理论,追溯疾病产生的源头及其发展变化对病机转归过程中气血运行的影响,从而认定阴、阳、虚、寒、热的归属、判定邪正的盛衰状态,并据此形成对应的治疗方案,要比单纯用“四诊八纲”的诊断准确得多。科学成果不分家,只要对疾病防治有好处,对民众健康有好处,又何必死守成规。把别人的“他山之石”用来充实、发展自己,何乐而不为?
上述是西医诊断学较之中医优越的一面。但是,任何同类的学术体系之间都是互有长短的。民众健康需要的是长短互补,有机结合的新医学体系。但是,西医诊断技术有优于中医“四诊八纲”理论的一面,同时也存在只看得见形态、只看得见量化数据变化,而看不见这些变化后面潜在原因的弱点。正因为这个弱点的存在,并且没有引起重视,以致普遍存在(特别是县级、乡镇卫生院的医生)采取不适当的消炎抗菌,导致患者体内阴阳失衡、五行紊乱之后,局部受伤害而变生各种疑难病。
为什么仅仅是治疗失当就造成疑难病丛生的恶果呢?原因很简单,即对“免疫功能”内涵和外延认识的偏颇所造成。
西医的“免疫系统”功能,中医称为“防御系统”功能。从防御功能的衰退理论上讲,包含着整体制化调控下的表面现状与实质属性两个方面;从表面的、局部的,形态的方面去看,所有疾病的发生、发展和治疗结果都是可以量化的。特别是在常见病的防治过程中更是如,也的确如此。因为常见病的发生、发展变化,一般仅停留在表面上,对整体制化机制只产生影响,不造成紊乱,不产生严重后果,所以用量化、形态化的方法完全可以通过数据升降、形态变化的方法检测出来。但是,病势一旦发展到构成对整体防御机制的损害时,情势反应的就不是可以用量化、形态化诊断能判断明白的了。此类情势即为真正的防御系统功能实质性病变,是因病毒对机体伤害后导致五脏六腑,阴阳气血动态运行严重失衡后的紊乱所成,对它的检测诊断不但中医一般意义上的“四诊八纲”辩证法无用武之地,甚至在常见病诊断领域一支独秀的西医诊断法也无能为力。因为功能性紊乱时期,其紊乱过程是无迹可寻的,各种疑难病通过西医诊断查出的形迹,仅仅是防御功能紊乱后病势发展的结果,而不是原因。
因此,可以说单凭西医对疑难病的诊断和治疗都达不到中医的水平,其根源全在于对防御机制的内涵和外延的认识水平不到位,错误地认为可以量化的物质的升降变化即是免疫功能的力量强弱,以为低于正常值水平的免疫功能衰退,补起来就好了。这种把可以量化的现状当作目前无法量化的本质的认识错误,正是西医理论体系的先天缺陷所致。由此可见毛泽东当年倡导“中医学习西医”的同时,也强调“西医要学习中医”的教诲是富有深意的
二、西医先进的诊断科技在疑难病治疗中无用武之地的实例
其一:广西柳州一位患者,终日汗如雨下,湿透衣被,经当地几位著名中西医生诊断,不知因从何来。西医院多方检查,仍不明其因,转由中医作“虚汗”病施治,前后更换了五个医院,历时三个月,病情非但毫无转机,而且日趋严重。该患者千里迢迢从柳州来昆明求治,我追溯研究其病史后,否定“虚汗”之说,认定是体内正气本虚,寒感乘虚入侵,阳气更其下降,且因虚实夹杂,互为影响而导致病汗如雨。治疗应温里散寒,升阳发表。西医因只考虑发热的表象,忽视了寒邪入里,正虚不能将其逐出,寒邪郁结而发热的虚寒本质,于是当作热症治疗,且过度施以消炎、清热之针剂,致使阳气更虚、寒邪更甚,邪气强而正气衰,防御系统因之陷入紊乱失衡状态,以致“肺与膀胱通气化”的机制失灵。水液因正常通道被阻,难以从便尿中排出而郁滞体内,湿寒化热交相蒸变,是以汗淋如雨。我承诺不难将其治愈,结果,35天后其病痊愈。
其二:三位云南勐海县的胍管炎患者,其中一人84岁,另两人一63岁,一43岁,均被当地医院诊断后决定截肢以保全性命。他们打电话向我求治,我把药剂邮寄给他们,治疗8—18个月后,两个已痊愈,一人在康复中。
其三:一位居住在昆明岷山、年逾50岁的妇女,左颌长出一团赘肉,右侧腰肌厚大,是左侧3倍有余,且咽干难受,常有异物阻塞感。在几家大医院诊治,或云“糖尿”、可云“甲亢”、或云“风湿”、或云“阴亏”或云“痰凝结滞”,莫衷一是,无法确定病因。她四年之内花费了五万多元“医治”,病势亳未减轻,且有增无减。找到我后,我认定她是五行紊乱,阴阳失衡,比治癌症还费时日,治疗了18个月后,赘肉消退缩小了90%。
可见,“有炎就消,有疼就止”的常理,只能针对用西医诊疗方法查出后施治的常见病而言。针对疑难病的病因检查制定防治对策,除了中医,还有哪种理论能够达到如此成就呢?毛泽东虽然离我们而去,他思想光辉却还在为我们规划着未来!
三、西医的诊断结果也不能一概作为病情发展的依据
前文中,我反复强调,西医的诊断结果是局部的、形态的、表象的,是通过可以量化的反应得出来的,但往往无法查明潜藏在表象后面的本质,而使常见病中的真理性变成疑似性。对真理性的东西是要按已知的科学程序,按部就班地计划、实施治疗的,但对疑似性的诊断结果则只能作为参考,即在其它综合症状群的对比研究基础上,由中医整体阴阳制控机制的动态平衡程度为指导来下结论。比如:经核医学检测得知,肿瘤指标物(AFP)甲胎蛋白升高,按西医的评判标准是“癌症恶化发展的征兆”,然而,临床经验却告诉我:不可轻信,要辨证地看。
昆明百货公司一位左乳侵润型导管癌患者,2006年6月持肿瘤指标物检测报告单,惊慌失措地走进我的门诊室,哭丧着脸告诉我甲胎蛋白升高了近30个点,问我怎么办?我告诉他:肿瘤指标物升高是好事还是坏事,是不能仅凭一个简单的量化数据就作出结论的。癌指标升高在两种情势下才会发生:一种是当癌指标升高时,白细胞、红细胞、血红蛋白、血色素呈逐步下降趋势,表明体内环境恶化程度增加,癌细胞因而卷土重来,这无疑是坏事;另一种则是癌指标的升高率随白细胞、红细胞同步增长或少许增长,表明防御机制在被阴阳调控法纠正紊乱后,内部生机逐渐勃发,各种执行防御功能的物质生成日趋正常,逐步发挥防御作用,开始抑制清除癌病灶及被癌细胞侵蚀的组织,有害物质难以在体内容身,被迫排出体外,在痰便中的表现形式或为白色粘稠分秘物,或为血痰、便血、稀便;在皮肤肌肉的表现形式则或为疼痛出汗,或为瘙痒、或为疱疹、或红粒等。在此类情形下,血液中查出癌指标物是不足为奇的。这原本是好事,是坏死脱落的癌细胞通过代谢功能逐步消除的反应。我让她再作血常规检验,第二日送来的报告显示白细胞6.8,红细胞4.5,血色素125,血小板167,四个主要指标均较前明显呈上升之势,证明病势正向良好的方向转化。两个月后再次复查,肿瘤指标物降至正常值底线,而白细胞等仍呈持续上升之势。
这类情形,自我从事癌症防治研究以来屡屡发生。这位患者的幸运在于与其它已经被治愈的患者一样对我的信任。实践证明:肿瘤指标升高或病灶变大,不管其它生化指标及病人状态的好坏就妄下病情恶化结论,实施过度放化疗,或干脆放弃治疗,只能枉费钱财,加速患者生命的丧失……。
鉴于上述一念之差,一生一死的天渊之别,我经常在提醒患者:绝症面前,作为医生不能妄言“科学”,作为患者也不要妄信“科学”。科学防治法的形成是将来的事,现实一切都还处在探索中。一念之差付出生命的代价,太沉重了!
随着临床经历的增加,我逐步形成了一个判定病情转归的简单明晰的标准,并用这个标准来指导我对患者治疗方案的制定和意外变故的防范,即:不管病灶变化大小,也不管肿瘤指标物升高或降低,一切均以病人体内生发机能的表现为准则,即:血常规指标的升降,患者精神、饮食、睡眠、心率升降的综合评价为准则。其余概作参考!
下面是在这一原则指导下成功治愈的单核细胞白血病人的实例:
梁燕(化名),大理人,16岁,女孩,2004年在州医院查出单核细胞白血病,合并外痔、上呼吸道、肛周及外阴感染,先后经州医院、昆华医院、北京301医院检验和北京血液研究所骨髓穿刺检验,均确诊为白血病。此期间,先后化疗八次,辅以中成药滋阴生血药物。8月23日从北京出院时,白细胞为2.1,10—9/L单位,回家后未作任何治疗。2006年9月16日来我院就诊,我断定其体内生发机能尚未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前期治疗成效不错,预料有治愈可能。用药20天,腹痛、肢冷未再出现,精神、饮食均好,心率已从原左73次/分,右87次/分,降至左72次/分,右70次/分。用药二月后,月经二月内行经三次、排出紫黑血块较多,其余正常。到12月16日,各种情况正常,期间验血时发现:中粒浆类细胞出现少数中毒细胞,经色、经量已趋正常,仅偶然睡眠较差。到今年1月14日,各种治疗反应都已消失,常规指标在度过正邪相争的相持阶段后,逐步呈平稳上升势头,进入了康复期。
以下为各次血常规检测报告
2006年9月23日:白细胞6.9,红细胞4.0,血色素131,小板213。
2006年10月28日:白细胞6.1,红细胞3.5,血色素126,血小板208。
2006年11月8日:白细胞7.4,红细胞4.4,血色素140,血小板166。
2006年12月3日:白细胞7.1,红细胞3.65,血色素133,血小板122。
2006年12月9日:白细胞8.1,红细胞4.13,血色素136,血小板197。
2006年12月23日:白细胞5.9,红细胞4.55,血色素137,血小板228。
自就诊以来四个月期间,患者及家人与医生密切配合,高度信任。由于治疗过程出乎意料的平稳进行,期间未作过任何其它检查、概以血常规主要指标的升降来监测病势消退的情况。尽管2006年12月9日查出血液中有少量中毒细胞,医院认定病情可能恶化,但病人家属仍深信我的治疗方案,同意我只要血指标稳定,其余任何反应都是癌细胞死亡、排出体外的现象的判断。
患者一家十分欣慰。这是命运的支配还是人为的作用呢?大概二者兼而有之吧。对比该患者病友××在北京某大医院进行三次干细胞移植,最后死于反复排异反应,她们不由感慨万千!
癌症不是绝症,然而要彻底征服它,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借屈原一句话:“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