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先必须澄清诊断观念
恶性肿瘤即癌症。“癌症”这一可怕的病理名词,我国古代早就使用并记载于典籍中,国外则普遍使用,毫不忌讳。如今,国人却有意回避,称为“恶性肿瘤”,在对其防治手段山穷水尽,无力回天时,才不得不称为“癌症”。但无论怎么称呼,这个当代致命的杀手总是在中晚期才被发现,早期则“难以查出”,已成为医学界的定论。
“癌变”是病理过程在持续或断续发展中,局部与整体制约关系紊乱的结果。早期癌症之所以难以查出,窃以为是诊断(或科研)观念或防治过程中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迷失方向导致的。
有鉴于此,我们在探究早期癌症诊断前,首先要做的是纠正研究理念的混乱,剔除假像,面对现实,不因已有的知识而志得意满,裹足不前;也不以方向的迷茫而抱残守缺,固步自封。在钻出契诃夫笔下的“套子”之后,把现有的、被当作主要手段使用的科学方法,挪移到仅供参考、不得已而用之的层面,然后把主要焦点集中在中医“天人合一”、“阴阳制控”理论的内涵和外延的发掘研究上来,不要偷懒,不要错误地以为我们已经懂得的东西即使是成效有限也都是科学。把自己所不懂的东西一概称之为“糟粕”,这恰好证明自己的无知。只有把头脑中先入为主的,并且已被事实证明是片面的、经验性的东西割爱摒弃,让自己的头脑处于空灵状态,不受思维定势的干扰,才有可能以一种睿智的思维状态面对沉重的话题,才有可能找到几百年来穷思不得其解的,被称为“绝症”的疾病背后的本质,并进而探求出与之相对应的必然性、规律性的东西来,斯时方可言“科学防治”。
逐一盘点此前我们用于检查癌症的手段,我们就会发现B超、CT、MRI、骨扫描、病理等声相检测手段,其共同的检测标的物是形态特征。倘若患者体内病变局部的形态与程度不足以证明与已知的癌症理论知识相吻合,则临床医生就只能把它当做一般常见疑难病来治疗,比如溃汤、糜烂性炎症等,至多也仅可提示预防癌变,直到病势发展到从形态上与其它相应症状有某些吻合时,才可能提出癌变是否存在的怀疑。而血常规、肝功能、肾功能、肿瘤等相关指标物检测的要点则在“量化”所得的数据与理论上正常值之间的差距标的来进行判断。如果所得的数据达不到癌症确已存在的量化标准,医生们也绝不会怀疑患者体内存在基因突变的危机,当然也谈不上怀疑早期癌症的存在。
这些,目前在肿瘤临床诊断中被视为无出其右的高科技手段,都或是以病变的形态,或是以病变后产生的各种可以量化的物质为标的物明确理念进行研究而产生的。当疾病的发展尚未从形态的变化程度和各种指标物在量化中的特异性出现时,这些高科技手段就难免“无的放矢”。因此,主流医学查不出早期癌症的存在是必然的、情理中的事。
以上观点尽管严酷得有点令人难以接受,然而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们只有正视这一事实,才有可能促使我们警醒,促使我们正确地评价现有检测手段的有效性和局限性。并进一步在此认识的基础上,打破定势,寻觅新路,彻底改变动辄将未知的疾病称之为“绝症”;动辄无视自己的无知而将博大精深的中医药科学称之为“糟粕”,上演令人啼笑皆非的“中国人自己消灭中医的闹剧”。只有澄清这些人为的祸乱,才有可能为癌症病因防治的新思想、新理念的产生铺垫沃土。否则,我们仍然迷茫无路可走。
长期以来,人们总是相信科学在进步,现代观念意味着准确、真理和发展,传统的东西则意味着迷信、教条和落后。而事实证明,历史更像是轮回而非进步,许多情况下是在退步……只有挣脱当代社会流行的意识形态的束缚,只有我们真正以理性来尊重传统,以毫不偏见的精神来对待世界民族的多元文化,真理才不会以科学的名义蒙蔽。
二、早期癌症的临床反应
在癌症治疗的临床反应中,就常识而言,疼痛、出汗、腹泻、全身时冷时热、酸软无力、痰血、便血、腹胀,呕吐、瘙痒起红疹等等症状在病人身上出现时,人们毫无疑义地认为这是病情加重的表现,并把这些症状的分类属性作为制定治疗方略的依据。这个观念是目前执业医师对一般病疾的防治方法认识的经验和公认理论,这无疑是正确的。
遗憾的是,人们的认识错误就往往发生在这里。“真理向前跨越一步就变成谬论”这句话用在这里最恰当不过了。现实和未来,已知与未知原本就是两回事。有时人们明明知道面对的问题属于未知,属于未来,可一方面出于现实需要的迫切性;一方面又在于对未知事物认识的兴趣与成就感,于是,催生了人们把现实当未来,把已知当未知,将已知的常识当作是未知事物认识正确与否的标准。于是,我们因为有了眼前目标而失去了真正的目标,导致研究误入歧途,甚至走进死胡同。
2000年初,当我向国务院求助的请求报告批转到宣威市卫生局处理时,卫生局长问我“诊断癌症的有效依据是什么?”我的答复便是上述疼痛、酸软、冷热、痰便血等症状。他听后冷冷说道:“这明明是副作用,怎么能说成是有效呢?”我反问:“请问你所学何科?”答之:“昆明医学院毕业!”我答:“不管你们西医对此类反应性质作何判断,以中医科学论,这些症状在阴阳调控过程中发生,都是阴阳动态紊乱在逐步被纠正过程中,正气转旺后有力量与病邪抗争发生的反应,难道只要西医理论认为不科学,就可以不顾事实真相,随便认定中医不是科学而予以否定么?”出得门来,深刻回味之余,我忽然醒悟:自己所面临的真正难题不是癌症本身,而是已成为定势、被冠以“科学”美名的医药科学界的认识错误;忽然明白自己已在有意无意间置身于火炉之上炙烤……。然而,自己挖坑自己跳,怨谁?此时的悔恨已无意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在权势的桎梏中,头顶星空,足踏荆棘走到今天。当走到为挽救数百人的生命而招致近30万元的处罚时。我不明白这是我的悲哀还是科学的悲哀。
三、中医诊断的主要手段
我在《癌症病因及其发展规律初探》一文中,已详细阐述:世间任何物质对生物体的伤害都只能为癌症的产生创造形成初始因子基础条件,真正的癌症病因“正是在这些起始因子形成之后,随后续累加刺激而呈持续或断续发展的病理过程本身”。而癌症的发展和转移,也相应地是这一病理过程在基因突变发生之后,以一种新的态势在患者身上大规模重演的结果。
在临床治疗中出现的、被西医科学称为毒副作用的反应即:疼痛、酸软、时冷时热、出汗、呕吐、腹泻、瘙痒、痰便带血等症状,正是整体与局部之间阴阳严重失衡的关系,在免疫调燮作用下,紊乱被逐步纠正,防御力量正逐步加强,发挥防御作用干预患者体内正在重演的病理过程而出现的症状。循着这一思路进一步从相反的方向剖析:既然上述反应症状与常见病反应形式上相同,背后的病因本质各异,并且综合发生类似反应的患者中,凡病势较轻或虽重但生机未灭的,只要在反应着重时期不发生意外,过后即可以随着症状的减轻而逐步消失,直到康复。
据此得出结论:但凡接受中医药免疫调节治疗的疑难病患者中,一旦发现上述疼痛、酸软、时冷时热、出汗、腹泻、瘙痒、痰便血等症状出现,并且经十天半月的反应期后自行消失或减弱,就证明患者体内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疑难病,而是已经进入导致免疫系统功能逐步紊乱的持续或断续的病理发展过程的中继阶段。在理论上,我把这一阶段称为癌症病因的初始阶段——癌前病变。
但凡上述症状在治疗过程中出现后,如果至迟一月内不见缓和好转,并且以用药的量成正比,即:用药量越大,反应症状愈明显;用药量越少,反应越弱,停止用药新出现的反应消失,那么即可以依此断定,该患者体内疑难病进入持续或断续发展的病理过程后,如今已经完全进入生机几近化灭的境地,基因突变已经发生,早期肿瘤已经形成。
四、早期癌症的预防
在谈到早期癌症的临床判断时,人们或许要问:早期癌症又如何预防呢?说来既复杂又简单。
癌症并非与生俱来,“来”自何方,简而言之为两个方面:一是天;一是人。“天”指的是全球生态危机。众所周知,随着人口激增,工农业生产发展,人类无休无止向大自然索取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带来了大气、水质等的严重污染,导致生态环境日益恶化,从而严重威胁着人类的健康和长寿。我把它称为“外环境”。“人”指的是个体,谁都生活在外环境之中,谁都不可以逍遥“天”外,天与人的关系系密不可分,天人合一的重要性,是当今国际社会无可争议的共识。
如何预防“天”给人类造成的癌症病因,话题太大,太复杂,本文不敢妄议。而个人如何预防,也是一个较为复杂的话题。由于个人的生活空间、饮食习惯、精气强弱、阴阳平衡占位、免疫功能等方面“各具千秋”,不尽相同,如何预防只能因人而异。但宏观上如何从居住环境、生产环境上和饮食习惯等方面预防,媒体时时都有细致入微的报道,本文无需赘言,要说的是一个被隐瞒了10多年的真相。
1983年到1989年,美国康奈尔大学、英国牛津大学与中国疾病预防中心、中国科学院肿瘤研究所合作,在中国24个省市区的69个县开展了三次调查研究后,由获得美国癌症研究所颁发的终身成就奖的埃贝尔教授执笔撰写的《中国健康调查报告》,用大量确凿的科学事实,经过严谨的论证,非常明确地指出:“动物蛋白(包括牛奶蛋白)能显著地增加癌症、心脏病、糖尿病、肾结石、骨质疏松、高血压、白内障以及老年痴呆症的患病几率。令人吃惊的是,所有这些疾病都可以通过调整饮食来进行控制和治疗。……中国人以植物性为主的传统饮食习惯是科学的,是有益健康的。”
在有关蛋白质的问题上,长期以来,人们存在着偏见,把植物蛋白视为“低等”。埃贝尔教授指出:“大量的研究表明,所谓低品质的植物蛋白其实是最稳定、最健康,也是人体最需要的蛋白。”
但是,埃贝尔的研究成果却鲜为人知,他说:“整个社会体系,包括科学界、医疗界、工业界……都将利益置于健康之上,为了各自的利益,他们非常默契地合作,试图将真相隐瞒起来……”
可想而知,真相披露,人们都争相消费价格低廉的植物蛋白产品,势必损害了许多方面的利益……。
上述情况有助于人们在预防早期癌症中保持清醒的头脑,审慎抉择。
五、自强自重何其难
不久前,《天府日报》报道:因为可能导致严重的心血管不良反应,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要求诺华制药公司停止销售用于治疗女性便秘的药物“泽马可”,于2003年进入中国20多个省市医药市场至今,依然有销售,依然有人服用……。不禁想起了“崇洋媚外”这句老话。
“崇洋媚外”这个用语原本是对那些为一己之私而不惜出卖祖宗的汉奸们的唾骂。现在我们何妨将这一用语的内涵推而广之,将那些为一时之利益盲目地羡慕、效尤他人,甚至不惜自戕根本而造成的积重难返的社会现象放在一起进行研讨,我们就会发现:时至今日,还有不少人也在为了一己之私而重踏“崇洋媚外”覆辄,造就的意识形态,催生了像何祚麻、方舟子、张功耀之类的洋奴,促使他们发出“中华文化90%是糟粕,例如中医……”的狂吠。
鉴于此,医学界的尴尬也就应运而生,当人们忘却了根本,沿着错误的方向愈走愈远时,得到的惩罚也接踵而至——艾滋病、癌症、糖尿病、心脑血管病等等疑难病症的发病率越来越高,吞噬着人们的生命,摧残着人们的健康,作为生命和健康的守护神的主流医学又束手无策时,人们方才醒悟:这个世界还是百花而齐放的好!找中医试试?
“谁人能找到使免疫系统恢复动态平衡的方法,谁就能征服癌症”这原本是东西方医学界公认的理念。从形态医学与状态医学之间的差异判断;从历史观念和未来的层面分析,真正能从整体上达到这一目的的,只能是中医的“五行生克、阴阳制衡”学说。可回头看看,这门中华传统科学却在百余年前的东西文化冲突中败北,被美国克洛菲勒财团阴谋构筑的陷阱无情地打压排挤,又被民族败类围剿,已处于几近消亡的境地!
无怪乎邓铁涛教授哀叹中医的复兴至少要300年!无怪乎以《灵枢》为指导创立了《全息理论》而不被国人接受的张颖清教授,在抑郁愤懑中听到美国人用其理论为指导克隆成功绵羊,证实了《全息理念》的科学性而含恨死去!敢问苍天,这是谁的过错?在专业上毫无建树的人,可以摇唇鼓舌,哗众取宠,制造学术思想混乱,竟能得到某些制度的支持,而一些潜心研究,卓有成就的人却变成打压排挤的对象,如此科研氛围,谁还愿意为国家、为民族的事业奋斗呢?
实话实说,一个医药科学工作者要尽到一个健康守护神的责任,需要支付的代价如此之大,岂不令人扼腕长叹!
我在为张颖清教授难过的同时,也在为科研前途感到悲哀!
英雄气馁,壮士心寒。如果张颖清不发现人体全息理论,我敢断言,他一定生活得很洒脱。同样,我倘若不在免疫学领域取得说得过去的成绩,想来也不会成为打压的对象……。
中华医药的自重自强,何其如此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