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医国情调查组张小敏女士,针对杨云松、肖相如撰写的,记述陈竺院士用科学改造中医药研发出“癌症1号”、“癌症2号”事迹的文章《一个具体科研案例引发的思考》,文中提出的论点:“这是中西医结合的典型论点,中医临床经验需要现代科学的提高才能达到普遍的效果”,请大家讨论。
陈欣认为:中医可以用自己的理论为指导,解决中医药理论简约性、效果普遍性、可复制性问题,独立完成中医药现代化的使命!根本不需要主张中医药西化的专家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中西医是可以包容、还是可以结合?以及个中的目的与意义
一、“中西医结合”是中西医争夺医药市场主导权的制高点,谁找到符合客观规律的切入点而占领这个制高点,谁就能夺取呼风唤雨的权柄。
“中西医结合”作为一代伟人毛泽东为民众健康保障大业在战略层面提出的号召,其正确性是无可质疑的。至于怎么结合?结合的切入点在哪里?是像聚餐一样中西医平分秋色?还是以其中最合适宜的一方为主导等等具体问题的界定,都属于战术层次的具体问题。对这些具体问题的正确处理,则是负责医药管理的专家和中西医双方的学术专家应当承担的必然责任。至这号召提出至今,历史已翻过六十个春秋,说句不好听的话,所取得的成绩廖廖无几,尽管有些成果,却然而既无相对独立的理论体系为支撑,又无显著的、超越纯中医或纯西医临床水平的建树,以致世人或认为该号召是错误的理论;或认为要以西医科学为主导改造发展中医。西医为避免中医在主席的倡导下崛起而取代西医的主导权,西医努力变本加厉地用中西医结合的借口为掩护,在中医科学化的幌子下,实施移花接木的伎俩潜移默化地消灭中医;甚至借主导立法的机会,用法律的形式消灭中医。在此危急时刻,我们大多数中医现代派的专家们,大概做惯了西医的跟班,觉得中医药科学化真的是拯救中医的灵丹妙剂,不知死之将至,还屁颠屁颠地跟着摇旗纳喊,唯恐讨不得西医主子的欢心影响自己的前途。丝毫没有中华文化的自信、没有中医主人的史命感。这种人文衰落的惨景,印证了文化的消亡比政权的消亡还可怕的论点。
中医是以“道”为主、以“术”为辅的医药学体系。完全可以以“道”容“术”,在“术”的低层次上,包容西医共同发展。“道”研究的是人体生命自主调控规律的平衡与失衡状态,“术”则因“道”之势的走向,择其适应者用而治之。六十年的历史已经证明:中西医结合过程把人体当物质,无论是各施手段、平分秋色的结合,还是首选西医为主导、中医为辅助的结合,其结果都无非是:用得当得益不多!用不当则伤财害命!究其原因原因亦无非是:两者都是不能顺应生命自控规律的!那么,中西医就真的不能结合吗?答案是:不能结合!但一定能整合!并且这个“能”不是出自中医为自身牟求利益的主观上的“能”,而是出自顺应人体生命自主调控系统的“能”。这个“能”是西医理论体系中连影子都找不到的东西!是以“还原论”、“循证论”为思维方式用“精准医疗”、“生物免疫治疗”永远也不可企及的领域!
只要传统中医、民间中医同心同德、只要现代中医能回头是岸,广泛收集整理民间医药资源,在临床上充分利用现代声、光、电等诊断技术的优势,团结西医共同构建一个“以中医为主导、西医为辅助”的新的医学模式是完全能做到、也轻易就能做到的!
真正的困难不在技术而在人心、在放弃门户之争、在能主动摆脱科学主义既成思维定势的束缚!下面的实例比较能证明:解放思想比技术进步更重要!只要解放思想、敞开胸襟,中医就能担起人类健康保障的重任!不要什么现代科学、或者根据需要适当应用现代科学,要完成普效性、可复制性支撑起中医现代化、国际化的大厦毫不费力的!
二、中医可以从人体自主控制系统入手、以包容西医的形式,轻易地占领这个制高点,从而获得市场主导权!
真理是阶段性的,没有哪类真理不是随着事物的变化而在不断充实,丰富中发展。“存在就是真理”指的就是此类情形。因此,就阶段性来讨论,我们盲目地全盘否定西医的观点是错误的。作为一种在社会存在发展了至少百余年的科学体系,自有它在某种层次上符合客观规律的先进性存在。关健在于如何认识并把握应用它。比如:既不专属于西医、也不专属于中医的声、光、电等诊断技术,对疾病有形物质做出的诊断描述,恐怕再高明的中医也不敢夸口能与之一较高低。反之,与将诊断结果作治疗标的西医相比,中医只以诊断结果做为一种疾病征兆,执果索因倒溯回去寻找那些看不见、不可量化,还处于气交变化状态的正邪相争态势,并进一步在整体观、阴阳五行制化调控理论指导下,利用逻辑思维的方法查明这种态势对自控系统影响、伤害的点位、程度与性质的诊治方法,显然要高明得多。但这种高明不代表中医是全能的,有时也有跨不过去坎。打个比方:当癌病灶阻塞了肠管道,不借助西医的手术或放化疗手段,光凭阻塞一症就是要命的,为什么不以中医的整体调控方法包容西医的专长手段,适时、适度地辅助中医渡过难关,争取最好的治疗后果呢?
我把这种方法称之为:以中医为主导、以西医为輔助,中医包容西医共同组成未来医学发展的保障体系。在临床中,该方法屡屡有奇效。
三、中医主导,包容西医的效果,比“中西医结合”要好得多。以癌症为例: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早期、中期,只要病灶不生在气管、食管、胆管、血管、肠道、咽喉、肝门、肺门、贲门、幽门、肛门、脑功能区、心包等重要位置的癌症,即便没有西医辅助,治愈的机率不会少于80%以上。比如:中日友好医院享受国务院津贴的某教授,直肠癌复发接受我治疗了半年,病情都非常稳定朝并向趋好的方向转化。由于她相信西医科学,未经我同意请五位西医专家会诊后过早地接受了微创和化疗,以为这就是中西医结合,我知道后预知后果已很难收场,主动退出。一年后教授在饱受反复的折磨后离世。而教授的丈夫在她去世后半年查出肝癌,病灶只有5.0公分大,也没明显转移,其女儿接受母亲西医治疗失败的教训,直接寻求中医治疗。经十个月的调理后病灶消失,历时两年完全康复,期间从未要求西医辅助治疗。
中央某高校副院长,经全国人大陈竺院士安排中科院肿瘤医院诊断患肺癌、癌骨、癌脑并发,某院士因肺癌病灶包绕血管没法手术而预判生存期最多半年(即2013年春节前)。无奈之余经同学介绍,报着尽人事顺天命的态度找到我。根据“凡世间事物只要发展势头太猛,就可能存在根基不牢的特点规律”判断,我虽不敢肯定但也不排除能度过春节的可能。并如实把这个可能及治疗过程中将要现的风险告诉他们,要有像赌博一样有面对现实的心理准备。
2013年8月至11月随病人免疫力增强后出现的第一次风险,2014年3月又经历了历时一周因脑积水出现导致颅压升高的风险;两次风险都是西医用脱水法加激素成功处理,并且经查:此时的肺癌和骨癌已经基本痊愈。2014年五月风险来得更猛:病人两眼球向外突出、人事不知,其夫电话征求建议,我嘱速送肿瘤医院脱水后上放疗。一小时后又来电话说:“肿瘤医院不收,怎么办”?“送协合医院吧”!我说。过一小时后又来电话说:“协合医院也不收,怎么办”?找私家医院吧,我告诉他:“两家医院不收的出发点是好的,他们认为病人离死只半步之遥,没有救治价值所以拒绝。不过我还是坚持原来的观点:这种症状并不是肿瘤发展的表现,而是像前两次一样,都属于癌细胞发炎肿大及其过程中渗出的毒邪积液增多,导致颅压大幅升高所致。只要脱去积水、降低颅压后,再辅以适度的放射治疗,说不准也还会有生机。既然赌到现在即便挽救无效,我们多赢得了五个月的生存期也并不算输”。其夫接受了我的建议改求天坛普华医院的韩小光主任。为让韩主任无后顾之忧,其夫签了免责协议,并明言:只要求想方设法脱去积水、降低颅压,至于癌症可暂不管它。
韩主任提出了:鞘内注射微量化疗药以降颅压的方案。经近两月的救治病人转危为安。由于脑部癌细胞分布过多、面积太宽,发炎肿大后形体增大,阻塞气血运行通道,尽管癌症好转但头痛、头昏依然出现,后用靶向药配合消除阻滞而好转。就这样基本正常生活两年。
自2015年8月起,由于头部供血不足,使脑神经失去营养而衰变,导致病人神志经常处于昏迷状态。2016年10月肝肾功能和血常规检查都很正常。不幸于2016年12月中旬因肺部发生合并感染而去世。累计在院士预测的基础上延长了三年的生存期。
回顾整个治疗过程,如果单纯采用西医治疗方法,那院士的预测并没有错:2013年春节都过不来!如果单靠中医治疗,那同样2014年5月那一关也过不来!至于以现在流行西医主治、中医辅助的中西医结合方式,事实已经证实:因大部分现代中医既没有掌握主导权,又不能把握人体自主调控规律,用药只具有相关性效果;而担负主导责任的西医,面对连病因都还没搞清楚的疾病,只知一轮复一轮放化疗,让病人的肌体和灵魂遭受无尽折磨后离世。这就是“中西医结合”失败的原因。
该病人虽因病情太重最终未能治愈,但生存期由半年延长到三年半,不能说不是:中医免疫系统功能紊乱防治法为主导,包容西医放化治疗为辅助共同取得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