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症防治理论 /  Theory
中医药现代化的困境与对策(五)
发布时间:2023-09-17

中医药现代化的困境与对策(五)

前言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医国情调查组张小敏女士,针对杨云松、肖相如撰写的,记述陈竺院士用科学改造中医药研发出“癌症1”、“癌症2”事迹的文章《一个具体科研案例引发的思考》,文中提出的论点:“这是中西医结合的典型论点,中医临床经验需要现代科学的提高才能达到普遍的效果”,请大家讨论。

陈欣认为:中医可以用自己的理论为指导,解决中医药理论简约性、效果普遍性、可复制性问题,独立完成中医药现代化的使命!根本不需要主张中医药西化的专家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医学、医术、医生的定义与当前健康灾难频发的关系

一、“医学”、“医术”定义的内涵与相互关系
医学的定义:医学是人类及生物健康的保障体系。这个定义应当没人质疑。那么它的内涵是什么呢?从词汇的含义理解,“人类健康”应该是主语,是重点研究的对象;“保障体系”是宾语。合起来看。“人体健康”是医学的主要研究对象,而“保障体系”则列为次要位置。那么“人体健康”的主要内容是什么呢?直观地说,中医学的任务就是研究西医解剖学显示的人体整体有形的组织结构(死的),以及按中医理论(活的)这些有形的组织结构如何以阴阳交感的方式发生交互作用;研究无形的气血变化与各局部组织之间、各局部组织与整体之间整体自控系统之间的联系;研究系统运行方式、运行规律。搞清这些规律如何协调气血津液互生互化以主导全身维持生命体的健康存在;研究在疾病条件下规律改变的形式;以及制止改变的延续、修复改变过程造成的失衡的方法。
中医将这种在特定环境条件下萌发时摸不到、看不见、也不可量化的气交变化逐步演进的规律称为“道”;将演化发生转归后形成的物质形态、性质、预后及治理手段称为“术”(器)。俗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在这里道所处的高层次事物,以目前的科学水平是无法找到存在证据的。
西医的致命弱点就在于:受还原与循证思维的影响,认为找不到物质存在依据就证明疾病不存在。因此,西医是无道的、不讲道理、不研究病因的。因为自己无道、不讲道理,就推已及人认为中医的概念模糊,没有证据证明病因存在就是玄学、伪科学。还很不自量地提出:以西医科学改造中医提高疗效的主张。要求中医以西医的还原与循证思维为标准,找不到物质依据就判无病,找到依据就不管依据形成的来龙去脉,也不管所采取的治疗措施会对人的机体及自主调控系统造成多少伤害,一律以对抗的手段聚而歼之。
与西医相反,中医遵从大道至简而归一的理论指导,认为医学的道理与天文、地理、人文学研究的思路是一致的。就像战争一样,必须要以形成战争的国际环境、敌我双方的国际地位、经济、政治、民心、民俗、军事力量、综合国力、战略纵深等相关问题进行调查的结果为依据、在对比研究之后,找出相互之间的长处和短板,选择扬已之长、攻敌之短的思路,制定出指导战争取得胜利的战略和战术。在这里,战略属于统筹全局的“道”的高层次,而战术则属于完成战略任务所采取的“术”这一低层次的具体作战行为。
用与时俱进的观点看问题,既然时下流行的中医和西医都不能完全应对免疫病(疑难病),那为什么不将两种医学进行整合,以中医的包容性包容可用的现代技术和西医技术,即以声、光、电等现代诊断技术,中医的四诊八纲手段收集到的信息为依据、以中医理论为指导,应用天文、地理、人文知识底蕴为依托,通过取象比类的思维方法,对人体内部阴阳变化的程度、失衡发生具体局部点位?波及范围?相关联的层次?以及对人体生命自主调控系统造成的干扰、破坏做出准确的评估。再依据评估结果制定出整体防控方略。这一过程与军事学战略、战术的制定没有什么两样。
“医术”的定义:就单纯的意义说来,“医术”是指在在疾病防治中,通过医学理论对道层次的规律变化做出充分评估,制定出防治战略原则之后,为战略目标的实现而制定的具体的处方用药的行动计划。
医学与医术的关系,如同修理工研究机械结构与修理技术一样,不了解机械结构、运行原理、受损原因、受损位置、受损程度以及这些损害对机械运行规律的影响,单纯就伤治伤,就无法针对运行规律的平衡与失衡的状态和程度,做出修理过程所需的零件种类、型号、数量及工艺水平的高低要求的决定。
低层次的中医医术和无道的西医,由于没有道这一高层次的指引、实施治疗就只能针对有物质形态的疾病进行直接的、对抗性的攻击治疗,根本不研究、不考虑疾病对自控系统运行规律产生影响。这样无的放矢的治疗,自然无法准确把控主要矛盾。不能把控主要是矛盾,立杆见影的效果就必然不会得到。
医生的定义:确定了医学及医术的定义,其实也就确定了医生的定义。即:作为一个中医师,他必须具备“仁心”,其次要有深厚的天文、地理、人文底蕴的沉淀,再次具有为实现“道”层次提出的与防治方略相对应的中草医药方法和用药知识。只有这样才能在面临变数频乃的临床防治过程中,通过取象比类,“格一物、致一知”的方法认识疾病,制定防治方略,选择适当的“术”层次的处方用药。
另外,在“道”与“术”两个高低不同的层次中,“道”的指导作用远远高于对“术”层次的要求,同时对“道”的了解远比对“术”的认识艰难得多。由于“道”是规律,是看不到、摸不着、不可量化的功能性气交变化的运动形式,一般生活阅历浅、临床经验少的中青年医师,临床效果差的原因就出在这里。中医所谓:上晓天文、下明地理、中通人文;达则兼济天下、不达则独善其身的说法,就是对人体生命自主调控规律变化的了解。与对社会人文变化规律了解都达到深透程度的名医的评价标准。
在深谙“道”的基础上,来谈对“术”层次的认识、了解和使用就要简单得多。这里不再赘述。
二、“道”与“术”主次关系的颠倒或模糊,是当今健康灾难频发、中医隨落为西医奴仆的原因
“无道”的现代中医做出了主次颠倒的事。现代中医客观上是西医的学生。因西医科学无“道”这个概念,作为学生,现代中医也因不可能把道记在心上而便自己变成无道的学生。矛盾之处在于这个不被承认的道,在中医理论中却重要到连西医都可以包容进去的程度。这个道不但是中医的灵魂,而且也同样是世上其它事物产生、发展规律。所有的事物、特别是以生物和人文有关的事物,无一不以有形的“术”和无形的“道”两个层次共同构成一个虚实结合体。“道”与“术”的关系是纲与目的关系、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是战略和战术之间的关系,即:看不见的“道”制约着看得见的(器)“术”的变化动态。在中医学中,在临床中医生必须以研究判断得出的规律态势和性质走向来决定相应的处治方法和药物。

当前社会癌症等疑难病(免疫病,也可以称为自控系统疾病)之所以以难以遏止的势头飈升,虽然环境污染的因素为主的客观无法否认,但医学界人为的错误产生的火烧油、推波助澜的反作用力也并不比环境污染轻多少。
这个恶果不可否认是政府主管机关在教、研、药、医领域的行政管理和学术管理上,犯了崇洋媚外的错误所造成。当然,导致政府管理错误出现的原因,并不是哪个人的责任,而是中华文明在西化浪潮中逐步衰亡的结果。由于西化的政府医药卫生管理官员,不分国情、不辩中西医各自不同体系的长处和短处,削足适履照搬照西医的科学标准,致使教育出来的学生除极少数另类精英外,都丢掉了“道”这个灵魂,变成了像西医一样的无“道”之人。这样的政策贯彻执行了近六十年,六十年来在这种错误的教育模式下,培养出了将近三代错误的人,致使错误积重难返变成了深入骨髓的真理。并且在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规律作用下,形成了如今这个主次颠倒、把以“术”代“道”当成真理的理论认识紊乱,造就了大批越来越既优秀又自负的“无道”中医。虽然这些主观上不认道中医,因为只是跟班,对社会虽然贡献不大,但也没有什么过错,但要命的是:这些只配当跟班的角色,却因大都是国家体制内、三甲、二甲医院的主任,或是中药西化制药厂的工程师、老总。如果们只是堂堂正正地以西医的名誉开发西医植物药、西医矿物药,那也无可厚非,没人有权利不让西医这样做。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偏偏要披上:“中医临床经验需要现代科学的提高,才能达到普遍的效果”。(摘自《一个具体科研案例引发的思考》作者:杨云松、肖相如)的外衣。让人弄不明白:这是发明癌症1号、癌症2号的陈竺院士的本意?还是作者附会之说?如是附会之说,一笑置之也就罢了,毕竟是小人物嘛,不会有多大影响。反之,如果是陈竺院士的本意,那问题就严重了。作为前卫生部长、现全国人大副主任,怎么会有这种放着用西医理论指导开发矿物药的正当理由不用,偏偏要往中医药上靠呢?况且据我所知这个产品虽然有效,但也达不到按中医思维开发出来的产品有效程度。难道这么做就为了炒作“中医经验经现代科学的提高,才能达到普遍效果”这个概念吗?我打死也不敢相信陈竺院士真是这么想的!打死不也不敢相信客观上会把中医连根拔掉的做法会出自一个严谨的学者的风格!我以为:作为副国级领导人他根本不会这么做!多灾多难的中医本来就够乱、够衰了,干吗还要魚目混珠似地雪上加霜呢?
受打压的传统中医和民间中医,为避免政府的错误剿杀,本来就没有明晰的“道”观念,为求生计也只能偷偷摸摸地或守住祖传秘方、或守住自已在博取众家之长后自主研发的祕方以养家糊口为目的,谁还会去为什么道不道的瞎操心呢?
从理论上可以肯定,每个真正的秘方背后都有其特定的原理,无论是西医思维还是用中医思维去开发,谁都没有错。西医可以用还原论、循证论为指导,从细胞、原子、分子层次去研究开发西医植物药、动物药、矿物药;中医可以按整体观理指导开发任何中草药。但前提是必须实是求是,不能指鹿为马、不能凭主观意志改变历史!
综合社会有病无药治、有药无人用,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现实,再联系與论上喊得震天响、行政上也落实到教育体系、医疗行为、科研标准、治药标准上,法律上也写进《中医药法》中;并且在本年96周年党庆当天开始实施的种种势态来看,这种原本可以避免却因利益诱惑,使已经犯了近个一世纪的错误历史还要在尔来习医者众,医学愈荒,遂成“一议药不议病的世界,其夭枉不可胜悼”(清代名医俞嘉言语)的主次颠倒、劣币驱逐良的游戏中继续下去;疾病的血盆大口吞噬生命、吞噬国家巨额财富的恶梦也还要继续下去……